陆川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离开了海鲜区:“那你给朕说说,朕还有什么能吃?”
今夏见他顺水推舟地也开起玩笑,就稍微放松了些,笑容真了几分:“您现在要戒辛辣刺激,吃少油少盐的食物。简单来说,就是我做什么你吃什么。”
买完东西回到家,陆川去洗澡,今夏在厨房忙活,炖了个西湖牛肉羹,炒了个青笋肉丝和西红柿鸡蛋,再拌了个蓝莓山药,两人围坐在餐桌前,她先给陆川盛了碗羹汤放到他面前,陆川拿勺子舀了一口:“嗯,不错。”
今夏莞尔:“你喜欢吃就好。” 她也曾想过投其所好,给他做椒盐小鱿鱼,辣子鸡,水煮鱼,但始终没狠下心。
“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家都做些什么?” 陆川夹了一筷子菜,问。
他这是在查她的岗吗?今夏嫣然:“我还能做什么,看书呗。您在香港出差顺利吗?” 估计是被谁招待,过去玩的吧。
陆川只是点了下头,没有多说什么,今夏咬了下筷子头:“真好,我还没去过香港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去一次。”
“国庆节不就可以去,七天时间,正好香港澳门一起逛。”
今夏摇头:“国庆节我要回家。”
陆川笑:“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才回过家,怎么又要回。”
今夏有些不好意思地:“我比较恋家,但凡有条件,就想回去。”
陆川刨了口饭,自己和父母在一个城市,也难得见上几次面,每次去家里,只是义务,而不是想:“两者又不冲突,你带上父母一块儿去不就行了。”
今夏笑了笑:“嗯,到时候再说。” 她哪里有闲钱去旅行。
吃完饭,她收拾了碗筷去厨房,陆川在沙发上休息,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
今夏站在流理台前,拿洗碗布擦着手里的瓷碗,心想,卖二手的奢侈品应该去哪里呢?也不知道他买的这个具体值多少钱。她在杂志上见过奢侈品牌,那几个常见的她能记住名字,也知道很贵
,但完全不了解款式和系列,以及相应的价钱。
待会儿要去网上查查,她这么想着,一双大手就环上了她的腰,陆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厨房,正紧贴在她身后。
今夏身子一僵,那双手已然在她腰上收紧,他贴在她耳朵,柔声:“宝贝儿,我想要你。”
今夏微微别开脸,扬了扬手里的洗碗布:“别闹,我正刷碗呢。”
陆川轻咬了下她耳垂:“待会儿再刷,我饿了,都憋了好几天了,你先喂饱我。”
今夏还欲讨价还价,眼前一晃,陆川已经把她拦腰抱起,大步朝厨房门口走去。
今夏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就算抵抗也会被残酷镇压,只好说:“等一下,我还拿着碗呢。”
陆川停下来,把她抱回流理台边,今夏放下手里的东西,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手,陆川这才抱着她,大步走到卧室。
人说小别胜新婚,今夏到今天才明白是什么意思,憋了几天的陆川,跟头野兽似地把她扔到床上,吭哧撞倒,骑到她身上就是一阵没完没了的疯吻。进入她身体时,撞击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她的头顶不断撞到床头板,亏得那是软垫,不然智商肯定得掉一截。
完事后陆川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两具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今夏想要背过身去,才刚动一动,就被他牢牢地钳制住,她没有力气挣扎,只好靠在他身上,他轻抚着她柔滑细腻的肩头,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吊灯,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地躺着。
后来今夏体力不支,趴在他身上睡着了,陆川看着怀中的人,心底弥漫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或许,他搬到这里来,和她同居也未尝不可,省得他每次都来回跑。
很快,他就被这个莫名蹿起的念头惊到,跟着松开今夏,坐起身,眉峰微蹙,自己是不是有些玩儿过界了,竟想搬来和她同居,倘若这样,就会让她彻底误会,产生多余的幻想,到时只怕不好脱身。
思及此处,他站起来,穿好衣服拎着行李箱离开了,今夏半夜醒来,迷糊地发现枕边没有人,也没多想,就又昏睡过去。
早上不到六点她就起了,昨晚睡得早,所以也醒得早,这才发现,陆川不见了,原来放在客厅的行李箱也没了,想来应该是已经回他自己的住处。只是,有些奇怪,她以为他至少会歇一晚再走。
不过她也不打算
过问,他什么时候想来便来,想走就走,她无所谓。
中午王明朗给她发了个短信,嘱咐她下午务必到篮球场作陪,她岂敢不从。在网上查好过去的公交路线,她去拿包时,看见陆川送的那只,犹豫了下,还是把里面的钱包钥匙等杂物倒出来,换到帆布包里,再把皮包谨慎地收到袋子里装好,要是有个什么刮蹭,就要掉价的。
他们订的是室内篮球场,今夏到的时候,王明朗已经先到了,正儿八经地穿了身篮球运动服,露着两只有点肉的大胳膊,正站在三分线上跃跃欲试地投篮,旁边站了几个年轻的男孩,约莫二十岁左右,也不上去抢球,就站在边上围观。
球场外,三个女孩站在一起有说有笑,脸上不约而同地,都化着清新自然的裸妆,在如今这个女人的眼线也算眼睛,男人的增高垫也算身高的世道,她们的妆并不算浓,且都漂亮,可见是底子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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