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某处,隐隐酸酸地疼了起来:因为想到他会疼。
“既然你都不知情,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的?”严雅静感慨过后,是越发兴致勃勃,打算对姚爷被女人甩的事儿来个刨根问底。
她是剩女的话,姚爷是典型的剩男了。所以听姚爷被甩的经历能让她特别兴奋。
冯永卓见她脸色像打了鸡血一样,明摆是骨子里的魔性发作,吃惊着刚犹豫是否要把“高大帅”三个字吐出口。脖子上突然从后面绕来一只手,将他的脖颈一掐,好比架上把刀子。真正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高大帅拿手一边勒着他脖子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旁窃听了,到这个时候是瞧出他要供出自己,立马预备杀人灭口。
“饶,饶命,高大侠!”冯永卓努力地在被掐的嗓子里挤出。
“冯中校,怪不得姚爷常说你这人,想学我高大帅说话,总是只学会半截,结果经常说多余的话,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笑容满面地说完这话,高大帅将他一拖,拖到其它地方去解决,以免碍了两位女士的眼。
“喂?!”惊觉被抛下只剩她们女人的严雅静,叫道。
这回可能她叫的比较大声,惹了李含笑和谢长诚双双循声望过来。好在她们两个,对方都是不认识的。李含笑只能从她们两人身上的军装,辨认出她们是女军人,压根没有想到其它。即使是如此,李含笑的目光,仍旧落在她们身上一阵。
谢长诚问:“怎么,认识?”
“不是。只是,感觉挺羡慕的。想到以前,其实高考时我有想过报读军校,只可惜我知道自己那分数肯定上不去。”李含笑惋惜地说。
当个女军人,比嫁给女人,是更值得女人自豪的身份。只是,部队对女兵的要求更为苛刻。录取分数比一般高校要高。
谢长诚是没想到她连这种当军人的心思都有,诧异地听着,却也没有随意发表看法。
沈佳音看着他们往前走,并没有察觉到她们的身份。
“佳音!”在她身旁的严魔女,生平最痛恨被男人甩下,眼见几个男的甩了个烂摊子给她,她决定不顾了,拉起沈佳音的手说,“我们先去买我们自己的东西。”
沈佳音一个不觉,已是被她拉离了食品区,并被强迫回答问题。
“佳音你想买什么?”
勤俭节约的傻孩子,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抠门地想到自己刚好一个文胸坏了,道:“买,买文胸。”
“买文胸?佳音,你买文胸是在超市买?”
没听出严雅静口里的惊诧,沈佳音点点头。
严雅静想的是,想起超市里也有内衣品牌专柜,于是一直把小不点拉到了那里。
沈佳音见着严雅静随意从专柜架上取下一件在她身上比划,先抓起价格吊牌,看是几百块钱一个,忙把东西推了回去,说:“我,我不是,不是在这里买。”
“不是?你不喜欢这个牌子?那你平常用什么牌子?”
沈佳音的手指指向那十几块钱一个不知名牌子的货架,没指完,大姐姐的手不留情地在她笨脑袋上一敲,头顶上响起大姐姐严厉的教训:
“你工资不低。沈佳音,女人最主要的是内在,内在就是内衣!拿着,就买这个!”
话说姚爷今日把傻丫头送到单位后,一直避着,以种种借口避免和傻丫头单独相处,原因是今早突然差点的擦枪走火,让他产生无数后怕和反省。
那只是个孩子,他居然想对个孩子动手?
自己莫非有恋童癖?虽然这个“童”已经二十六七了。
岂知道,这**是越压越强烈。等他从外头赶回来,想以保姆身份送她回家时,才知道她被人拐走了。拐走她的人,恰是他一群部下。
姚爷开着车,急速赶往方敏指向的沃尔玛超市,握着方向盘的指头是嘎吱嘎吱的用力,心里有种想把冯永卓大卸八块的念头。
刚好,冯永卓他们一行,从超市结完帐,把一批食物和水搬进高大帅的吉普车。
姚爷远远见着他们的车,杀过去,嚓,挨着他们近旁刹住车。
一群人见着领导突然从天而降,无不目瞪,呆眼。
“姚科!”反应过来的众人,连忙向他敬礼。
姚爷蕴着杀意的眼神,在他们头顶上削皮。
问题是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姚爷哪里。冯永卓问:“姚科,你这是不是嫌我们买东西买的太早了,没等你指示。”
姚爷只被他这傻愣子的话气得,冲着他骂:“冯永卓,我说你多少遍了,不会拍马屁就不要学人家高大帅!”
耳听自己被无辜牵连,高大帅一只指头在背后狠戳冯永卓的脊梁骨。冯永卓嗷一声,跳开,再和其他人看着姚爷是直走到了沈佳音面前,才恍悟领导是为啥来了。
伸出的大手果断一拉小不点的手臂,将小不点拉离严魔女。
严雅静眼看他要把沈佳音拉走,叫:“姚科,你拉她做什么?”
“送她回家!”姚爷头也不用回。
“可她不是住在我那吗?我开车送她一块回去不就完了。”严雅静又叫,俨然姚爷的逻辑完全不合道理。
其余三个男人听她冲姚爷据理力争,只能在心里说:这严魔女和傻孩子一样,变傻了。
果然,姚爷一个急刹车,回身,巨型炮火对准她:“我有同意过你们带她出来采购吗!”
严雅静挨了炮,回头找始作俑者。冯永卓已经爬上了吉普车找座子底下钻。
姚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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