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火雨生的情绪和思想的变化,还是主要来自于白鸽那充满着青春气息的让男人看上去非常惹眼的身体,这个风骚的被过早开发过的身体无时不释放出一种征服一切男人的那种非常霸道的气息,总归就是让男人彻底丧失抵抗,让男人丧失意志的那种你必须去占有她的那种气场。火雨生现在似乎明白了那个被沉入江底的男人为什么愿意将生死置之度外,去和白鸽偷情的快意和果决。
在这个下午,老板女儿白鸽又似乎很习惯地差事火雨生到她的房间,去搬动那个梳妆台。
火雨生似乎也怀揣着一种说不上来究竟包含着什么内容的期待,就那样有些木然地走进了白鸽的房间。进了房间,火雨生想问白鸽究竟怎样重新安放这梳妆台,但白鸽并没有搭理他。火雨生忐忑不安地想离开房间,但他又被一种巨大的气场吸引住了。他似乎听到了一种古琴的袅袅余音,从最初的微风吹起涟漪,点点落红逐流水的恬淡,到从容流过草地,山涧的悠扬,再到最后的飞流直下,奔流到海不复还的气势。恍惚之间他看到了一对知音在这高山流水中,举首望孤星,低头抚古琴,高山流水流不尽,空谷觅知音。他没有离开房间,而是大胆毫无目的的朝白鸽的窗前走来,此时,火雨生有些胆怯,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请,但又分明很清楚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白鸽轻轻地说,你帮我揉一下肩膀,我的肩膀是出不得力气的,上午洗衣服看来又累着了,你帮我捏捏。火雨生似乎不相信这声音是这床上的女人身体内发出的,他不知所措,他是僵立在那里的。他的一切意识都停止了运转,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个阴谋或者白鸽布置好的陷阱,他的身体有些不由自主地发抖。
他似乎又得到了一种指令,他非常顺从地走过去把房间的门闩插上了。一场大火即将熊熊燃烧。火雨生这座半干的薪柴垛,碰撞上了温度能够融化钢铁的烈火,他只有化作灰烬的的份儿了。是一个温柔而又轻轻的手把他引到了一处美不胜收的伊甸园里,他的手顺着白鸽的手放到了那非常细腻光滑的肩膀上,他按着那个手指引的节奏轻轻地但又是很快地进入状态地揉捏着,他看到了躺在那里的白鸽双目轻合,很享受的样子。这时一种声音又在指示指引他把鞋子脱掉上床按或许更方便一些。
他非常听话地踢掉了自己脚上那只有些松旧的方口布鞋,上床了他准备跪着为白鸽按捏,但他很快就停止了这种重复性的动作,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白鸽上的上衣怎么不见了,他看到了白鸽那汹涌澎湃的在半透明的内衣下半掩半露的,香肩如削,双兔欲跃!白鸽粉白脂滑的半个娇躯不遮不拦地暴露给火雨生!丰满白皙的胸脯上,两座玉峰傲然而立。随着一只手的引导,火雨生的那双手也到了从未进入过的天堂,他感觉那对饱满的像长了眼睛似地直朝他的双手奔来,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去迎接那两个可爱的朋友,并且很快牢牢地抓住了那两位非常温柔可爱的朋友,使劲地握在自己手心里与之狂欢。那对朋友似乎是迎接但又不满这两只手的不到位的操弄,似乎想随时要逃掉似的细腻光滑。那双活力四射的玉兔很乖顺地在火雨生的手上变换着形状。
此时火雨生的脑海里一副古琴弦悠然飘来,他觉得白鸽的身体是自己舞蹈表演的戏台。在这方戏台上,一旦曲笛和箫管抑扬别致的音韵开始响起,一声美丽的唱腔,水袖轻舒,莲步轻移,便如书画纸卷淡墨浓彩的铺展,展现出一幅幅灵动跳跃、栩栩如生的图景。
她的头发懒慵松散地堆在肩膀一侧,黝黑蓬松的秀发衬托她的脸,她的肩更加白净。细腻白净的脸在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映衬下白里透着红,嘴里呵气如兰,她散发的体香让火雨生感觉的荷尔蒙开始飞扬起来。
家具铺老板的女儿白鸽是一个真正多情的女子,她把爱恋毫无顾忌地泼洒在了火雨生的身上,火雨生的身上就有一股熊熊的感情烈火开始点燃,直至疯狂地燃烧。女人和男人不同,她们永远凭感觉行事,白鸽在对任七老爷投怀送抱时,是带着感情去的,她认为任七老爷是她心中的真心英雄,她就不管人们的闲言碎语,不管以后有可能被任七老爷摔掉的那种可悲可怜的结局。她现在看上了家具铺最不会干活最没有前途的火雨生,白鸽完全靠的是自己的感觉,她认为只有火雨生才和他对路,她再一次不管不顾地把自己肥沃的身体奉献上去,当然这也有一种把自己再赌上一把的味道,难道此人也属不懂风情的两条腿动物,即便有着她体内非常霸道的ròu_yù,当然不得不承认其实白鸽更喜欢火雨生的聪明与机智。
桨起,水合,可知你已经摇动了心静如烟。青石,石阶,还曾否记起槌衣声响?白鸽的欲火熊熊很快将火雨生这样一个生胚子打磨成了一个床上高手,他开始顺着白鸽的指引怯生生地导入,到最后从容稳健,以至于最后把白鸽在心底里当成自己的女人,像花儿一样浇灌侍弄,让她开放出一次又一次的欢乐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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