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可以。”
我那晚想起他来,可真是愉快。
我妈妈看着傻乎乎的我说:“可别说我不帮你啊。”
第二天晚上,她的态度可就不一样了,演出结束卸妆的时候看着我说:“快高三了,收收心啊。考个好大学比什么都重要。”
不怪她。
那天莫凉来看演出,带了个日本女人。白雪肌肤,涂着又细致又红润的唇彩,微微的笑,打招呼,大波浪的长卷发,瀑布一样。她的样子很年轻,跟莫凉相仿。我却听见他叫她“老师”。
我妈妈在台上化成祝英台,再化成蝴蝶飞的时候,我的脑袋里都是《魔女的条件》里跟自己的老师菜菜子谈恋爱的少男泷泽秀明。
我的16岁啊,我的小心心啊,可恶的小日本啊。
“你再说,我就哭了。”我跟我妈妈说。实际上我已经满脸是眼泪了。
她看看我就没敢再刺激我了:“明天我们出发去大阪演出。你洗把脸,早点睡吧。”
“我不去,”我哭着说,“我跟他们约好了去他们的研究所参观。”
“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我妈妈很同情的一针见血,“你别咧嘴哭了,难看死了。”
遭罪我也去,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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