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慧心听她这么说,开心的如同小孩子般笑了起来,叶贝贝以一米六五的个头仰视着这位笑得花枝乱颤的美女,估计自己干傻事了。
“只有你肯叫我小姑姑,越舟从来不肯这么叫我的,他只叫我慧心。”她说话的语气轻柔,如在和情人**,说完还看着江越舟扑扇了两下她那长长的睫毛。等她把目光看向疑惑的叶贝贝时,马上的变成了玩笑的眼神,笑眯眯的眼睛里还带着调皮的神色。
江慧心在家宴上表现的是无可挑剔的,姿态完美优雅,她在人群里随意的来去,热情招呼,所到之处,无不掀起高。潮笑声,举手投足的气质完全是这里的女主人。
叶贝贝总是有意无意的用目光追随着她,这个艳光四射,美丽张扬的女人不正是自己嫁给江越舟后,致力成为的典范。
江越舟在露出最初的迷人笑容后,马上就恢复了以往的淡定深沉,他一直挽着叶贝贝,在众人的恭维奉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挥洒自如。
叶贝贝仿佛是依人的小鸟,靠在他的身旁,只负责微笑就可以了。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人人羡慕的恩爱夫妻,神仙眷侣。
江慧心悄悄走到江越舟和叶贝贝身后,装作无心的看向他们,江越舟正体贴的帮叶贝贝把头上的水钻夹子正了正,亲昵的赞叹道:“你今晚可真漂亮!”
江慧心眼睛眯了眯,盯着那个浑身都流淌着一种让人心折魅力的男人,恍惚又回到了当初,她轻轻笑了一下,走开了。
第二章 强势的丈夫
受宠若惊了一个晚上的叶贝贝,直到上了车,意识都还很混乱。她偷偷看了一眼江越舟,他的双眼已经恢复成古井无波般的幽深,五官严肃而阴沉,神色是不加掩饰的淡漠,让人一目了然此时最好别去与他亲近。
叶贝贝权当自己刚刚做了一个梦,自动自觉的拉开与江越舟的距离,将头看向车窗外。
江越舟待人接物一向有着微妙的分寸,从来不与人过分亲近,并且可以轻易让对方自觉与他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
对她这个最亲密无间的老婆也是如此。
这两年生活下来,两个渐渐形成了一个固定的相处模式,外表看起来,他们是和谐的,但江越舟的内心是不可捉摸的,他这个人又深沉又复杂,不是琢磨不透的不可捉摸,是让人无从下手的不可琢磨。当他拒绝与人交流的时候,叶贝贝自然不敢贸然靠近。
夫妻一场,叶贝贝估计自己都没有他的秘书了解他。
也许因为江越舟大自己很多岁,兼生性冷硬威严,她对着他总感觉像是对着长辈;也许因为自己的鲁钝,让他们兄弟失和,她总是带着自责;也许她从小受到的温良恭俭让的教育,让她对强势沉稳的丈夫总是带着几分敬畏。
车子驶进了他们居住的花园别墅,两层的建筑,顶层还有一个阳光房,种满鲜花绿草,摆放着造型典雅的桌椅供主人休憩。
回到家里后,叶贝贝麻利的为江越舟放好洗澡水,挤好牙膏,找出干净的浴袍,她见江越舟走进浴室,开始脱衣服,自己急忙走出来,顺便关上了浴室的门。
他们不像别的小夫妻那么亲密的总是腻在一起,也不像老辈夫妻那么默契,只是通过两年多的生活,由陌生渐渐熟悉。
虽然叶贝贝觉得夫妻之间是应该有很多不分彼此的甜蜜的:老婆可以随便穿老公的衣服,像书上写的那样,抓起老公的衬衫当睡衣穿;两个人早上起来抢厕所你推我挤;洗澡的时候可以不关门,大声吆喝着对方为自己来擦背;理直气壮的花着男人的钱还可以奴役着自己的男人干这干那。
但是她清楚,这些理所当然是对别的夫妻,在她和江越舟之间,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形的。她从来不敢乱穿江越舟的衣物,两人也从没有抢过厕所,因为二楼有两个卫生间,她更不敢奴役江越舟为她做什么。
实际上,他们平日里可以相处的时候并不多,连说话的时候都很少。
江越舟的生意做得极大,工作量也大的惊人,应酬又多,经常后半夜才回来。开始她总是等他,后来被他冷着脸子呵斥了几次,就不敢在等了。
即使他偶尔早回家,二人也几乎不太说话。江越舟性子冷硬,不喜聒噪。两人结婚二年,连吵架都从未有过,因为争吵也是需要一些共同话题的。
家的话语权多在江越舟一方,夫妻俩的交流也仅限于他对她的吩咐或者通知。
叶贝贝因为对江越舟有着一腔痴爱和敬畏,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千依百顺的。江越舟跟她虽然有着明显的疏离,这也并不妨碍她觉得他离得最近,她还是把他当成爱人,亲人。每天晚上,听着他在自己身边沉稳均匀的呼吸,她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叶贝贝铺好床,又为江越舟沏了一杯大红袍,热了杯牛奶,才去自己用的浴室洗澡。
洗澡出来时她见江越舟把牛奶喝了,就知道他今天不去书房了,要上床例行公事了。这是他们夫妻俩约定俗成的暗号,如果江越舟端了茶去书房,今晚就会处理半宿公事,没她什么事了。如果他喝了牛奶,就是履行夫妻义务或者享受权利的时候。
叶贝贝对于性体验的所有了解感觉都来自江越舟,她不知道是江越舟技术不好,还是自己的构造太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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