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叫他难以接受的是、那个在邪身下呻吟出声的女人!
一把夺过叶倾,腰腹凶狠的一挺,傲人的利器毫无预警地插入了我的菊瓣。
“啊!”
一声惨叫,我痛叫出声;后面的菊瓣仿佛被利刃狠狠的插入,痛得像把我撕裂成一片片,眼泪阻止不住地大肆横流,一行行的清泪如狂风暴雨般汹涌而下滑落本就苍白的脸颊;光洁的额头再度冷汗涔涔,混合着泪水一道流淌泛滥;酥软柔媚的身子也绷得直直的;剧烈的收缩让后面的暗斯魅愈发的疯狂。
狂涌的美妙刺激、燃烧着身后的暗斯魅,他再也顾不上我的推挤反抗,像只野兽般等不及地开始狠力菗餸挺动起来。
“痛……呜……呜……放……开……”我摆脱不了身后之人的进攻,最后只能无力的俯趴着大口大口地呼吸,呜咽着低泣以此减轻身体的痛楚。
“这就是你银荡的惩罚!”双手紧箍住如蛇般扭捏欲挣脱的腰身,狠狠的抽出复又使命的捣入,迅猛的更深更快的菗餸着。
身后强烈的刺激捣弄,巨大难言的痛楚,让神智处于迷离状态的我恢复了一丝清明;不过,马上又因为体内不断上涌的燥热迷失了意识,只能咬牙强忍着持续上泛的欢愉,白皙的柔荑紧紧抓住身下的白色床单。
“呃啊……嗯……”体内一阵茎挛抽搐,全身战栗像电流传过一般。
身后的人还在持续挺动着,凶猛的菗餸挺动没有丝毫地放慢。
“魅!”暗斯邪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正努力“惩罚”的暗斯魅,他从没见过魅失控,还是在床上见自己与猎物……从前的他只会在旁边看他如何挑逗女人到欲罢不能,说不定还会说几句风凉话;因为我从没认真的与哪个女人调情过,她们之于我只是另一种意义的体力发泄。
但是,刚才我竟然与正接吻的魅叫了真;头一次被情绪冲昏头的抢夺身下女人的感官注意力。结果——却是魅的失控。总是悠闲自在做观众的他,头次与我斗气地争夺床上女子!
都只因,这床上的猎物……
这代表什么,暗斯邪不愿在想。
忙碌不歇的暗斯魅只是微吊着眼瞅了瞅惊愕不已的暗斯邪,垂眸不语。揽着我的身子侧躺在床上,继续腰腹的动作,挺动更为迅猛急骤。
暗斯邪看着正紧密缠绕的两人,也不再多语,侧躺下身子在我前面展开三人之间的战阵。
“嗯……呃……啊……”前后两人粗猛夹击的我上下起伏,下体的灼痛变成了让人难耐地麻痒酥麻,快慰如潮水般淹没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对视一眼,两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以同样的频率、同样的速度、同样的力道毫不留情的撞击菗餸,仿若天生的默契,同时狠狠抽出,再同时狠狠挺入。
“嗯···啊····”快感急速地淹没了我。
沉重的喘息,柔媚的低吟,ròu_tǐ大力撞击发出的啪嗒声,交杂成一曲最古老的情欲旋律。柔和的鹅黄色灯光映照室内,两具白皙的健壮男体,中间一具娇小莹白泛着蜜色的女体,一切的一切,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夜,未央··········
第二十八章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白昼去了又来,黑夜来了又去。
金灿温暖的阳光斜斜照进玻璃质雕花雅窗,黄金般微带橘红的光发出琉璃般璀璨光华。
一切皆为雪白的主卧室更是亮得越加刺目,如皑皑飞雪的白高雅、纯净,让人能自然的放松神经,舒适地想眯眼打盹。
“唔……”
大型的水床上,躺着一浑身赤裸的女子,披散其身的金色暖阳,像是一件世间罕见的绝美金纱——梦幻而璀璨。
陡翘而浓密的黑色长睫毛自然地微微卷曲着,不似那些人工修缮的美睫或是直接佩戴的假睫毛。
轻轻的抖颤几秒后,慢慢的掀起了一条微缝。
满室的雪白再加上破室而入的柔和金色让床上的妙人儿禁不住闭上了那两道冷如秋水的秋瞳,等慢慢地恢复适应后再偷偷地眨开一道细缝,直至能全然的无碍睁开。
“嘶……”
还未等看清房间的全貌,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如远山般秀美的眉峰不自觉地皱紧着。
下体好疼啊!
异常酸涩的双腿无力的平放着,大腿间的四密处更是疼痛莫名,火辣辣的感觉像被人用烈火生生地烫了又烫;未经人采撷的四密华穴更像炙热酸疼地像被人捅了无数刀般。
努力地平覆那突如其来的莫名酸痛肿胀,等能稍微地活动后才使力撑起如棉花般无力的身躯。
好累,连坐卧起身这么个简单非常的动作都显得异常的吃力,酸软的双手再使劲最后一丝力气后终于无力地垂下瘫软在身边。
身如浮萍,飘若飞絮。
扶起的娇躯些微的依靠着白色床背,只约莫能瞥清全身;但,这也够了。
一块块的青紫淤青,一处处的刺目按捏,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显而易见的,我已经……
人生是由很多的失去或者得到所组成,偏偏,我的人生经历了太多太多的失去:亲情、友情、父母,现在是所谓的第一次……
我原以为我该是大声嚎啕不止,悲恸我还没开始爱情就已经失去纯洁的象征;痛哭第一次的丧失连最起码的感受也是一片空白;默哀我的第一次连那个人是谁,被谁夺去初次都是一无所知;也许,我更应该……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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