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她这是当妹的说教起哥来了。哼一声,抱起手:“你说我瞎操心。我看你才是瞎操心。”
见他把戒指盒放进贴身口袋里起身要走,蔓蔓忙跟着到门口,说:“哥,白露姐不像我,你骂我没关系,对白露姐温柔一点。”
他转回身,浓眉微挑望着她:“我什么时候对她不温柔了?”
与对她比较,对白露,他的确算是温柔多了。可如果拿她老公对她来比较,那就差远了。当然,她不能拿自己老公蒋大少妻管严的标准来要求她大哥,只是,至少,女人都是一样的,希望男人对自己能关心一些。
“你对她口气是很温柔了,只是,如果在心里面对她,更温柔一些,不是更好吗?”
伸出的指头,毫不犹豫往她翘着像月儿的小眉头上一弹,笑骂道:“你是被你老公宠坏了。如果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你老公那样,那还得了!”
蒋大少宠老婆,如今在大院里是举世闻名。那叫做宠的没有一个限度。老婆说东,就是东。老婆说西,那就是西。纵使是以温柔著称的姚爷,看见蒋大少这么个宠法,都觉浑身冒汗。任谁都学不来。
以高大帅一句话来形容蒋大少,那就是见了媳妇,蔓蔓是棉花,蒋大少是比棉花更软的软面条,没有羞耻度的。
话说,君爷拿到婚戒这事,很快,就近几个兄弟都知道了,纷纷来看稀奇。这里有结婚的,和尚没有结婚的。都喊着君爷把宝贝拿出来给大家看一眼。
“文生,我拿出来,你是不是也得拿出来给大家看?”君爷那是当仁不让,把结婚了的先拉下水。
赵文生道:“我这结婚都几个月了,猴年马月了的东西你都让我拿出来给人家看,不是很怪吗?”
“说起来,好像那天喝你喜酒的时候,都没见你和你媳妇戴戒指。”高大帅想起来,说。
赵文生瞥瞥他:“那天你都没有来喝喜酒。”
哪知姚爷在旁力挺高大帅:“他没来,可他看了你们的新婚照。而且,我那天确实也没有见到你们戴戒指。”
“你们应该是看到了我老婆戴戒指,我没有戴戒指。”赵文生纠正他们看走漏的眼睛,“婚戒只有一个,内里刻了我们两个的名字,只戴在我老婆手指上。我自己没有。我自己当医生的,不适合戴戒指工作。”
众人听着他如此敬业的精神,唏嘘一片。所以说这婚戒的选择上,男人是各有各的想法。
赵文生想的是要天天戴,既然自己不能戴,那就老婆戴。既是要天天戴的东西,蒋梅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无论款式或是材料,都是选择了朴素耐看耐用,尽显大方。平常人不留意,且看不出来。不过只要他们两口子自己看出来就可以了。
蒋大少当初选择纯银戒,只是因为老婆喜欢,老婆要朴素。他自己是军人在部队工作,并不适合天天戴婚戒。况且这银戒,如果在空气中裸露多了,沾上汗渍容易变黑,需要经常打理。蔓蔓经常在家,同样不戴着,因为宝贝。再说了她是厨师,是家庭主妇,干家务活多,搞来搞去,容易磕伤了比较容易受伤的银戒。
这小两口,是把婚戒珍藏着,只是小两口想浪漫的时候,再拿出来戴戴。用蒋大少的话来说,偶尔戴一回儿,叫做久别胜新婚。
现在大家回头来看君爷大血本买下来的钻戒。那一个个的感觉,就像是看到了奥斯卡电影片——好梦幻。
“我说,君爷,你这个钻戒厉害,白露姐姐的心都得被你挖了。”高大帅舔舔嘴角说。
“男人买婚戒送女人,不就是要把女人的心给挖了吗?”君爷翘着悠闲的二郎腿,对于任何人的侃,都无动于衷,面不改色地驳了回去,且句句尽显男人本色。
“我学不来。”高大帅摘下帽子,扒扒脑瓜,弃械投降。
“你这个大富豪,能学不来?”赵文生等知道了他家庭背景的,无不唏嘘他。
“就是。”君爷跟着来一句,“我买的是十万的钻戒,你这小子,应该是出则百万。”
“君爷!”高大帅面目肃穆,一本正经,“您这钻戒,不用说,肯定是有名设计师给你设计的,只有十万块的价吗?你骗人也不用骗我!”
这小子是火眼金睛,诚然是流着富豪血统鉴别宝石的目光。君爷咳一声,掩饰:“那是,我走了后门。这个你不能计算进去的。我这个后门,走的是老天爷注定的事情。你有本事就下次投胎选个好点的。”
每个人听他这话,又不是没有听说过是蔓蔓为他设计的婚戒。可瞧他这语气,沾沾自喜的。
高大帅竖起拇指:“君爷,你狠!原来投胎前,早已算计好了。可你信不信,蔓蔓下次不投你这个妹妹的胎了。”
君爷“啪”一打桌子:“她敢!”
众人摊手:谁都不信有蔓蔓不敢做的事。
几个人于是都勾肩搭背的,当着君爷的面,谋算起下次投胎前怎么贿赂老天爷,让蔓蔓投谁家的胎。
君爷气得七窍生烟的,指着他们几个:“你们是吃了豹子胆。”
“我们这不是吃了豹子胆,是可怜蔓蔓罢了。”高大帅代表众人,说。
“可怜她什么?”
“可怜她天天像条狗似的,被你圈着。”
如果说蒋大少是妻管严,蔓蔓和欢儿则快成为兄管严了。
“我这是为她好。”当哥的就是要霸道,拉拉领口,显出一家之长的严肃状。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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