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想法,这想法不是我想的!”朱护长气急败坏,“姚科,我,我意思是说——”
“行了,行了,我都明白了。你是认为她是新人,初来,年纪又不高,管理一群和自己年纪差不多或是比自己大龄的部下,怕管不来,不能服众。这些,我和陆院长都理解,都理解朱护长你的苦心。所以,你放心,你的工作,都由我来接任。这样,你不会有异议了吧?”
朱护长,是猛然退了大半步,差点儿跌进沙发里。
被算计了,彻底地被他们算计了!
徐护长在外面,从方敏听说了两爷的打算后,震惊道:“这么说,姚科是直接接手了手术室的全部管理?以后,朱护长的位置是都取消了?”
“是。”方敏点了点头。
两爷这步棋,真是玄,太玄了。
严雅静在旁边是咬着牙齿说:“这样可好,我麻醉师主任的工作都不好做了。”
“那是,以后你是算降低一级,要在姚科底下运转了吧。”方敏甚是同情她地说。
“可是,你们麻醉师,有个头吧。可是,护士连个头都没有了?”
“谁说没有?”方敏拍下徐护长很是担心的肩头,“是以后,这个头当内臣了。”
“可为什么要变成当内臣?”徐护长依然想不明白。
“那是我们单位特殊的性质吧。”严雅静说,倒是能多少摸到两爷的一些想法,“可能是下一步方向,想培养全科野战护士。”
徐护长又一惊:“你意思是说?”
“能在病房,战地,手术室,全方位工作的护士。如果是这样设置的话,根本不需要分科分类,以后,这里病房的护士可能都会直接参与到手术室工作。毕竟我们单位,本来,是这样设置的,为战场服务的。余下的时间,才是为其它服务的。”
徐护长前后理清了思路,想清楚了后,叹:“看来,这小不点,以后是要爬到我和朱护长的头上去。果然是来当大领导的。”
方敏和严雅静笑。
这些过渡的手段,只能说明,两爷对初来的沈佳音是爱护到了极点,不惜让自己摆在前面抵御众人,护住这孩子。
只不知道这主意,终究是谁出的?
朱护长跌跌撞撞走出去后,沈佳音等了半天,见领导再没说话,站了起来:“首,首长,我,我先回去。”
“你回去哪?”
沈佳音呆住了:对,她回去哪?朱护长被卸职了,她刚才听说,现在,她的上司就在这里。
“那,那首长,首长准备,准备怎么安排我?”
“你的办公桌在那边。”某爷的手指闲逸地一指。
目光立马随他指头过去,看到了屋内角落里一只不显眼的小方桌,令她目瞪口呆:“我,我坐办公室?”
“上次吃饭时不是和你说了吗?以后,你都要做管理工作了。”
“这,这,我知道。可是,可是,首长,我,我在原单位,都,都不需要这个。我,我可以在工作之余做。”
“那是桑虹虐待你,让你一人做两人份的工作。我不是她那种虐待狂。”姚爷说完这话站起来,不容她分说了,道,“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放那里去。有什么缺的,告诉我,我让人去帮你补充。”
“首,首长?”
给她张办公桌办公没问题,可是为什么是放在他办公室里?
“你的工作暂时只是先服务于我。把你安排到哪里办公都不合适吧。再说,在这样同一个空间里,有什么事情,我们都能立即沟通。方便,快速。”姚爷随口,都能列举出n个理由。在他想来,都是光明正大的理由,除了那个,孤男寡女其实不适合于同处一室,哪怕是工作都不能作为理由。
果真是如那个it男说的,他是在趁职务之便抹下属的油吗?
想到这里,姚爷的眉紧了三分:那个傻孩子,没有看出来吧?不对,既是傻孩子,他都把她当孩子了,不可以有这些想法。
说起来,这孩子真是傻,是在他面前非常傻。他这话说完,她倒是没有半点质疑声再出现。乖乖地走到角落里自己那张不起眼的办公桌前面,弯下腰收拾起东西。
竟然这样就信了他的话?要是换做其他男人,这样揩她油?
姚爷想着这些,都心惊肉跳的。这是否以后为了这孩子好,他最好要有做这孩子一辈子上司的准备。
砰砰,勤务兵敲了门进来,递给他一封信:“报告,门卫接到的,检查过里面没有危险物品。”
“谁投来的信?”姚爷问。
没有经过邮局直接给他?
勤务兵敬个礼后,答:“门卫说,说是这人自称要给姚科打报告申请追求姚科的部下。”
于是拆着信封的姚爷,切了切牙齿:这个it男,居然玩真的!
勤务兵退了出去后,姚爷将厚实的信封里三张大信纸抽出来后,甩了甩,眯了眯眼睛瞧着信纸上面it男的男想和他姚子业玩什么花样。
未想,这it男没有用电脑打字打印,而是用钢笔一字一字亲笔书写。看得出,是有几分诚心。可惜,这it男打错算盘了,那就是不管写的多好多真诚,他姚爷一个字都看不下去,只要想到对方是要来拐跑他底下这只珍贵的小兔子时,他浑身心头都不舒坦。他甚至可以认为,如果他答应了it男是在卖女是在犯罪。
揩揩汗:他这是和孩子的爸差不多了。
信封夹着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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