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公司有个新楼盘马上要动工了,最近比较忙。”
谢丰放下刀叉,仿佛不经意的说着:“。。。我看这小子是钻到钱眼里去了,一点都不关心你。”
陈玉敲了下盘子:“别神经过敏!你又看不见他是怎么对我的。”
谢丰故意盯着她脸一直看:“我是看不见他平时是怎么对你的,但我看得见你的脸色!”
陈玉无奈的瞪着他,一脸懒得和你说的表情。
不过,最近她的脸色是不太好,精神也不济,总是恹恹的,容易疲劳,还嗜睡,仿佛又像以前的贫血症状。但她才检查过身体,一切都良好,贫血是始终有点,可已不严重。想来想去,她只能把原因归到天热不适上去了。
草草吃完,两人走出餐厅,街上一股酷气,热浪迎面扑来。
陈玉快快的躲进谢丰的车里,一边吹着冷气,一边说着:“送我一程。”被热气一熏,她顿时觉得胸闷,只想早点回家。
似乎这段时间身体是差了点。
谢丰看着她,却忽然说:“想不想去我的别墅看看?上次就说要带你去认一下门的,你老是说没时间。”
陈玉扭头望着他,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七点,天还很亮,夏天的夜晚来得比较迟。
她犹豫着。
“怎么?怕陆东霖知道了不高兴?”
“你别自作多情了,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你了。”
“那最好,走吧。”说着,谢丰就启动了轿车。
行驶了半个多小时,靠近城边,又开了一段,眼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湖。湖边一个欧式大门,进去不远,就见一排临湖别墅。每栋别墅都不高,小巧玲珑,尖尖的白色屋顶,嫩绿色的墙壁,间欧式的造型,配上门前碧绿的草坪,仿佛让人感觉穿行在欧洲的景致中。
“哇,a市还有这样的地方!”从车里下来,陈玉忍不住惊叹。
谢丰似乎有点吃惊:“你从没来过这?”
“没有,怎么了?我应该来过这吗?”
谢丰注视着她,忽然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每天埋头死上班,从来不关心陆东霖在干什么?”
陈玉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谢丰提高了嗓门:“这些别墅都是陆东霖造的,难道你不知道?”
陈玉顿时愣住了。她确实不知道,她只听陆东霖说过开发了一个别墅小区,却不知道原来就是这里。
谢丰望着她摇了几下头,转身向一栋别墅走去。
进到屋里,陈玉楼上楼下的跑,最后站在楼下大客厅里,她望着落地窗外的湖景:“太美了!太**了!养老还可以,年纪轻轻住在这,就有点浪费生命了。从这上下班,你每天都要在路上耗两个多小时吧。”
“这是我给我爸妈买的,我爸喜欢钓鱼,这里出门就有湖,他可以天天过瘾了。我不住这,我还是住老地方。”谢丰边说,边在客厅旁的吧台里倒了两杯葡萄酒。
端起酒杯,他走向陈玉:“正宗法国波尔多袖酒,85年的拉菲,尝一口。”
陈玉接过酒杯,小心翼翼的晃了一下,然后抬头望向他:“一瓶多少钱?”
拉菲,她好像听陆东霖说过,是全世界最好最贵的袖酒,况且还是85年份的。
谢丰眼都不眨:“一万多一点。”
陈玉咧了下嘴,举着杯子,仔细瞧着:“那这一杯怎么也得值七八百块钱吧,不喝,对不住它。”
说完,她就“哐”的一声和谢丰碰了下杯。碰完,她又被自己惊吓了一下。用力太大,还好,杯子够牢,没破。
低头她抿了一小口,用舌尖书着,抬眼去看谢丰,他已经一仰脖干了。
她夸张的做着可惜的表情:“八百块钱,就这样被你一口干了!”
谢丰嫌弃的看着她:“你也喝的起!陆东霖现在比我有钱。快点干了吧!”
陈玉丢了他个白眼,不过真的端起杯子也一口干了。酒确实香醇,带点果香,十分柔顺,顺着喉咙绵绵的滑下,舌端好像还有些橡木味道,余味很足。
谢丰眼里带了丝隐隐的笑意,接过她的空酒杯,说着:“我去打个电话,你在这等我一会。”
“去吧,去吧!”
陈玉挥着手赶他走。
她本来就有点倦,从屋外到屋里,身上又一热一冷的,这会一杯酒下肚,正巴不得在沙发上靠一会呢。
她没注意到谢丰转身离开时有点捉狭的眼神。
十几分钟之后,谢丰从里间房里走了出来,她已经侧卧在沙发上睡着了。
天刚刚黑。
客厅很暗。湖边一盏盏稀疏的路灯,浅浅的光透进屋里,陈玉的脸有点朦胧,空气中有点酒香,混着她淡淡柔柔的呼吸,他俯视着她的睡颜,眼里只有宁静。
即使已开始为别的女人心痛,他还是做不到不管她。
回房拿来一条毛巾被,他轻轻的替她盖上。刚直起腰,手机铃声就从她的包里传了出来,他以最快的速度按掉了它,随后就把铃声调成了振动。
回头看向陈玉,她还是睡的很酣,嘴微微嘟着,一点浅袖,好像只有十来岁。
这个笨女人,她知不知道她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这样不以为然!她不在意,他却不能不替她在意。
手机接着在手心里抖了起来,他低头看去,两个闪耀的字。
“东霖”。
就像他的人一样,也是闪闪发光的。
他太耀眼了。
他只能替这个笨女人出头,挫一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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