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内---------------
阿福:你爹有压箱底的私房钱,好大一笔呢,听说得有“十年存货”那么多 。
常轩:是吗?没听爹说过呢,回头我问问去。
岳娘子:谁都别跟老娘抢,这“十年的存货”都是俺滴。
常管事一头黑线外加乌鸦呱呱:55555.俺不活了,没脸见人了,你们这帮流氓。。。哪有什么“十年存货”啊,早让俺的左右手兄弟给消灭掉了。。。。。。都别惦记了啊
阿福有喜
常轩抬起头,皱着眉头,话语里有丝无奈:“这个人,是孙大管家的小舅子!”
阿福一听,顿时明白过来:“难不成这孙大管家当初提议开什么布庄,最终找了自己的小舅子去管这个?”结果这小舅子是个不成事的,弄得个布庄最后连年亏损。
常管事面上没什么表情,点头说:“孙大管家向来惧内,他心里虽有不满,但也不好说那个任荣什么,只能去向老夫人请罪。老夫人那边呢,一个是看孙大管家面子,另一个,区区布庄那点钱,侯府也不太看在眼里,是以这个事就这么拖沓下来。”
常轩抬头问他爹:“如今找人去做这个布庄的管事,那个任荣还是要留在那里的话,是打算怎么安置他?”
常管事眉头微微皱起:“总是要给孙大管家一些面子,让他继续留在布庄里做事的。”
常轩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布庄掌柜的事儿,其实就是个烫手山芋,要把这事做好不容易,怕是难免要得罪人的。
常管事看了眼自己儿子,语重心长地说:“我和孙大管家相处多年,对他也是了解的。他这个人做事不错,只是有些惧内,听不得枕边风。我们私下商量这个事的时候,他意思就是找个人帮着处理下。若是你愿意过去,那就去放手去做,倒也不用顾虑许多。”
阿福心里还是有些想不通,明显这是一个得罪孙管家娘子的事儿,干嘛公公要揽上这一茬,不过公爹和常轩说话,她当下也不好去质疑这个。
而常轩却是明白爹的心事,知道自己爹当初受过孙大管家的恩情,凡事总是为孙大管家考虑,哪怕自己吃点亏也认了。况且,所谓兵行险招,以自己如今的情况,若想出人头地从这里入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常管事顿了顿,目光中别有深意地:“孙大管家还是颇有眼光的,当初他说做这门生意,也是看好的。如今虽然连年亏损,可若是真做好了,以后那就是大有发展。”
这番话一说,阿福眼前一亮,外面的事儿她不明白,不过公爹的意思她是听明白了的。
阿福转头看向常轩,只见常轩低头不说话,棱角分明略显稚嫩的脸上带着沉思。阿福捏住筷子的手禁不住动了动,她心里明白,这又是一个关系两个人将来生活的抉择。
若是真得搞砸了,不光得罪了孙大管家不说,怕是以后在府里也难以揽到其他好差事了。
常轩皱着好看的浓眉,低头想了许久终于抬起头,此时他黑亮的眸子里有着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决心:“爹,这个事我愿意去做。”
他的话,不同于以往说笑的语调,说得缓慢而有力。
阿福诧异地看过去,却见外面温煦的阳光在白雪的反射下洒在常轩的脸上,给他的侧影笼罩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芒。那个抱着他撒娇要亲亲的常轩,那个哄着她说话的常轩,以及那个对她大声嚷嚷埋怨的常轩,仿佛一下子都不见了。眼前这个男人,宽厚的肩膀,坚毅的侧影,仿佛有足够的力量去承担将来的风风雨雨。
阿福低下了头,她忽然觉得眸子里有些湿润。
常管事看了看外面,外面雪自然是早已停了,太阳也出来了。
他站起身来说:“天也放晴了,你既然愿意,明日我就去找孙大管家来说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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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常轩如以往般抱着阿福做那小册子上画的事儿。不过这一晚,阿福伸手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心里觉得被填得满满的。她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如今有了心事,有了期望,仿佛一下子踏实下来,又仿佛开始要扑扇着翅膀往高处飞了。
这一晚常轩的动作不同于以往的猛冲直撞,他进入得缓慢而有力,每一下仿佛都经过深思熟虑,每一次仿佛都要顶入阿福的心里。
阿福早已熟悉了他轻快猛烈的动作,总是被他搞得早早地冲入到九霄云外,如今常轩动作慢下来,她只觉得自己在那稳定而有规律的冲撞中,一点点积攒着难以名状的舒服感。到了最后,常轩喘息虽然重了,可是依然控制着速度,缓慢规律而强有力道,次次抵入她的内心深处般。
阿福绵软的手紧握着他有力的胳膊,感受着那胳膊因为身体有力的动作而来回的摆动,于是就在这看似规律到近乎枯燥的摆动中,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如同浮萍般搭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其实这个男人开始只是一叶扁舟,她这只流水中无根的浮萍仓促之下攀附上去。谁曾想如今这小舟却随着风浪要逐渐成长,眼看着脱胎换骨就要成为一艘大船。大船不怕风浪,大船也会前后摇荡,但无论经历怎么样的沧桑,你都知道它会平安地带着你去经历风雨。
阿福紧紧地攀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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