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事嘛!
……
老侯爷病重,晚上离不得人,为方便照顾,王大夫这几天就住在江家,因此叫他来也不费事。
王大夫接过药瓶,闻了闻,尝了尝:“是上好的灵芝粉,老少皆宜。”
江令媛心里一凉,坏了,她被江令宛主仆给害了。
“桃叶!”江令媛先发制人,“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这瓶子里面是毒药吗?三妹妹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陷害三妹妹,挑拨我们姐妹不和?”
桃叶大惊失色:“是毒.药,真的是安乐药,怎么会变成灵芝粉?老爷,二小姐,我没有撒谎。不信你们看信,对,还有信,信上写得一清二楚,这就是会让人慢慢死掉的安乐药。”
江伯臣拿了信抖开看,接着便一声冷笑:“好个刁奴,你看看这信上写的是什么?”
桃叶捡起书信,见的确是江令宛的字迹,却跟上午她看到的根本不一样,上面根本没写下毒谋害的事,反而是江令媛让李妈妈好生照顾乔姨娘,不要让她受了委屈。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桃叶方寸大乱,连连摇头,“原来信上的内容不是这样的,我亲眼看见小姐说要毒杀乔姨娘。这信是假的,是调包的!”
江令宛起身,给李妈妈松绑,李妈妈立刻喊冤,“老爷,奴婢没给乔姨娘下毒,三小姐是让奴婢照顾乔姨娘,怎么会闹出下毒这样的说法啊。”
“你撒谎!你撒谎!”桃叶声音尖锐,歇斯底里,“我亲耳听见小姐说,让乔姨娘早日脱离苦海,斩草除根,以后小姐就再也不用烦恼了……”
江令宛不反驳,反而点头:“对啊,我说的是让乔姨娘的病斩草除根,这样她就不必忍受病痛的折磨了,早点脱离苦海啊。”
“不对,你分明是意有所指,分明是要毒杀乔姨娘……”
江伯臣飞起一脚踹在桃叶胸口:“没有王法的东西,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污蔑主子。来人,将她给我拖下去,堵了嘴,打,狠狠地打。”
江令媛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抬眼去看江令宛:为什么?为什么桃叶没有攀咬我?
江令宛微微一笑:因为我只想清理门户!
江令媛不敢相信:难道你没有后招?
江令宛眼波一闪:知道我有后招,你还不算太笨。
正事说完,接下来就是飙演技的时候了。
“二姐姐!”江令宛突然站起来,拔高了声音,连连质问,“你不是说我给乔姨娘下毒吗?你不是说人证物证俱在吗?”
“这就是你的人证?这就是你的物证?”
“你是我的亲姐姐,在丫鬟污蔑我的时候,不替我收拾丫鬟,证明清白,反而跟着旁人一起冤枉我。”
“这还不算,你竟然还挑拨父亲,想让父亲罚我!”
“你以为人人都人人都像你这样蠢钝如驴吗?”
“你以为父亲是那种是非不分、偏听偏信的人吗?”
“你以为你掉几滴眼泪,说几句好听话,父亲就会被你骗了吗?”
“你错了!你大错特错,父亲读圣贤书,在朝中为官,又岂是那种不识好歹、愚昧无知、傻头傻脑,轻易就被你说动的人?”
江令宛每骂江令媛一句,江伯臣就觉得自己的脸疼上一分,啪啪啪的,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被打熟了。
“父亲,多亏你去把李妈妈叫过来,给我主持公道,您真不愧是我英明神武的好父亲!”
江伯臣觉得自己脸颊火辣辣的,跟涂了辣椒一样。
他痛心疾首地望着江令媛:“媛姐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看看你妹妹,比你小两岁,却不知道比你懂事多少。”
江令宛心里竖起大拇指:果然不愧是父亲,这演技炉火纯青,信手拈来,你女儿我拍马也追不上啊。
“父亲,三妹妹。”江令媛也不遑多让,她痛哭流涕跪在江伯臣面前,“是我蠢钝如驴,看不清桃叶拙劣的计谋;是我是非不分,竟然冤枉了三妹妹;是我不识好歹,偏听偏信,失了姐姐该有的职责。”
她痛定思痛道:“我决定把《金刚经》再抄两遍,精心思过,同时也为父亲与三妹妹祈福。不抄完经书,绝不出门。”
江令宛心道,二姐姐就是二姐姐,这一招以退为进绝了!
若是以前,江令宛一定被其蒙蔽感动,可如今的江令宛面厚心黑,对待敌人狠辣无情,岂会轻飘飘揭过?
☆、020
“两遍《金刚经》怎么能够?二姐姐手速过人,两遍《金刚经》不过是半天的功夫。至少也要抄十遍才行。”
十遍?
那岂不是要抄好几天?
江令媛脸色一变,不敢置信:“三妹妹,就算我有错,你也不能这样依依不饶吧?你竟然要我抄十遍?”
江令宛冷笑:“没错,就是十遍,一遍也不能少。”
“父亲。”江令媛悲愤道,“三妹妹这是强人所难,我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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