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君爷咳了一声对老岳丈解释,“我那做饭的手艺,是随便学来的,比不上爸。”
白建业却是忽然想起了之前女儿和他吃饭时说的话,嘴角微微勾着嗪了抹微笑说:“不用谦虚了,陆君,白露都说了,她不会做饭,都是你教她的。”
底细全被老婆儿子泄露了,虽然不是他的缺点,是他的优势,可君爷浑身不对劲,尤其面对白建业这样一个样样似乎都很能干的,又会做饭又会画画还会建房子的老岳丈时。
不知觉中,君爷已经拿起手中的水果刀,削起了手里的苹果,只见他一把刀子拿在手里面是如鱼得水,一个苹果削下来的皮,是齐齐整整的一整条。
小包子早已拿起爸爸削下来的苹果皮得意地炫耀:瞧我爸爸的手艺多棒。
白建业忍俊不禁。与女儿一家相处的少,以前只觉得陆家这个小伙子黑头黑脸冷冰冰的,正如自己老婆说的不知女儿怎么看得上眼还死命倒追。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这回事了。
君爷子更可爱。
是他们两口子以前看错了眼。
“姥爷。”见白建业咳嗽一声,包子孝顺地捧着水杯孝敬姥爷。
白建业接过,摸摸孩子脑袋,对君爷说:“你先送他去旅馆吧。我在这里坐着,等你回来。”
“爸。”君爷对此却是说,“你不和我爸妈说会儿话吗?”
刚才,陆爸他们在这里时,由于是医院,并不方便与白建业进一步交流。
白建业有些犹豫。遇到亲家,本是该亲近亲近拉好关系的,因为女儿嫁到他们家需要他们家照顾。况且,他这个不称职的岳丈,到了燕京,几乎也没有上过陆家拜访亲家。
白队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貌似有了决定,对君爷说:“陆君,你带我爸过去旅馆。我在这里看着白露。我爸他今晚肯定是不能谁在这的。你送完征征回来他再走不也得有人送。这样,你把他们两人送过去,不用外面来回走几趟麻烦。”
既然儿子都这么说了,白建业也就无奈遵从了他们的安排。
包子听说姥爷今晚会和他们一块住,高兴死了,走过来主动牵住姥爷的手,说:“姥爷,你今晚可以和我一块睡的。”
几个大人,见包子这么粘白建业,都一阵无语。要知道,再过几天他们回去的时候,白建业不会和他们回燕京的。岂不是要分开时小包子要很伤心。
君爷打算把这个念头先抛到一边,因为吕宪标去查还没有结果,暂时他们也不会走。
见君爷、白建业和包子都走了,白哲才走近到妹妹床前,用一双锐利的视线扫视妹妹的脸:“陆君说了,说你之前骗他们是感冒发烧。”
白露心头一个咯噔,继而苦笑。想瞒谁都好,只有君爷一个人,她始终瞒不住。
“哥——”
白露琢磨着怎么解释时,白哲说:
“我不会问你任何原因。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关于你身体上的问题,你必须和我说实话。”
白露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白哲突然红了眼眶,道:“我只有你这个妹妹了。你打算这样对待我吗?”
白露突然一震,抬头看到他的表情时,心头一阵慌乱:“哥,你这是怎么了?”
白队深深地吸口气:“你什么都瞒着我不说。我感觉,我的妹妹离我越来越远了。我很害怕,到了某天,如果我连你出事了我都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人——”
“不会——”
“不会?!”白哲忽然提高声嗓音,几分当哥的严厉声色表露无遗,“我告诉你,我不是管不了你!你不要超越我的底线。不然,是陆君都别想为你说话!”
白露真切感觉到这次玩大了,大哥这样生气是她第一次见,让她心肝儿都打颤了。
白哲平复下情绪,用牙签插了块君爷切好的苹果,递给她:“吃吧。陆君给你削的,如果你还敢埋怨他哪点不好,你是瞎了眼。”
白露:……
其实,她可以感觉到君爷近来,是对她越来越体贴了。她要是真的埋怨君爷,不要说她哥说她,她自己都该说自己犯傻了。
小包子蹦蹦跳跳地跳上了旅馆的台阶。白建业担心孩子摔着,两只手在孩子后面护着。
君爷付了计程车费,拨了电话。
不会儿,陆爸亲自下来了。
“到我房间先坐坐。”陆爸热情地邀请白建业。
白建业点了头。
几个人上楼。
到了陆爸的房间里,小包子被奶奶抱去洗澡。
陆爸和白建业一块坐下。君爷去拿茶,知道白建业喝普洱,让高大帅到酒店服务生那里找普洱,要是没有,去外面茶铺找。
姚爷也过来帮忙,给他们烧热水。近距离看白建业,姚爷发现,这白家的基因和他们姚家一样好,都是美人特质。
陆爸问白建业抽烟不?
白建业摇摇头。
陆爸放下烟盒,笑一声:“我现在也不抽了,想起来,你儿子和我儿子都是同行,管着我们。”
白建业微微笑了笑:“以前,我抽的是自己卷的烟叶。”
“对,那时候乡下地方,经济也不好。哪里像现在,有钱也买不到。”陆爸突然感觉和亲家有了情感,因为当年,他们这一批人的经历其实都差不多。
两个长辈就此有了话题攀谈起来。
君爷在旁边像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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