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们说,曾予尔是怎么勾搭上人家有钱人的啊,像我们这样的,恐怕一辈子连见都没有机会见到。”
“得,你是不是想讨教讨教?也勾引个小开爬上你的床?”
里面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应该不止两个人,嘈杂的很,苏咏瑶贴更近,想要听的仔细些。
“诶诶,不瞒你们说,如果不是听说她把佟老师甩了,跟有钱人同居,两年多,我压根都没注意过这个人。”
“可不是嘛,佟老师真可怜,我其实一直很喜欢他啊,他怎么就喜欢曾予尔那样的呢,品味太low了吧。”
“low只是一方面,我就是觉得吧,曾予尔这种心机重的女生好可怕,表面上好像对谁都挺冷漠,其实,咳咳,那只是对女生,私下里对男人是有特殊手段对付的,你说可不可怕?搞不好,哪天就用点‘特殊手段’把你男朋友抢走。”
“敢抢我男朋友?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大巴掌抽不死她!”
“哈哈——”
所有女生哄堂大笑。
苏咏瑶听的心里极不舒服,怎么说,曾予尔也算她半个朋友,半个老板女朋友,她有种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冲动。
“瑶瑶?”苏咏瑶激烈的思想斗争没做完,一身轻松的曾予尔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走吧,请你吃晚饭。”
饭桌上,苏咏瑶默默把刚才听到的和此行的目的做了个联想发挥,一针见血地问道:“您和段先生分开是因为承受不住学校里的谣言,或者,压力?”
曾予尔呼口气说:“你来,是想和我叙旧,还是谈段……”
苏咏瑶大惊小怪地瞪大眼看着她,曾予尔以为她要说——当然是叙旧啊,没想到,她说的是:“当然是为了段先生啊,他最近像抽陀螺一样,把留在他身边的几个人抽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还要不分白天黑夜地不停打转。”苏咏瑶滔滔不绝把段景修这半个月的变态表现一一做了陈述,最后痛苦地抚摸自己的脸,“你看看我,我觉得这半个月,我生生老了十几岁欸,黑眼圈,鱼尾纹什么的通通跑出来,再不找你把段先生的根本问题解决掉,我和另外几个同事恐怕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曾予尔被苏咏瑶夸张的表述逗得露出难得的笑靥,但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能解决什么?”
苏咏瑶断言:“您只要和段先生重归于好,我们就都活过来了。”
重归于好?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他好不容易才放过她,再回头不是自己向火坑里面跳吗?
顾语声只知道墨兆锡是个极限运动的好手,没想到,戴上面罩,执起剑,他也可以与自己过招几个回合。
鸣报声在训练室里连续几次先后响起,第二场结束,墨兆锡暂时落后三剑,门被推开,来人手里握着一柄他以前在国外时最惯用的剑,戴上手套:“介不介意来个三人循环赛?”
墨兆锡先摘掉金属面罩,夹在腋下:“我有个执行性更高的提议,不如你们直接战兄弟情义赛,怎么样?”
段景修耸耸肩,一切随意的模样:“ok,反正我们很久都没痛痛快快较量了。”
顾语声当然没理由拒绝,两人同时站在剑道上,持剑互相行礼,便开始激烈的刺探与交锋。
段景修最近三个月疏忽练习,剑拿得很沉,不够灵活,注意力又有些难以集中,加上顾语声身经百战,心理战术异常强大,善于窥破对手的弱点,僵持几剑,即使他已察觉到顾语声明显放弃了几次进攻的机会,可最后他还是敌不过,败下阵来。
“做你的对手,我是不是在自取其辱?”休息室里,
段景修额前的发已被汗水染湿,低头颓然坐着,想到什么,比了个手势,“你刚才故意让我两剑。”
顾语声亲手把剑安置好,递给助理,转回身来,摇头笑了笑:“好像是你无心应战在先,否则,你不一定没胜数。”
段景修弱点被戳中,含糊想说什么,又觉得如果和同样存在精神洁癖、离婚后到现在仍然单身的顾语声谈论起女人这个话题,实在很滑稽。
这个时候,顾语声却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说:“大不了下次你把这两剑还给我。”
段景修也无奈笑起来:“这样吧,你只要保证,以后不管我状态怎么样,不再刻意让我就好。”
“那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还是不能保证下次你会集中精力来和我对剑,而是继续像现在这样为某件事困扰,一直心不在焉?”顾语声见他在剑上滑动的手蓦然顿下来,便接着说,“其实我很好奇,这个改变我弟弟生活的人到底是谁?”
段景修下颚动了动,没回答。
换好衣服的墨兆锡从更衣室里出来,和顾语声对视了下,抱手臂:“这个,如果是女人或者法律方面的问题,可以找我帮忙”
墨兆锡在整个“华逸”集团的各个子公司都拥有众多粉丝是个不争的事实。段景修斜睨一眼,继续擦剑:“不用。”
“上次我告诉你的,真没起作用?”墨兆锡不可思议,那两招泡妞伎俩是他毕生绝学,虽然它们只在自己老婆身上试验过,但效果应该不差啊。
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半响,段景修低下头,仍然继续沉默地擦剑。
墨兆锡叹口气,自语道:“好吧,如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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