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和作战指挥官抗衡的人,扔给了敌人。”
听到血淋淋的真相后的我,心脏仿佛一点点地碎成了粉末。我不可置信地伸手捂住了嘴巴,尽力不让自己想要哭泣的冲动战胜理智。
我完全没有听清森鸥外究竟回答了些什么,等我回过神来,太宰已经转身准备离去。
“太宰君,你不能去哦。”森鸥外开口阻止他,“待在这里。还是说,你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必须冲到他的身边吗?”
“我要说的有两点,首领。”太宰顿了顿,“一是,你不会对我开枪的。你的手下也不会。”
“为什么?因为你每天都希望中弹而死吗?”
“不,因为这么做对你没有半分的好处。”
森鸥外轻笑了声,说道,“的确是这样。但是你无视我的阻止,执意要去到他的身边,对你也同样没有半分的好处吧?”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我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个……”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内心知道泪水已经止不住了。
“——因为是他是我的朋友啊。”
太宰离开了。
逐渐变得模糊的脚步声犹如好几击重锤直敲我的胸口,我知道我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正欲蹑手蹑脚地从木门与墙壁的缝隙之中抽离出来,却不料森鸥外在我这么做之前先开口打断了我。
“即便是我的亲生女儿,在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之后,也应该受到惩罚。”他说这话的时候仍然背对着我,“这个规矩你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不是吗,茉莉?”
我自知自己早已暴露,只好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厉声质问他,“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哦?”他回过头来,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很是好奇,“没想到这一次你竟然和太宰君持有相同的观点,还真是让我意外啊。”
“和这并没有关系吧。”我故作镇定地道,“那些孤儿,他们完全是无辜的。即使你为了要获得那个——”
“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付出代价。这一点我从小就教导过你吧?”
“代价?”我愣住了,原来在他眼里那几条鲜活的生命真的轻若草芥,“……试图让你明白所谓的感情或许真是浪费口舌。”他怎么会明白呢?就连对亲生骨肉都无法产生的情感,又怎能奢望他对几条陌生的性命产生出来?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此时此刻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逃离森鸥外的办公室,却不料我面前持枪的警卫一个个地将我密不透风地围了起来。
“你不会对我开枪的。”我几乎是孤注一掷地下了这个结论。
“我不会对太宰君开枪,是因为黑手党需要像太宰君这样的人。太宰君的能力就目前的黑手党而言,还没有别的人能够企及。”他拖长着音调说道,“如果是茉莉的话,我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哦。”
说完他从椅子上起身,接着一步步地走向了我,而我的躯体几乎就是不可抑制地开始全身颤抖起来。
“……把她关到禁闭室里,一直到我愿意放她出来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森鸥外和太宰的对话引用原作前传小说,不过稍微做了一些改动。
为了写这一段又看了一遍黑暗时代……我觉得我的虐点比较奇怪,实际上并没有被织田作的死虐到,反而是结局的时候坂口安吾在直升机下偷偷地看着照片,他的同事问他那是任务目标吗,他只是摇了摇头说没什么的这一段戳到我了。
安吾应该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计划的~但是到最后我认为他内心也真心地将太宰和织田作当做朋友,毕竟太宰的档案就是安吾帮忙洗的。
不过从后来的漫画也可以看出太宰依然没有原谅安吾,所以我感觉最虐的反而是活着的两个人,因为立场的原因(甚至后来太宰的立场都改变了)都依然不能再成为朋友了。
唔……感觉最近评论越来越少了【托腮】
☆、(三十九)
身为“干部”的太宰治已经失踪两周,关于森鸥外要召开干部大会的风言风语就连禁闭室厚重冰冷的墙壁都阻挡不住。理应如此,如果黑手党的五大干部真的缺失了一位的话,这个组织运作起来恐怕也就犹如缺了一角的茶几一般摇摇欲坠了吧。
织田作之助在一次特殊任务中意外身亡。
讽刺的是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不是太宰治,不是任何一位我身边亲近的人,而是只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立原道造。
今天的立原道造一如往常那样,给我送来每日足够支撑我活下去的食物和水,顺便对着我叹气抱怨。
“首领说干部大会不用开了。”眼前这位脸上布满着细小伤口的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接着示意我也拿一根。我虽然和他一样抽出了一支,但只是将其攥在手心里却并没有真的打算使用它的冲动。
“首领说太宰先生的位置就那么空着吧,真是搞不懂他老人家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我今天才将所有金钱、人员的损失报表交给了广津先生,但是首领面对这么夸张的损失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喝茶。”
他说完,几缕灰白的烟雾萦绕在了他的鼻尖。
我想,报表上列出的所有金钱方面的损失,以及他失去的具有才能的部下,所有的损失全部叠加在一起都远远抵不过组织到手的利益——包括太宰本人的失踪。一切或许都在合乎逻辑的考虑之下得到了他最想要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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