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家来到北京之前,涉及到的另一个家族,高家,当晚上也是风起云涌。
高裕荣的老公高木荣,刚好是在北京附近出差。接到高老爷子召唤,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老人家的四合院子。这刻,是与高老爷子争执着。
高老爷子先是质问他知不知道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事。
那是由于老爷子知道儿子不是个完全无能的,老婆干了什么事,不可能完全瞒住他。况且是孩子是不是亲生这种大事。
高木荣被老爷子几度逼问下,终究承认:“我是在孩子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次,学校体检打电话给我,我才怀疑的。”
“那为什么不和她离婚?你被迫收养其他人的孩子你很高兴?”高老爷子简直觉得儿子这行动不可理喻。
“爸。我和她的婚姻,本身,当年,你忘了?我们借了潘家不少好处。”
“潘家给过我们好处我们不是都还了吗?你每年给她的钱会少吗?”高老爷子指住高木荣鼻子,“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老实说吧,你背着她在外头养了多少年情妇?”
像是早预料到这天,高木荣接的很顺口:“知道她生不出来,我在外头找的个女的,已经给我生了两个儿子,只剩你肯点头,我马上带他们过来。”
好乱的富豪家庭!
严雅静凑巧,被高大帅带来,不巧,在旁都听见了。
高大帅尴尬地挠了挠脑子,虽然他发毒誓,他和他大伯绝对是两类人。
高老爷子的脸上更挂不住了,操起老人拐杖,往儿子身上打:“我打死你这个畜生!她生不出来,你就可以到外面找小三吗?”
“爸,你不点头,不先让他们回来不接回来就是了。”高木荣一边躲,一边还挺有理由地说。
“你可以先和她离婚!”高老爷子气的,不明的,都是儿子这一点。
“刚开始她是不同意。再说,如果爸你知道,恐怕会让我们去做什么生育手术,也不会让我们这样随便离婚的。现在,她坐进了监狱,做了坏事,爸,你同意我们离婚,我也没法和她马上离婚。”
“为什么?”
“她之前刚和她哥签了一份协议,不仅将她哥部分房地产买了下来。她原先在她家里分到的财产,主要是地产,一样不少。刚好,现在有个很紧要的项目要落在他们那。如果我和她离婚,岂不是这份协议没效。这可是我们进军国内事业的大好时机。”
轮到公司的事业,高老爷子的声音不那么义愤填膺了,沉了气问:“如果不做,会怎样?”
“那等于白白丢掉上亿的项目。”
“我看不见得。”
旁边突然插进来的一句声音,让高老爷子和高木荣同时侧目。
高木荣发现了严雅静的存在,并且注意到了好像是侄子高大帅带来的女人,警惕性一下提高,质问:“你是谁?”
“什么你是谁?”高老爷子对儿子冲严雅静这口气不悦,干脆主动介绍说,“这是你侄子的未婚妻,姓严,是位受人尊敬的大夫。”
严雅静被高老爷子这话夸的,有点窘。如今这社会,当大夫能不被人告,就算很好了。
高木荣听说她的职业背景后,像是嘲弄地一笑:“原来是严大夫。刚我和老人家说话时,你突然自言自语的话,我还以为你是对我说的。”
“是对你说的。”严魔女最讨厌被人挑衅了,而且每次被挑拨,都会益发兴致地反驳回去,于是对这位乱搞小三的高家大伯,根本不需要留有情面地抨击,“因为我本来就认为,一个连家都搞不定的男人,怎么能管好一家公司呢?”
众人均被她的直言不讳震住。
高木荣脸sè_láng狈,指着她:“你你你!”又对向高大帅:“大帅,你交的女朋友就这个样,对长辈不敬不孝?”
高大帅正想找机会澄清自己被大伯无辜株连的名声,对高木荣说:“大伯,她这话,不是她说的,你只要一想,都知道是哪本书哪个名人说的。她只不过是借用名人名言。再说了,咱们家,以爷爷为首,不是一直都很倡导这个原则吗?”
水泼到老爷子身上了。高老爷子是个重家室的人,又怎能让儿子这样胡乱非为,冲儿子说:“说来说去都是你这个长辈先做错了事!你侄子和你侄子的未婚妻指出你这个长辈的错,有什么错的?”
高木荣脸上喷的都是老爷子怒气的唾沫,伸手一抹脸,道:“爸,我这只不过是实事求是,说回来,我们这谈的是生意,她一个大夫,能懂什么?随意插话,打断长辈的话,不是不敬吗?”
“谁说我是随意插的话。”严雅静这刻起,就是要与这个乱搞小三的高家大伯势不两立,“我说不见得就是不见得。只要想想都知道,潘家涉及的地产都涉嫌犯罪,被查了。再留那块地,不也是块污地。而且这一查,土地归属问题,种种其它犯罪事情,综合起来,不知要查到哪年哪月,才能了结,才能让人开发,或许,到时候那些地都变成你们白买了的。”
一番话娓娓道来,逻辑分来,逻辑分明。高木荣突然哑口无言,内心里真正地一惊。
高老爷子同样,以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起了严魔女:原来孙子这火眼金睛挑中的女人,是经商奇才。
“那你说,不投这块地,我们投哪里?”不知觉中,老爷子亲自请教起了严魔女。
严雅静就想看高木荣脸色掉成渣,继续献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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