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我明明已经有了jack了,他不知道有多好。”季海棠摸摸鼻子,鼠标无意识地点开一个好友的空间。
“是吗?但是回来之后,你有主动打过一个电话给他吗?你这是回来后第一次提起他,却是用来当扯箭牌,哦,可怜的jack小盆友啊,注定就是个炮灰的命。”
谭君悲天悯人地念着,毫不意外地看到季海棠脸色一僵,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低下头,捂着脸,对,这是个最好的时机。
她往前迈了两步,手用力一扯,那鼠标垫就掉了下来,拉扯着那张卡片也掉在地上,她伸手捡起来,只是个书签啊,她失望地想。
手一转翻到背面,眼睛顿时亮了,那是一句话,“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落款是:刘野。
“渍渍——”她感叹着,“果然是个好苗子啊,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季海棠抬起脸,有一种无力的苍白感,“谭君,我是不是很傻?”
“啊?”
谭君笑容滞了一下,脸上欢乐的表情随即隐去,指了指手里的卡片,“你说这个?”
季海棠点点头,又摇摇头,“选择回来,是不是很傻?”
“傻嘛,倒是挺傻的。”谭君似模似样地评价,却招来一顿白眼,只好举手投降,“好好好,不说这个,你今天到底跟dà_boss谈了什么?”
“崩了,谈崩了。以后我们除了合作关系,就是陌生人了。”季海棠垂着头,声音说不出的沮丧,“我不想这样的,可是看到他一副深情的样子,又忍不住刺激他,明明就是他负了我,我为什么还觉得歉疚?”
谭君摸摸她的头发,柔软而光滑,她留恋地拉她入怀,“傻孩子,谁能不犯点错识呢?我虽然嫁了顾先生,可是我最爱的,还是小艾的爸爸。爱是个很奇怪地东西,没有对错。”
“那为什么要离开他?”季海棠抬起头,好奇地追问。
“嗯——”谭君眯着眼睛,手无意识地**着她的头发,“也许是价值观不同,也许只是累了,说不清楚,可是只要我记得,我永远爱他,就够了。”
只要爱,就够了。
季海棠那一夜睡得格外香甜,梦里嘴角都弯着,应该是个好梦吧,谭君拍拍手,像是突然不适应自己知心阿姨的身份,走出卧室,拨了个电话。
“阿青,你的女儿还真是个别扭的小东西。”她不满地像老友抱怨,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极愉悦的,左青在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她哈哈大笑,“好啊,那小艾就交给你负责咯。”
左青温暖的笑容从电话那端传过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她的声音仍是清朗,“小君,辛苦了,海棠那孩子,我欠她的太多,我——”
谭君突然打断,“唉,怎么说呢,你们母女都是互相关心,却没有人愿意说出来,还要我这个旁人从中周旋,是不是有点**啊?”
又是一声叹息,“或许吧,等她打开心结吧。”
“都这么多年了,她还没解放自己,我看啊,干脆让那小子上门来负荆请罪得了,弄这么多事情,小姑娘什么时候能钻完牛角尖啊。”
谭君打着给欠,靠在墙上,身子软软地快要滑下去,左青说了句什么,她突然眼前一亮,“哎哟,这个办法真好,你怎么现在才说,我说啊,你最近越来越腹黑咯。哈哈。不行,明天去喝一杯啊,你一定得去——”
脚步声渐渐远去,新的一天又将到来。
季海棠伸了个懒腰,已经九点多了,却没见谭君过来骚扰她,上了会网觉得有些无聊,qq上好去的头像都灰着,即便是在线,她也没有攀谈的意思。
手指点开一个分组,那里,只有一个人,双击了一下,弹出对话框,刚敲上去一行字,又惊慌失措地删掉,反反复复几次之后,那个头像突然亮了起来,她手一抖,几乎把笔记本甩下去。
匆匆忙忙地下线,又突然发现自己隐身着,心里隐隐又期待着,犹豫了几次,终于还是合上电脑,用冷水洗了脸,对着镜子里眉目含春的自己心跳突然快了几分。
可是想起昨天自己说的话还有他铁青的脸色,心又无限制地沉了下去。
餐桌上放着谭君准备好的早点,牛奶还是温热的,盘子下放着一张纸冬,还有她张牙舞爪的签字:好好吃饭,不然开了你!
她不禁失笑,好像一直是谭君在照顾自己,而她明明只是上司啊,而且还是个喜欢牵红线跟八卦的上司。
季海棠撕了块面包吃着,打开电视看新闻,手边的牛奶却一直没动过,起身去厨房弄了杯果计,香香甜甜的汁液滑入胃里,她满足地眯起眼睛,突然门铃响了。
她衣服也没换,踩着拖鞋去开门,心里却嘀咕着,谭君自己有钥匙的,怎么还这么多此一举,因为太过笃定,所以她根本没想去看一下门外的人。
刘野一身西装笔挺,腋下还夹着公文包,公事公办的模样让她愣了一下,眨眼间他已经入驻餐桌,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牛奶,然后皱着眉头向她抱怨,“冷了。”
她几乎怀疑自己眼花,眨了几下有发现眼前的人并没有消失,咬着面包问:“你来干什么?这是我的杯子。”
“喏,还你。”刘野理所当然地递过杯子,起身去厨房把自己带来的早餐放进盘子里,那个谭君真是莫名其妙,都快中午了还要他送早餐过来,而且还严格要求了时间,不过,她应该不会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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