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火热的爱抚,贺熹下意识弓起腰,目光如雾般迷离,抑制不住地发出无力细碎的呻吟。借着窗外的月光,厉行覆身而上时以溢满醉色的眼眸着迷地流连她精致的五官,深怕错过她迷乱的表情,然后抱紧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他深深地、霸道地占据了她。
感受着一下快过一下的频率,贺熹有种踩在上的不真实感,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绻向他怀里,她一声声地唤:“阿行,阿行……”似求饶,更似邀请。
这磨人的碰触,这娇媚的声音,更加刺激得厉行无法自制,他难耐地呻吟一声,愈发激烈地律动起来,直到将彼此带上云端……
一个令人动情而疯狂的夜晚,适合相爱的人一起沉沦,沉沦。
深,更深……
爱,更浓……
到底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那么激烈的缠绵之后,次日清晨厉行依然遵照生物钟准时醒了,而贺熹则像个孩子一样缩在他怀里憨睡,小胳膊小腿本能地缠着他。
那种睁开眼睛,心爱的女人睡在怀里的感觉非常奇妙,温暖窝心得厉行舍不得起身。
贺熹睡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因为阴天的缘故,房间里不是很亮,摸摸身侧,空的。竖起耳朵听了听,客厅里有走动的声音。确定厉行在家,她莫名地安心了,迅速起床躲进了浴室。
听到卧室传来声响,厉行探身,目光触及空了的大床,他弯唇笑,对跟在脚边的黑猴子说:“小懒猫起床了。”
黑猴子转着小眼睛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随后哼哼唧唧地进了屋,从地板上叼起昨晚被厉行扒掉的贺熹的睡衣,从容不迫地晃回了狗房子。
怎么个情况?挠挠精短的头发,厉行噗嗤一声乐了。心想,这可真是无师自通,不是他教的啊。
在贺熹出来前从黑猴子嘴里抢回了睡衣,厉行去厨房里热早餐,然后很快的,身后传来脚步身。在贺熹走到近前的时候,厉行回身,揽臂接住投到他怀里的娇躯,抱紧。
据说早晨与爱人进行一次这样紧密的拥抱,可以加深两个人的感情,并令爱情持久保鲜。而抱着身穿自己衬衫的心爱女人,想必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
身体紧贴着他,贺熹表达对他的关心:“干嘛不多睡一会啊,你不累吗?”
厉行却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他说:“我的体力你不清楚吗?要不再检验一下?”
贺熹抬手在他背上捶了一拳,自己也忍不住乐了,“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松开手臂,厉行拍拍自己的胸膛:“活色生香,吃吧。”
在他颈间咬了一下,贺熹不示弱:“生吞活削!”说着把他的衬衫领口拉低了,凑过去胡乱亲了两下。
又被非礼了。见怪不怪的厉行弯唇一笑,宠爱地拍拍她的脸蛋:“去摆碗筷,否则我兽性大发先吃了你。”
贺熹怪叫一声,扑上去咬他。
厉行的厨艺一般,但鉴于是爱心餐,贺熹吃得津津有味,还不忘适时口头嘉奖参谋同志一下:“不错不错,继续努力。”
厉行挑眉,笑纳了。
下午两人没有出去,赖在公寓里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
客厅沙发上,贺熹枕着厉行的大腿,先给贺珩打电话,“爸爸,你别忘了奖励我,不能有了妈妈就不管女儿了。”
贺珩失笑:“鬼丫头。”
然后是奚衍婷:“妈妈,昨晚你和爸爸,那什么,我是说你们分房睡的啊?”
瞧瞧这什么女儿,居然问长辈如此私密的问题,惹得向来文静温柔的奚衍婷都不知如何反应了,好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说了句:“你这孩子,瞎想什么呢。”
贺熹笑嘻嘻的:“妈妈你太坏了,爸爸都过了那么多年的和尚生活了,你也不体谅一下……”话音未落,脑门就被厉行轻敲了一下。
怕电话那端的岳母听见尴尬,厉行没有说话,只是以眼神谴责了她,提醒她不许乱说。
贺熹吐舌,结束通话前说:“妈妈我明天过去看你。”
结束通话,贺熹边探身胡撸趴在沙发旁的黑猴子的脑门边笑,把锁定军事频道的厉行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他拧眉:“乐什么呢?”
贺熹闻言笑出声,爬起来骑坐在厉行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回答:“我高兴啊。”
明白她在为父母破镜重圆而高兴,厉行微微嗔道:“傻呼呼的。”
偏头将脸贴在他颈窝,贺熹轻声细语地感慨道:“爸爸妈妈都单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没有享受幸福的权利。他们赋予我生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我却什么都回报不了。”
双手扶在她腰上,厉行认真地说:“让自己婚姻幸福就是对父母最好的回报。”
贺熹没听过这样的说法,不确定地问:“就这样吗?”
厉行点头,以肯定的语气回答:“是!”
然后不等贺熹说话,他郑重而万分深沉地说:“所以,结婚吧!”
亏她那么认真地和他交换意见,结果他却挖了坑给她跳。
贺熹掐着他的脖子,摇晃:“没花,没戒指,没跪下,黑猴子你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吧?!”
半生熟57
本以为如此亲密之后结婚是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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