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绵软丰沛。所以他说:“你就是太瘦了,胸部和骨骼的比例都不对,这可不行啊!需要改善一下。”
高洁把脸涨红,往左右一看,幸而都是老外。
于直又闲闲地补充,“我不介意你再胖一点,你现在的体脂率肯定很低,已经影响我们和谐了。”
高洁在桌巾上擦了擦手,把脸埋下去,声音恶狠狠,但又很柔软,“于直,闭嘴!”
于直笑不可抑。高洁的羞涩的真实反应可爱到无以复加。
餐后,他们进入话剧艺术中心,不一会儿演出开始。高洁和于直规规矩矩坐着,肩膀和肩膀保持着两个拳头的距离。坐在他们前面的一对情侣,女的早就靠在男的肩膀上头。
话剧的声效舞美都很出色,在杀人犯出没的夜晚,全场灯灭,只有轰轰的雷声。于直将手伸过去,搁在高洁的肩头。在黑暗里,高洁似乎扭头望他一眼,她抬手将他的手托回他自己的那边。于直反手捏住她想抽离的手,低声在她耳畔问:“一点儿都不害怕?”
高洁在黑暗里答:“不害怕。”
于直说:“是啊,不用害怕,所有的阴谋最后都会在光天化日下无所遁形。”
高洁想极力抽回手,于直牢牢捏着,不放,反和她十指交缠相握。不一会儿,她的掌心就汗津津了,但于直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
舞台上的凶手一个个死去,高洁轻声说:“犯任何错都要付出代价。”
她说得悄不可闻,但是于直还是听到了,他说:“话剧的结局和小说不一样,阿加莎亲自改了。”
高洁说:“我知道。”
“说得好像不太期待这个结局?“
“有些错误很难被拯救。爱情不是万能的。”
“那我们的爱情呢?”于直问。
高洁说:“见不得光。”
于直嗤笑,“说的好像我们在偷情一样。”
高洁的声音透着认真,“我感觉上是这样。”
于直放开她的手,话剧这场戏也已经结束,他们跟随其他观众一起给舞台上的演员报以热烈掌声。
洁身自爱(45)
于直将高洁送回她租住的石库门弄堂口。
高洁想要开门下车,于直将她那一边的车门扣住,“就准备这么走了?”
高洁扭头看他,眼底盈盈的水波动,“那你想我怎样?”
于直握住她的脑勺深深吻下去,她身上的香、唇上的软让他的荷尔蒙在身体里窜动。
他贴在她的唇上说:“不请我上去喝杯咖啡吗?”他看着她眯着的眼、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妩媚表情和紧张颤动的唇。
高洁闭着眼睛,低声说:“我没有准备咖啡。”
“那么茶?”
“也没有。”
于直抚摸着高洁光洁的面孔,“煞风景。”
高洁将眼睛睁开,做了一个动作,像小动物一样,将自己的下巴蹭蹭他的下巴,“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只要和你静静坐会儿就好。”
于直亲亲她的额头,“我不想只是和你静静坐会儿。”
高洁一个字一个字又特别认真地说:“我们只能静静坐会儿。”
于直在她的耳朵边上说:“我老是想到那一晚,在你的里面,让我很快活。这是我过的最好的中秋节。”
高洁将脸埋在他的颈畔,问他,“真的吗?”
于直存心把气息呼在她的耳垂上,她的耳垂圆润成珠,他忍不住咬一咬,才答:“真到我天天在想。你想过吗?”
高洁用力推开了他,打开了车门,跳下了车,弱弱地说:“我真的要上去了,我最近要赶很多设计的。”
于直将手撑在她打开的那一扇车门上,问她,“高洁,你的不称心,是不是只有我和高潓在一起这一件?”
高洁停下往前走的脚步停下来,回首看他,眼底有莹莹的光。她幽幽叹道:“你是知道的。”
于直笑起来,“是的,我是知道的。我知道你现在不快乐。”他关上车门,朝高洁挥挥手,“明天见。”
明天很快到来,在第二日醒来,朝阳早已升起。于直在大学的体育场晨跑完毕,他一手抓起挂在胸前的水沫玉把玩,一手握着手机给高洁拨去电话。
她接起电话,他就说:“你住的那栋石库门有个老虎天窗,从那里趴着往外看上海的日出是看不到的。”
高洁的声音透着迷糊,用着台湾人的口头禅,“那又怎样?”
于直笑了,“昨晚我就在想,要给你找一个能看见日出的房子,就像阿里山上的那一间。清晨看日出,夜晚赏月亮,你说好不好?“她唤他,“于直——“
他不响,她也不响,他们在电话里各自沉默了会儿。她才说:“我要挂了。“挂上高洁的电话,于直还是带着笑意。
高洁的刻意接近,小心疏离,努力把握尺度,仔细掌握进度,用“偷情”的理论鞭策于直。他却很有甘之如饴的感觉。
于直每日下班后会寻各种各样的借口把高洁约出来,带她吃遍了他喜欢的所有餐馆,吃完饭,两人会一起散散步。
他在黄浦江边吻她,岸边霓虹晃动在她的眼睛里;他在落叶梧桐下吻她,萧黄的落叶撒在她的肩头。虽然时值初冬,寒风凛冽,但高洁握着他的手,好像初恋的女大学生一样,不怕冷不怕冻,只求同男朋友多相处一会儿。
于直每日准点下班,终于引起卫哲关注,卫哲问:“你最近晚上花头倒很多,班都不加了。”
于直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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