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向查才将军敬军礼:“将军恕罪,属下来晚了。”
查才握他的手:“你跟我,现在还自称什么属下?”
那人贴近将军的耳边,面有难色:“我不信佛,入不得佛堂。所以迟到……”
“来赴宴就是好的。”将军伸手牵过香兰,“香兰,来来来,你该记得阮叔。”
香兰笑,当然她记得。
不记得他,也记得他身边的儿子,高个子,面孔硬朗,微微含笑,那样难以捕捉的,莫测高深的笑容。
中过她一枪的阮文昭,现在又这样站在她面前。
没有人记得这件事情吗?
见礼,落座,温言叙旧,把酒言欢。
轮流转的风水让大人把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小山还未找将军,却被将军叫到官邸来。
他正在草地上练习射箭,展开手臂,鲨骨制的硬弓拉的圆了,“嗖”的射出去,正中靶心。
“我知道母亲去世,你心里难受。小山你愿不愿意先休假?这个时候去日本是最好的季节。你出国这么多次,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旅行过……”
周小山闻言未答,却缓缓的跪下来。
将军转身,十分诧异,弓箭交付一手,要扶他起身,手忽然在空中停住,沉声问:“做什么?小山。”
“我要香兰,要跟她结婚。”小山一字一句。
将军听了,半晌没有反应。
然后小山听见他拉弓的声音,他抬起头,将军的箭尖正对他双目之间,满弓。
“有胆再说一遍。”
他自下而上看定将军的眼睛,语气坚定,毫不动摇:“香兰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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