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轻溢而出,下面她两条长腿也在用力夹紧不停磨蹭。
他心里暗暗一惊。想不到严昌石喂给她的药竟然这样烈,已经几番折腾,却依然没有散尽药效。假如今天他没有破门而入,真不知她这一晚会被姓严的糟蹋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他不由双眸一暗,射出冷光。
见她越来越难捱,无辜而委屈的不住呜咽呻吟,可怜得像只流浪小猫一样,他不禁叹一口气,张开手臂揽她进怀里,嘴唇贴在她耳边轻轻问:“怎么了,瑶瑶?”
她似知道他在明知故问,不依的扭来扭曲,娇哼软啼:“好热!”两条腿搭在他身上,不住刮蹭,想要借此纾解身体里的燥热难耐。
他顺势摊开手掌,一把捞住她莹白大腿,缓缓向上,抚摸滑动到她雪白臀上,掌心用力,手指回勾,握得满手软玉温香。
他声音变得沙哑,蛊惑般低低问她:“是不是还想要?”
她转开头,倔强的不予回应,死咬嘴唇承受体内翻江倒海般煎熬着她的灼人欲|望。
她两手握成小小的拳,一只抵在他胸前,似气他逗弄自己,对他一下下捶打过去;一只咬在自己牙齿间,仿佛想要堵住那些羞人的难耐呻吟。
他拉开她咬在嘴里那只手。细白手背上,碎碎齿印深深陷在皮肤里,静静昭示此刻的她究竟有多煎熬。
他低叹一声,不再逗她,探下头吮住她双唇,吸去她饥渴又无处释放的呜咽呻吟,翻身覆在她身上,再次用自己的过人长处去溶退消解她身体里的燥热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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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为了消解许瞳身体里的那些药力,顾辰几乎被她榨干,直到凌晨时分才能够安心的沉沉入睡。
许瞳身体不再燥热,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之前一直处在半睡半醒间,此刻因为累极,她反而再也睡不着。
回顾一夜的恣情放纵,看着身边一脸疲倦的俊美脸庞,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有些心慌意乱。
挨到天亮,再也躺不下去,她起身草草淋浴,穿好衣服匆匆离开。
走前甚至没有回头去看那张凌乱大床上的男人最后一眼。
不是没有回头欲|望的。只是她怕,这样回过头去,一眼以后,她理不清的思绪会比那张大床更加凌乱。
她感到有些害怕。怕自己无意之间,会对那男人倾动心念。
那样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他身后有整片的茂盛森林,怎可能会恋上一株不起眼独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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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已受过那样惨痛的情伤。深透的疼痛过后,她曾告诫自己,今后在感情中,她绝不要做先动心的那一个。她不要喜欢对方比他喜欢自己多,在他爱上自己以前,她绝对要守好自己的心不随意流落。
在她看来,爱情无疑是场战争,虽然没有流血,却充斥无数牺牲。
两个人里,谁先动心,谁就落败在下风;谁爱得更深,谁注定有输无赢。
她告诫自己,不想在毫无防备时,被人丢下泣泪舐痛,那么就看牢自己的心,绝不可以在他动之前而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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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店,许瞳没有叫车,一个人沿着马路慢慢向前走。一边走一边想,一边叹一边紧固心防。
走到老街时,太阳已经大大高悬在头顶。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许瞳抬眼望了望,意外看到门口似乎正伫立着一道颀长身影。
见她走近,那人迫不及待向她迎过来,张开手臂,不由分说握住她双肩,微微倾俯上身,双眼焦灼望着她,声音沙哑地问:“曈曈,你怎么样?还好吗?我昨天手机关了机,没有收到杨阳的讯息。早上开机,一下是她说你出事了,一下又是她说你没事了,想来想去不放心,打电话你们都关机,跑到这又不敢敲门,本想等你出门时问清楚,可是……”说到这时,那人声音透出迷惑和迟疑,“你怎么会从外面回来?不是没事了吗?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你怎么会……难道严昌石他把你……曈曈!”他凄厉的叫她名字,一把揽她进怀里,手臂箍紧她,声音含着无限的沉痛、怜惜、自责和懊悔,“曈曈!让你受苦了!都怨我手机关得不是时候,才让你饱受委屈!没关系,没关系!我会替你把受到的屈辱讨回来,通通讨回来!曈曈对不起!我不会在意,真的!请你相信我,让我照顾你、疼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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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一夜没有好好休息,又走了长长一路回来,身体和大脑早就乏得似死掉一般,再不愿运转一分半刻。
她由着庞蒙抱住她,耳边听他不断沉痛自责,知道他误会自己被严昌石糟蹋,一时却无力开口纠正,心底只觉讽刺和好笑。
他和她,看来真的是没有缘分。他能为她做的,只是在事后这样苦苦伤怀,却无法在事情发生时给予及时救援。
假如她真的已经被严昌石得手,任凭他此刻伤心得要死,又怎么能抚得平她所受到的不堪屈辱和凌侮伤害?
她叹口气,闭上眼,心头漫过淡淡的、微涩的、无奈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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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只睡一会就醒过来。
睁开眼,发现身边许瞳已经不再。
不由皱起眉心。
她再一次这样对他,在撩拨勾引过他以后,自己却早早离开。
不过很快又舒展眉心释了怀。
她要是不这样做,倒不是许瞳了。
想到这里,不知怎么,竟然咧唇笑了笑。
起身到浴室淋浴干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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