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交好,可是他做了什么儿臣真的不知道啊!”方垚将额头磕到地上,已经满眼通红。
“是不是朕命人将李互的孙子从你宫中带出来你才肯低头?!”元皇气得拍着床沿道。
“父皇,你相信儿臣,此事真的与儿臣无关!”方垚跪在床前,泪流满面。
“来人!将这逆子拖出去!”他话音落了半晌,殿外都没有丝毫动静,元皇面上浮上惊疑之色,不由再次出声,“来人!”
仍是无人进门!元皇睁大眼睛瞪着地上的方垚,“逆子,你做了什么?!”
“父皇,儿臣不孝,”说着,他恭敬的在床前磕了个头,而后起身拔出了一把匕首,“父皇先去吧,大元的江山,儿臣会替你好好守着的。”说着提起匕首朝元皇刺去。
元皇吓得连忙往后退,在他准备接受剧痛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睁开眼才发现那匕首在碰到他衣服时停了下来。
“陛下可还好?殿下已被臣点住了穴道。”孚木南在一旁道,“殿下想将这弑君的罪名安到微臣身上,只怕是不妥。”
“是本宫大意了,忘了你还会些功夫,来人!”他话音一落,一个隐卫便出现在房中,“给本宫解穴,再将他绑了,小心点别让他死了。”
元皇看着唯一的希望即将落空,已气得说不出话,只瞪着眼,伸着一只手,直直的指着方垚。
“父皇莫要激动,儿臣会下手轻一点的。”他脸上还挂着泪,嘴角却弯成了诡异的幅度。
“逆子!逆子……”
“儿臣是逆子,父皇也并非是个好父亲。母后并不是二皇弟的人刺伤的,可是父皇却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给他,父皇你说,皇弟该多伤心?啧啧啧,父皇别伤心,儿臣马上就结束您的痛苦!”说着提起匕首往前刺去。
匕首刚刺进元皇的身体,方垚狰狞的笑却突然止住,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只见一把剑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而刚刚的隐卫已经不见了踪影。
“皇兄,是不是该把刀放下了?”见他没反应,方洄将剑往他脖子上靠了靠,方垚察觉到痛才回过神来,“四弟?你怎么会在这?”
“父皇让我来商量祭天的事宜,没想到会坏了皇兄的好事。”
“四弟可有想过这江山?如果四弟当作不知道此事,本宫愿意将一半江山分予你,如何?”
方洄笑了笑,“皇兄难道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能够如此顺利地进来?啊,皇兄连我在这房中取剑都没有发现,又怎么会想到殿外的事?是我疏忽了。”
“殿外?难道?”方垚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
“没错,禁军已降,皇兄不要指望他们了。”
“洄儿,将这逆子带下去,朕不想看到他!”元皇在方洄进门时已经恢复了常态,只是被匕首所伤,显得有些狼狈。
“是,父皇,不知禁军统领要如何处置?”
“押入大牢,交由刑部处理,还有这逆子。”
“是,那顾修撰呢?”
元皇看了看被绑在一边的孚木南,“你先下去吧。”
方洄往孚木南那里看了看,但未违抗他父皇的命令。待他出去,元皇让福公公将她的束缚解开,“爱卿这次立了大功,可想要什么奖赏?”
孚木南给他止血包扎后,退到了一边,“臣之前已经和陛下言明了,还望陛下能准许臣辞官还乡。”“不想查清当年之事?”“臣相信善恶自有报。”“也罢,朕准你辞官,不过归乡却不行,朕还指望你做朕的女婿呢。”
孚木南忍不住揉了揉额角,“陛下……事到如今,臣只能实话实说了,臣早年身受重创,已活不过而立之年,公主若是嫁给臣,只怕要受苦了。”
元皇讶然,“此事当真?”
“陛下若是不信可以传太医过来查验。”
“罢了,是朕的静安与你无缘,你且下去休息吧。”见她一脸正色,无半分作假的表情,不由放下了戒心。
一出殿门,孚木南只觉得浑身无力,她扶着廊柱缓了缓才恢复了些气力,若不是她之前便说要还乡,又前后救了他两次,只怕她今日是走不出这个殿门吧。
“你怎么样了?”方洄扶住她的手,关切的问道,“木北在宫外等你,你去见见吧,不然他不放心。”
“多谢殿下。”
☆、第四十章女子
“哥,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靠着孚木北的肩膀,孚木南疲累的身心才稍微放松了些。
孚木北轻轻揽着她的肩,良久才回道,“等忙完手中的事,哥就回家陪你、娘亲还有西弟,怎么样?”很久没有听到回音以为她睡着了,正准备低头看一看时,却听到她回了声“好”。
见她甚是疲倦,孚木北未再说话,一时车厢内只有马车的颠簸声,不过听着让人很安心。
孚木南在孚木北的宅中用过午饭便回了自己的宅中,因为骨井和林眉二人还没有搬回来,宅子里十分清净,桌案上也积了薄薄的一层灰,不过刚过了一劫,她尚且还没有精力理会这些,回到房中倒头便睡,直到翌日午时才醒。
“外面都要翻天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睡大觉!”申泽坤看着刚睡醒的人,一脸不可置信。
孚木南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有话直说。
申泽坤也不客气,自己在桌边坐下,提了提茶壶,“我说你这里怎么连茶都没一口?”说罢将壶往桌上一搁,“今日早朝,刑部罗列了太子的五条罪状,陛下大怒,当即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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