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的突发事件搞得我心神不宁,昨天又被绯樱那个家伙弄得感动莫名、突如其来、心神受惊,这些天的情绪波动着实厉害。
恍然间,心有丝惊惶。
今天,绯樱要走。这又让我不自在起来,心里总觉堵得慌。不知是她要走,还是……我也想要走,偏偏……
走不了又无所遁形、腹背受敌,这真的让我焦虑万分。那个暗处的神秘者已经对我伸出了黑手,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那冷森森的獠牙,可是我即不明白原因,又不能防范。
且不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说那棘手的四大灾星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特别暗门那两个恐怖的家伙:一个狠毒阴狠如狼,一个卑鄙狡猾似狈,名副其实的狼狈为奸。
日子,不好过啊!
秋风越加的肆虐,那呼呼的吼声越加扰的心难安。
内忧外患。
甩甩头,我决定先解决眼前之事,利索地掏出休闲裤中的手机:正好七点,是时间出门了。
到檀香园还只有七点半,平时坐公交要二十几分钟而我为了替她饯行所以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还奢侈的花钱打车,恩……待会要问她收钱。
脸皮厚实的我着实好不要脸,不过,我从来不认。因为,我是草根啊,所以我很穷也是理所当然的。哼哼,故而这个因为所以是毋庸置疑的。
“绯樱,你这个死女人,起来没啊。”哎,原形毕露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你的冷漠上哪去了啊?”人未到声先到,典型的王某人。
我踢到白色的运动跑鞋,丫的,真是热。虽然我根本没走“几步”路,但我是懒人嘛,走几步也是很累的了。要是被交情不深的人知道,铁定是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定再加几个“大板栗”。
踢踏着兔宝宝拖鞋,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席卷到客厅,“你在哪啊?”我左右张望着这个狗窝。
哎,久别的味道,当真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我在房间收拾东西。”绯樱从房间探出头示意,然后又一溜烟的缩回去忙去了。“你进来啊。”
“哦。”这是我第一次进她的房间,以前不熟再加上性格使然而那个女人又是有意“谋划”,因此虽相处一室却互不侵犯彼此的领域。
现在回想,那时的我们还真的向两头雌狮,各自的领域权很重,容不得其他人冒犯、踏入。
房间的布置很是华丽丽,我举目望去,触目所及的东西都是昂贵异常:镶钻金表,很多套名牌服饰及少量的“布衣”,(丫的,就因为只有几件,所以我还以为她很贫穷只有几件衣服,这下看来她是真的很“穷”啊!)再来就是女孩子都喜欢的闪亮亮的东西了。
哎,这家伙还真是伪装大师,怪不得翻脸时讲究到一个“资格”二字。
绯樱看到直直矗立在一旁的我,那眼珠都要掉下来了,以为我这个贫民没见过如此大的“场面”,诸不知我是被她吓到得。
“当心眼珠凸出来。”绯樱含蓄的提醒,调皮地向我眨眼,嘴角的笑明显就是取笑味十足。
这女人!
“你……我……”我那个气啊,害得连话都是截然而止。
“你是想问我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为什么我会这么富有,又或者是我怎么会有这么多得钱买这些东西,还是……”绯樱还在滔滔不语,自答自话地连续着一个又一个问题。
我无力的翻翻白眼,真正想说的是:你有钱我比你更有钱,所以别把我想得像个土包子似的。既是朋友,也没必要隐瞒继续让她误解。
不过,现在我想我会免费送她一句:拜托,你可以停止了,老娘比你更有钱。
“拜托,你可以停止了,老娘比你更有钱。”理论赋予实践。
这下换她目瞪口呆了,喋喋不休的话像是卡在了喉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傻了?”恶意十足地捏捏她滑嫩莹白的笑脸。恩,真好玩咧!
我再度发现,原来我也有当恶魔的潜质,就不知这是遗传谁了,还是被某人同化了。呸呸呸,我才不承认呢!
阵阵痛意从脸上传来,绯樱忍不住地蹙了蹙眉,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回过了神。
“妮遮……沑仁……谮……闷……折……麽……刍噜……啊!坊——凯——额——辣!”脸颊被捏想当然就影响说话啦。
我见她不反抗很是识时务也就不多加折磨她了,逞逞口舌之勇也就可以谅解了。
“唔……很痛耶!”绯樱一等我放开赶紧后退三步保持安全距离,两手还在安抚揉搓着红彤彤的脸颊,也亏房间大不然再度遭受摧残指日可待。
“好了好了,回归正题。绯樱,你……你……”我怎么也说不出口,总不能问她你为什么要做别人的情妇吧。
“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当……情妇?”绯樱停止了笑闹,上扬的嘴角不知是无奈、悲伤还是深沉的无人能懂的嘲讽。
房间的空气仿佛也不再流动,凝滞的气流带着哀戚和无止境的寒冷。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轻声得小心嘟囔着,我真的不应该再牵扯这个问题的。“哎呀,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我无所谓地打着哈哈,想要打破这沉重氛围。
“没关系,既然要挥别过往,这些……也就无所谓了。我的父亲嫌孩子多就离开了我的母亲,而我的母亲就转嫁她的痛苦给我们。最后,她再也不堪忍受卖掉了我们五个……”绯樱的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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