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不禁为此失笑:他这是害羞加进化后的闷骚?
白露抬头见他的脸转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红灯的缘故,照在他那半截侧脸上,只让人看着觉得皮肤红红的。
君爷这时候,才仿佛想起了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那一刻全身绷直了。
唇里吐了一句似娇似骂:“你以为,你在那种时候说那句话,我会高兴吗?”
她能怎么办?只能是猛朝他翻白眼。
“我都告诉过你,我不会掉下去的。”君爷气宇轩昂,无比自信。
晚上两人走回客栈,白露握着君爷的手,一直小心抚摸他手掌心里贴的胶布,说:“陆君,你以后千万别这么做了。”
君爷举白旗投降。
“不是你是谁?”
君爷差点儿一口血吐出来,无比冤枉:“你确定是我?”
白露抬头,见他们获准后,马上一溜烟跑了,顺带拿君爷说话了:“你看你把他们两人吓的?”
高大帅立马点头:“我知道,我刚才说的全是废话。我们现在两个马上就走。”说完,拉起没有吃完饭的吕宪标一块撤下去。
白露喝了口热汤,回答他说:“算你识相。但是,你这些话不说,也没人会嫌弃你没说。”
“嫂子。”高大帅献殷勤地帮白露舀了碗汤后说,“吃完饭,我们俩就不打扰你和君爷了,撤退了,你们两个继续过两人世界。”
这两个人,后悔死了,发誓,死也不要再遇到君爷和白露姐姐了。那真是,死几条命都不够。
可怜的张大妈和陈明明,因为看见发生了什么事,却什么都不能说,被吓到够呛,据说在冷风里吹了一个多小时后,才被风景区管理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找到,救下山。
几个男人听见她这句话,想:她这分明是吃醋好不好?否则,怎么执拗于抓住那两个人调戏。
“我怎么不关心她们了?我又不是小鸡杜眼。说来说去是齐叔自己瞎想,以为我吃醋,我吃个鬼醋!”
“你还挺关心她们的。”君爷纳闷地问。
直到下了山,几个人饥肠辘辘在城里找了家饭馆吃饭时,白露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手里拿了风景区管理办公室的电话,说:“不知他们找到张大妈和明明没有?”
高大帅立马踩下油门,吉普一路向车下冲了过去。
君爷赶紧别过脸,冲前面开车的高大帅暗示:还不开车!想让我被你嫂子骂扁吗?
“我看你的智商,没有比征征好多少。征征脑子都比你聪明!你想他上次遭绑架,都知道装死装睡,这才叫做高智商!回家后,好好向你儿子学习!”白露姐姐的气俨然一时半会儿别指意能消除。
君爷只得对老婆抖抖报纸说话:“我不是你儿子。”
好吧,君爷可以原谅这是老婆看着他劫后余生心有余悸所以发泄出来,但是,无疑,白露姐姐那句狗熊,让坐在前面驾座和副驾座上面的高大帅和吕宪标一瞬间肚子忍成了内伤。
可是,没多久,白露上车后,发现了君爷手掌贴的几块胶布,一如君爷所想的,开始老妈子似的念叨了:“你一个人冲那么快做什么?以为自己是英雄吗?真的掉下去,我看你就是一只狗熊!”
回头,见君爷倒好,坐在吉普上膝盖头放着那本没看完的杂志,一副闲情逸致。
问题是,有些事,你还得帮他们两口子之间互相瞒着。
吕宪标一脸的愁眉苦脸,现在,他总算体会到高大帅的难处了,夹在他们两口子之间,简直是不用做人了。
白露回头想,越想越气恼,瞪了不说话的人:“你给我等着!”
没错,计划里是他们自己作饵,可是,她没有想过让君爷陪她一块当饵。这点,她一直交代过他们了,要小心行事,见机行事。如果君爷陪她一起遇险的话,一定要出来干预。结果变成了,君爷第一个当饵!
吕宪标不说话。
“谁是你上司?”
吕宪标眼角像是瞟到哪里一个人影,又快速收了回来,低下头说:“白局,人家说,所有事情他能处理好,所以,叫我们不用出手。”
“谁?”
吕宪标手摸了摸膝盖头,心里发虚颤抖地说:“有人让我等在这儿。”
“你死哪去了?”白露姐姐发飙时,像极了龙门客栈里的金香玉。
吕宪标动都不敢动,被踢的地方不疼,却是全身打冷战:“白局——”
在君爷和高大帅走到对侧上车的时候,白露站在自己部下前面,伸出的脚尖,轻轻踢了吕宪标膝盖下。
吕宪标开着一辆吉普,整齐地站在车门外面等他们上车。
走到路口,终于有车来接了。这个时候,白露姐姐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人。
高大帅无语:你确定你是在夸我帅?不是反语?!
“怎么?我说你帅你还不满意!”白露姐姐叉腰,横眉竖眼。
“嫂子,我哪儿得罪你了?”高大帅捏着哭音哭诉。
高大帅全身一僵,听君爷喝水的嘴巴一口水直射到地上。
不知道夫妻之间相处久了,是不是有潜移默化的本能。比如说,君爷说冷笑话天下第一的本事,不知何时传染到了白露姐姐身上。
“没有。”白露说,“我只是发现你近来好像变帅了一些。”
“嫂子,我身上长什么东西了吗?”高大帅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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