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不能喝酒,是那种闻一闻酒香就会醉的体质……因此醒过来时,头疼地像是要裂开一般。
就在她什么都想不起,正难受的时候,一瓣蜜桔突然被递到了她的唇畔。
她没有多想,下意识的就咬了一口。
冬日的蜜桔又凉又甜,吃进嘴里,像是干旱许久的土地终于等到了甘霖一瓣,被这股味道刺激着,她的头痛一下子就缓解了不少。
她慢慢的放下手,朝给她喂橘子的人看去,却看到了一张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的脸。
“定南侯!”她瞪大眼睛一脸震惊的叫了一声。
定南侯看着她微微一笑,“你醒了?”
楚辞不知道两人昨夜发生了什么,脸色一下子煞白起来,她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侯爷……我怎么会在这里,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都不记得了吗?”定南侯一脸的意外。
楚辞尴尬的点了点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只是这种头痛的感觉有些熟悉,我应该是喝了酒罢!”
“嗯。”定南侯闻言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她的猜测,“你昨夜确实是喝酒了。”
“我喝了多少?”
“一碗!”
“一碗?”楚辞听到这两个字,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她微微闭着安静,用力ide回想着昨夜的事情,直到很久后才想起一些片段来,再看向定南侯时,脸色也越发不好了,开口,有些绵软的道歉,“昨夜,是我的错……我太伤情了,所以……”
“所以什么?”
“侯爷能通知我家中家仆来接,并且忘了这件事情吗?”
她这般小心翼翼的说着,定南侯却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看了她一片惨白的面容一眼,淡淡道,“楚姑娘还是先歇息好了再说罢!”
“我现在已经歇息好了!”楚辞急着走。
宿醉,并且在外男家中醒来这件事情她真的有些无法接受。
她更不敢想,若是给陆小郡王知道这件事,他又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他们夫妻之间已经有太多的矛盾了,真的不能在雪上加霜。
“本侯去帮你拿把镜子吧!”定南侯将楚辞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突然张口说道。
楚辞表情一怔,“拿镜子做什么?关镜子什么事?”
定南侯:“没什么,本侯只是觉得楚姑娘对自己的起色似乎有些误会!”
他这话一出,楚辞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
脸上又浮起一抹尴尬来,试着妥协道,“那我明日天亮再离开。”
“嗯。”定南侯点了点头。
楚辞看着他似冰封一般的脸色沉默了一会儿,又像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对了,昨夜跟我一起进酒馆,我身边的那个婢女呢,她在哪里?”
“她啊……”定南侯提起折夏,面上浮起几抹为难来。
楚辞看着他的表情,一下子就着急起来,“她怎么了?”她颤抖着嗓音,又问了一遍。
也是在问出这句话,她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哑,像是被烟之类的东西熏到了一般。
“侯爷,折夏到底怎么了?”她意识到不对,提高音调又问了一遍。
她已经逼问到这个份上,定南侯也知道自己再隐瞒下去不太好,只能叹了口气,然后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楚辞听完后,只觉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差点就朝后面的床柱磕去。
关键时刻,还是定南侯上前半步,托住了她的头,又朝着外面喊了一声,“老白,老白!”
他的声音醇厚,穿透力又强,喊出去后没多久,外面就有一个白衣女子飘飘欲仙的走了进来,到他面前后,躬身行了一礼道,“奴婢在,不知侯爷有何吩咐!”
“楚姑娘身子突然不好,你帮她看看!”定南侯一瞬不瞬的看着楚辞,冲白衣女子道。
被称作老白的白衣女子听他这么吩咐,应了一声是,就走向楚辞,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手去握她的脉搏。
在她把脉的过程中,楚辞也缓了过来。
她定定的看着老白替她把脉,那女子许是为了凸显对她的重视,愣是搭了有一刻钟地脉,才移开手,起身向定南侯行了一礼道,“回侯爷的话,楚姑娘身子底子极好,刚才之所以会有些恍惚,只是因为先前吸了些烟气,刚才又有些激动,奴婢给她开上一副药,服上几天,再平心静气些就好了!”
“嗯,你下去开药罢!”定南侯朝老白摆了摆手,便让她出去了。
老白离开后,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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