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在背上一下一下的刷洗着。“嗯,好舒服,左边有点痒,嗯,轻一点。”秋生趴在浴桶壁上,享受的出声。
王胡子像是被蛊惑的一样,手越刷越下,慢慢的到双手可以掐拢地方,澡巾早漂浮在水上,王胡子不自知的,赤红着双眼,手不停的在腰际间摩挲,秋生的声音有点颤,但是声音里的快乐却不容质疑。
“嗯。”秋生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声音。王胡子被这声音激的心砰砰跳,可是他还是没有胆子在秋生没有应允的情况下做出过分的事情。王大奔,你争气点,秋生这是醉了。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的王胡子,想要收手的是时候,秋生不满起来,他回过头来,半眯起的眸子看不见眼光流转,他抓住已经离开但还是浸在水里的王胡子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下探去,“这里怪怪的,你也洗洗。”
王胡子愣,手指已经碰到已经膨胀的柱体,难道秋生在刚才自己的揉捏中起了反应?王胡子怪激动一把,哎呦喂,你激动什么?在人家敏感带有揉有捏的,人家当然有反应的好不好,又不是太监。
王胡子此时是想不到这么多的,手顺着柱体上下移动,都说男人在这方面事上是天生的无师自通,虽然王胡子还是童子j-i一个,但是偶尔的自渎还是有的。王胡子尽力想着自己曾经做过的,想要给秋生最原始的快乐。
秋生本来就醉晕晕的,热水一泡后脑筋也不太灵光,这样的快乐一来,他算是彻底当机了。除了本能的挺起自己的腰,就是嘴里意义不明的呻吟。
“啊——”秋生尖叫一声,一丝白浊慢慢的浮上水面,秋生无力的把头仰在一边,竟像是晕过去了。王胡子也顾不上自己,把秋生抱出来,擦干净放在床上,直到听到他陷入熟睡的呼吸声,王胡子才松了口气。
就着秋生沐浴后嫣红的脸,王胡子自己解决了自己的需要。看着秋生没心没肺安稳的睡颜,王胡子叹气,“你啊,果然天生就是来治我的么。”
秋生第二天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的不得了,完全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看见王胡子还发出第二次惊呼,“你怎么来了?”
对此,王胡子只有一个郁闷的白眼,把从外面买回来的早餐摆在桌上,闷声说,“你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没人看着你,你就胡来。”
秋生讨好似的笑笑,“没事,不过这酒倒是好,吃醉了第二天醒来一点都不头疼,反而舒服的很,不知道是什么酒。”
王胡子看他,“不管什么酒,以后都不准再喝了!”神情语气都是无比的认真严肃,想想昨天秋生那副乖巧的任人摆布的姿态,王胡子蹙眉,秋生绝对不可以在他之外的人面前喝醉。要不不是平白便宜了他人。私心已经把秋生划为己有的王胡子,是个占有欲可强的大醋桶。只是王胡子不知道,秋生素来警戒,就算醉了也不容许失态,昨天只是见了王胡子全身心放松,才会任由醉意上头,稀里糊涂的任人摆布。
秋生连忙保证,“我知道,我有分寸,我快醉的时候不就老老实实回来躺着了吗?”王胡子的脸色稍好,“你这边还要弄多久,这还有个把月就要过年了,今年这年怎么过?云崀山那边怎么弄?你想好了吗?”
王胡子打定主意,要把秋生拐回山里去,再不让他一个人在城里了,王胡子又加把火,“我看你在宝哥那也没做什么,零零碎碎的也赚不了多少钱,今年我守在黑虎那条路上,劫了几批肥羊,可以过个肥年了,明年要用的钱也准备了不少,你何苦勉强自己跟在那人后面赔笑。”
秋生想想,也对,自己一个人在这租的房间里,有时候晚上一个人回来的时候还真不是个滋味,秋生已经忘记以前漫长的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光,他那已经被山上众人捂热的心,再也不想回去过孤零零的日子。
秋生喝口粥,“我今天去和宝哥说说,就说要过年,临行间看能不能看做票大的。”秋生瞟了一眼王胡子,“你以为人第一次见你,和你不熟,就会让你去做重要的事吗?要先取得他们的信任,卧底,你懂不懂。”
王胡子老实的摇摇头,他确实不懂!他只说要在这住下来,等秋生搞定了,再一起回山上,反正现在没什么大事,山上的事大虎多少能做主了。
秋生随他,他乐的有人相陪。秋生去和宝哥说的时候,宝哥上下打量秋生了很久,这个人突然出现,大大小小也帮做了不少事,一切都配合的刚刚好,宝哥眯了眯眼,虽然还是不能完全的信任,但是现在这事也不能找到更合适的人去做。算了,就当是一次冒险,大不了就是浪费一个消息,他一点损失都没有。
59、站住,抢劫 ...
宝哥让秋生做的是一件风险很大的无本买卖。原来每年的十一月底,都会有一列商队从夏县城郊经过,商队的货物丰富的让人无法想象,往常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经过,而今年,却有一个内幕消息,这商队护卫的人远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强壮不可打败,宝哥就起了别样的心思。
秋生听了消息,按下心中的激动,只是淡淡的说,“这事我一人可办不来!”
宝哥呵呵的笑,“你后面不是还有一群人吗?我都见过了,那个面如锅底的,还有皮猴子似的。”宝哥说的是伪装过后的大虎和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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