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小豆豆,又痛又痒,这就是怪病是不是?”他年纪尚小,但天天跟娘住在一起,又没看到哥哥姐姐和祖父祖母,只有爹爹天天来看自己。
玉彤只得哄着儿子:“这次你好了,你的身体就比哥哥们更强壮了,日后我们季哥儿就是个大力士了,娘以后就帮你做一身大将军的铠甲给你穿,行不行?”
季哥儿往母亲怀里依偎,玉彤丝毫不嫌弃的亲了一下儿子,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被传染,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还好季哥儿过了几天脸上的痂就渐渐脱落了,玉彤才放下心来。而赵群却发现不对劲的事情,张玉凤是前年去的道观,不过才两三年的功夫就已经拥有这样的声望,还自称凤姑,实在是匪夷所思。
道观名叫清风观,在京郊附近,周围百姓有个头痛脑热,或者家计艰难,都会寻这个道观。且这道观的人也不是沽名钓誉之人,有一位女冠秋天为了治病,还身死了。
凭张玉凤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可要查后面的人却怎么也查不出来?
比如山上的道姑们自给自足,张玉凤只参与管理分配,种的草药也都是向附近村民收来的,钱都是给足的,比药铺更实惠。
道姑们生活也非常简朴,吃穿用都一般,简直正常的不要太正常了。
根本就没有线索。
终于听御医说妻儿能够出来了,赵群先按下此事,让人准备新的干净的被褥用具,且重新安排了下人近身伺候。春樱几人早就等不及了,她们这几日虽然送饭和伺候,可终究不能日日陪在主子身边,早已心下愧疚。
而且主子根本就没有得水痘,却进去照顾小少爷,万一母子俩有个什么事情,那让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怎么办?
下人再能干,也要有人指挥才行,而世子妃就是她们的主心骨,主心骨要是走了,她们就只能束手无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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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汽氤氲,玉彤把水浇在自己身上,她很庆幸自己身子骨还挺好,没什么隐疾在自己身上,现在可以带着儿子出去了。
季哥儿早就想冲出去和哥哥和姐姐说话了,玉彤跟她换上白色的衫子,看他脸虽然尖了一些,可精神头还好,很为他高兴。
赵群还让人在外边炸了几架鞭炮,他紧张的盯着那扇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一名年轻的妇人牵着一个小孩童出来,玉彤特意穿了一身白色粉绿绣竹叶梅花领褙子的裙子,人看起来特别粉嫩。
“等着我呢?”玉彤娇俏道。
赵群笑着抱起季哥儿,对她道:“等着你们。”
他语气中有种特有的温柔情态,好像他平时跟福姐儿讲话那样,玉彤拉着他的手,一家三口过去给信郡王夫妻请安。
玉彤走在路上,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眼睛有些刺眼,她不自觉的用手挡了一下眼睛,陡然有人站在她身边,替她挡住了阳光,这个男人既温柔又细心,人也这么好,他给予她的不是强烈的似火焰般的感情,而是如涓涓细流浸润着她的心。
对于儿媳妇带着孙子过来,信郡王妃心里是有些害怕的,虽然大夫说季哥儿都好了,可是不知道会不会真的还传给其他人。
她道:“媳妇啊,你这些日子照顾季哥儿也累着了,不如先休息几天,这几个孩子还是我先帮你带着,等你精神好了,再让他们来见你。”
明明赵群都说了要把儿子女儿带过来的,现在看婆婆这么说,她也不是傻子,一下就听出弦外之音了。
玉彤笑道:“没事,母妃,让初哥儿几个来见见我吧。这些天也辛苦您了,好在现在季哥儿大好了,日后让您也松快些。”
她也想自己的孩子啊,虽然陪着季哥儿,可对其他的孩子同样的想念。而且季哥儿现在已经是大好了,她也不想季哥儿觉得自己好像被哥哥姐姐抛弃了一样,这孩子一天三顿的问他的大哥和双胞胎哥哥。
信郡王妃有些不悦。
赵群笑道:“是啊,好不容易过了这么些天,让孩子们见见娘也好。”
不是他要吐槽他娘,他娘原本跟京城所以的贵族教养孩子的办法一样,凡是下人伺候就行,听下人说说孩子们的异常,没事就不管,有事就问问。
不会像玉彤这样子,不仅关心孩子们的生活,而且特别关注孩子心里的想法,会认真听孩子们说话,不会强词夺理让孩子们照着做,会帮他们分析。
他私心当然觉得妻子更负责任一点,也知道其他几个孩子这几天虽然坚持着,但是如幼鸟一样,惶惶不安。
信郡王妃可以无视儿媳妇的话,但是对儿子说的话却不想反驳,她不情不愿的让华妈妈带着孩子们过来。
过了一会儿就见初哥儿匆匆跑过来,眼眶都是红的,他还像小时候一样,扑进玉彤怀里:“娘,儿子好想你。”
已经七岁的初哥儿,本来已经很稳重了,现在来了这么一出,他比三岁的俩个弟弟更懂事,已经知道如果家里没了娘后他们的处境,以及没人那么疼自己了。
“乖儿子。”玉彤也抱着初哥儿流泪,福姐儿和仲哥儿和菽哥儿也过来,都围着玉彤。母子几人都有说不完的话,季哥儿被初哥儿抱起来放椅子上,跟季哥儿同样两张脸的俩个哥哥拉着季哥儿,还要晚上一起睡。
看到孩子们这样,玉彤很是欣慰。
吃饭的时候,信郡王特地回来了,他抱着季哥儿抛在半空,又接他下来,逗的季哥儿咯咯笑。
玉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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