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杀死你呢,还是毒哑你呢?这样我的秘密就不会泄露出去了?”
永乐魅惑的轻笑着,花如烟脸上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滚:“郡主,我不敢了,我以后绝对不会提这件事,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我一定会烂在肚子里的。”
“你说我该相信你吗?”
永乐郡主手中透明的琉璃器片更深的划了进去,花如烟的脖子上,血色徐徐而下,她感到一阵的昏劂加后怕,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招惹上这女魔头,自已这分明是找死啊,这枭京的人哪个不说这女魔头变态,连孝亲王府的小魔头南宫瑾和南宫晚儿都不愿意招惹她,偏偏自已来招惹她。
“郡主。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花如烟意识有些昏迷,痛苦的哀求着,同时的一个控制不住,竟然撒了尿,马车里一股尿骚味,永乐郡主的脸色陡的冷傲嗜血,手指一收,狠狠的一脚把花如烟给踢了下去,同时的冷哼:“真是个怕死鬼。”
公主府的马车扬长而去,花如烟的丫鬟小环远远的一看有东西抛出来,赶紧的过来,看到了自家的小姐被抛出来,不由得小脸雪白,紧张的叫起来:“小姐,小姐。”
同时的她闻到了小姐身上一股尿骚味,不由得奇怪的挑眉,然后一伸手摸到了小姐的裙子湿了,小环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色不由得难看,而且小姐的脖子上鲜血直流,好半天小姐一动不动,小环伸手拭探了一下,身子跌坐到地上,小姐分明是没气了,她,她?
小环哭了起来,赶紧的伸手扶了花如烟离开,等到她扶了花如烟回到太清庙,花如烟竟然直接的没气了,这个女人终于作死了自已。
太子府的马车里,安静无声,花惊羽闭目休息,脑海中却在想着,南宫元徵真的隐藏得很深吗?自已如若是他的棋子的话,又是一棵什么样的棋子呢?马车一路进了城,花惊羽忽地睁开眼睛望向旁边同样闭目养神的南宫元徽,这一刻的南宫元徽完全是她陌生的不熟悉的人,内敛沉稳睿智,原来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啊,花惊羽唇角冷讽一笑,身侧的南宫元徽立刻警觉了,飞快的睁开眼睛,而脸上也飞快的戴上了假面具。
“羽儿,怎么了?”
花惊羽同样的收敛起心中思绪,若说以前她无所顾忌,但现在知道此人是什么角色,她又如何不小心呢。这帝都多少人被他骗了,个个都以为东宫太子是个无用的男人,连带的他的父皇都以为太子不足以成大事,却谁又知道他才是那个隐藏得最深的人,不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造成这样的假像对他有什么好处呢?花惊羽意念一转,便知道是为了什么,皇储之争,太子知道皇室的其他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太子之位,那些人想除他,他同样的想除掉这些人,所以他造成了这样的假像,就是为了迷惑那暗处的人。
好厉害,好计谋啊,所有人都被他骗了,连带她也以为这个男人成不了事,幸好南宫凌天提醒了一句,她才捉摸过来,而在这出戏里,自已就是太子的一个活道具,若没有自已,谁又知道太子不负责任,不足以成大事呢,说来说去,自已是他利用的最彻底的一颗棋子啊,好,真是太好了。
花惊羽唇角慢慢的勾出笑来,她身侧的南宫元徽眼神一闪而过的幽暗,脸色微冷,不过很快恢复如常,温润的开口:“羽儿,怎么了?”
花惊羽望着他,想到若是自已现在戳穿他的真面貌,会不会被他杀人灭口了,他谋算了这么多年,现在就等着要收网了,又岂会允许人坏他的好事呢,所以她没有傻到送死。
“殿下,你真的想娶我吗?”
花惊羽忽然阳光明媚的开口,一脸心动的样子,对面的南宫元徽一时间竟有些错怔,这个女人先前不是一心不想嫁他吗?这会子又说想嫁他,不过若是娶她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是啊,羽儿难道不相信本宫吗?”
南宫元徽又是一脸温情的样子了,花惊羽心里狠狠的呕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是不相信,我怕哪天殿下心血来潮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我,你说我岂不是死得很冤。”
花惊羽似真似假的说道,然后掉头望向别处,身侧的南宫元徽瞳眸中若有所思,这女人是什么意思,还真是令人难以捉摸,正想开口说话,太子府的马车停了下来,侍卫的声音传进来。
“殿下,花府到了。”
花惊羽不等南宫元徽开口,掀了帘子抱着小白下了马车,理也不理后面的南宫元徽,南宫元徽的眼眸一片深沉,唇角紧抿,刚才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花惊羽已经领着温柔走进花府了,太子命令一声外面的侍卫,离开了花家的大门。
是夜,到处一片寂静,浩翰的天空上,星星安静的悬挂在布幕之上,月光柔和的笼罩着各处。
雕梁画栋的北幽王府书房内,一片死寂,最里面的豪华软榻上,慵懒的歪靠着一个白衣男子,纤尘不染的衣衫上,袖口银丝勾勒的海棠明艳动人,袍袖轻抬,大朵的海棠好似怒放盛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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