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芙心中涌动起嫉恨,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唇角慢慢勾出笑:“花小姐,听说你的琴技十分的高超,本宫想与花小姐高台切磋一番,不知道是否可行?”
花惊羽回她一个璀璨的笑:“我正想一睹公主惊人的才艺,只不知道公主想如何比试?”
“本宫不在意如何比试,或者是比试什么,只要花小姐开了口,本宫都接下来,花小姐选一样吧?”
这是自信吗?花惊羽唇角璀璨妖艳的笑,眼神幽暗,似笑非笑的望着赫连云芙,天下第一美人便如此自信吗?如若自已把她从天堂重重的摔下来,这女人会依然这样自信吗?想着花惊羽淡雅的一笑,开口。
“既如此,不如我们一样一样的比试如何?”
花惊羽话音一落,殿内雅雀无声,个个都盯着她。
花小姐的意思是?不会吧,个个满脸的若有所思,更惊讶的是对面的赫连云芙,她以为比一样就够这女人受的了,没想到她竟然想一样一样的来,这是自信还是愚蠢啊,既然她想找死,她便成全她。
“好,”赫连云芙一口应下了,今日她便要重创这个女人,让南宫凌天这个男人看看,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配不上他。
花惊羽望向大殿一侧的太监:“取笔墨来,我要立下所比试的才艺,并列下规矩,然后和赫连公主一样一样的比试。”
大殿内,众人面面相觑,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盯着大殿上的两个女子,一个明艳高贵动人,一个清幽淡雅神秘,众人更多的是看花惊羽,想像着花惊羽从前在花家的不得势,再想想她最近的举动,不由得恍然,这女人隐藏得可真深啊,还有今晚她为何要蒙着脸啊,这花惊羽可是很美的一个人,却为何要用丝帕挡住脸。
众人谁也没有往北幽王南宫凌天的身上想,谁会想到这是南宫凌天这家伙生怕太多的男人盯着他家的宝贝,而特别的替他家的宝贝戴上的。
小太监早在皇后的指示下去准备了笔墨纸张过来,殿内所有人没有说话,一起望向这位花家大小姐,只见她清幽动人,脸上戴着一方丝帕,只露出一双明亮耀眼的瞳眸,那漆黑的美眸比明珠还动人,周身的气势淡然自得,并不输于第一美人赫连云芙。
两个人立于大殿之上,就像两朵全然不一样的娇花,一人好似明艳高贵的牡丹,一人却似空谷幽兰,相较于牡丹,众人更多的是被幽兰的吸引,大家全都在猜测着花惊羽打算比什么。
小太监的东西很快准备好了,摆了案几,设了文房四宝,自有人上前磨墨。
西陵国的位置上,赫连轩脸色深沉的瞪视着赫连云芙,阴暗无比的说道:“云芙,你在做什么?”
赫连云芙唇角一勾,幽暗的轻声开口:“皇兄这是心疼了吗?待会儿也许皇兄会更心疼的。”
赫连云芙话落,赫连轩的手指握了起来,阴森的瞪着赫连云芙,眸中怒火升腾,不过当着这满殿之人的面,他不好发作起来,以免让人看出西陵国的人起内乱,这可是笑话。
赫连轩的视线收回来,落到大殿一侧的花惊羽身上,暗自猜测着羽儿为什么要每样都比呢,虽然他知道她琴画不错,赌术也很厉害,难道说她还会别的什么东西,赫连轩的心中隐有期待。
殿内所有的视线都落在花惊羽的身上,大殿一侧的惊宫凌天,满脸的自豪,心中甚至于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感,不过谁也别想从他的手上抢人,否则别怪他不惜毁掉此人。
大殿正中,花惊羽翩然如仙,优雅从容,举笔自信的在宣纸之上落笔,姿势优雅,一笔一捺无不透着洒脱飘逸,看得人心中惊叹,这个女人当真是个深藏不如的高手啊,端看她写字的姿势以及从容,不难看出她的书法颇有造诣,看出这个女人的金贵,众人便又看向了太子南宫元徽,太子可是看走眼了,虽然说太子挺聪明的,可还是不够聪明啊,否则为什么看不出来这女人如此的深藏不露呢,所以说来说去,这个女人比太子还厉害,可惜太子却无缘娶得这样的女子。
众人一阵稀吁,太子南宫元徽脸色阴沉而幽寒,一言不吭,只端着酒杯喝酒。
除了太子心中郁结,花家的一干人也很郁闷,怎么也没想到花惊羽会有如此引人瞩目,光芒四射的时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可是这却是不争的事实,这女人能力一流,才艺一流,品貌一流,还被北幽王放在了心上,如若她现在还是花家的女儿,那么花府只怕会得到庇佑,可是现在一切成梦,花雷忍不住心中苦闷,端起酒喝着。
大殿正中,花惊羽一气呵成的写了比试的才艺,然后取了宣纸优雅的看了看,满殿肃静,她仿若无人,好似只有自身。全然忘了这里是大殿,无数的人正望着她。
花惊羽眼看着宣纸上的墨水差不多干了,招手示意太监近前,把宣纸递到太监的手里,示意他递到赫连云芙的手里。
小太监依言行事,把手中的纸捧着一路递到赫连云芙的手里。
赫连云芙看了一会儿,脸色一下子暗了,唇角是似笑非笑,望向从大殿正中位置走下来的花惊羽:“花小姐竟然打算和本宫比试三十样才艺。”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三十样才艺,这是真的假的,个个都盯着赫连云芙,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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