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我有这门亲戚。”
“啊?”
“走了。”他撞了下南山的肩,运球跑回半场。
电话是家里打来的,操心的父亲总担心她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才离家第三天,就挂心她生活费够不够花。
舒昀说他杞人忧天,正想拒绝,想起中午那顿八百的开销,话又咽下去,看着远处,心里很虚:“爸,能再给我打一千过来吗?”
“一千够吗?”
女人略微沙哑的嗓音穿透听筒传来:“才去几天啊开口就是一千,你当时不是给了她两千?s市开销再大也不至于这样,别是出去见了世面学花了,指不定拿那些钱去干什么。”
“你少说两句。”
“我说说怎么了?你儿子的口粮不要钱?钱都拿去养她了,我们一家三口喝西北风?还有你那个前丈母娘的生活费,你那点工资不精打细日子还能过吗?”
“这是我女儿!”男人吼道。
那边沉默了。
舒昀红了眼圈,寄人篱下的小心谨慎,异地求学的心酸重压,劈头盖脸冲她砸来。眨了下眼,豆大的泪珠砸在地上,飞溅起几颗小水雾,带起几点尘埃。
她从不知道自己是个如此脆弱的人,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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