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真做到了。
而他曾经在岑洛璃面前抽烟,事后跟她说了声不好意思。但她却表示没有关系,她说她喜欢男人抽烟,说是有种的感觉。
也好,想必岑洛璃与他结婚后,不会像她一样管东管西的。他缓缓地将烟掐灭。夜很黑,也很静。她以前最怕黑了,晚上若是他不在家,她必定会连环call过来。现在的她呢?或许正躲在某个人的怀里,重复着她曾经对他做过的每一件事情。
汪氏的贷款批下去后,汪父曾经亲自打了电话来道谢,语气恭敬客气,想来对她女儿与他的一切都是一无所知的。他也客气地回道:“汪先生的企业虽然目前暂时周转有些困难,但发展潜力还是很大的。我们银行也希望能与汪先生好好合作,共同创造利益。”场面上的话,他几年打滚下来,已如同背书一样熟练了。
他曾经有一段时间,想在回国的时候去拜见一下汪父的。但她不同意,她说她怕父亲对她失望。她父亲一个人把她抚养长大,对她有很高的期望。如果知道她过早地在美国与他同居,肯定会伤心难过的。所以他从来没有见过汪父的面,一直到了唐氏的晚会上。人生就是如此的,曾经有机会成为一家子的人,但转身,却只是陌生人而已,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去我的微博做客-jj梅子黄时雨:
里头经常有我发的一些照片和牢骚。希望大家可以在那里看到一个更真实的梅子!
第四回 做一场给世界看的戏
【从开始哭着嫉妒,变成了笑着羡慕。
时间是怎么样划破了我皮肤,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 王菲《笑忘书》
【vol.1】
他跟岑洛璃求婚了,不过半年的时间。岑洛璃虽然有点吃惊,但马上恢复了平时的优雅,含着笑点了头。名门淑女,就算在这种时候也是含蓄的。若是换了她,估计早已经跳起来抱着他的腰,上蹿下跳了。
言母虽然也吃了一惊,但冷静下来后便以极快的速度去拜访了亲家,双方商定先订婚,过一年正式结婚。言母一面抹润肤晚霜,一边转头问老公:“你看我们家这小子,是不是真转性了?我开始还以为他是敷衍我呢,结果还真准备结婚了。”
言父正在看财经杂志,闻言抬起了头,笑话她:“你也真是的。儿子不谈朋友吧,你在旁边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儿子如今认真谈了,婚也准备结了,你又在旁边急了。你倒是说说看,你在急什么啊?”
言母歪着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着眉头不解地道:“我也不知道,总觉得好像顺利得过分了。这小子这次怎么这么听我们话了?”言父呵呵笑着,摘下了眼镜:“或许儿子自己想结婚了。你上次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卢易恒的小孩都快要周岁了?毕竟他玩也玩得差不多了,回来这几年,换了多少女的了。要不看他在工作方面也挺拼命的,我早就找他谈话了。”
言母白了他一眼,啧道:“前两年,让你管管儿子。你还有道理了,说什么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就知道,你年轻的时候也好不到哪里去。”言父一听,话题扯到了自己头上,忙讨好似地道:“老婆,还提以前的事情做什么。今天既然儿子想结婚了,不正好了着咱们的心愿,早点抱孙子嘛!”
言母点了点头,想着那含饴弄孙的场面,笑眯了眼:“也对!”猛地想起一事情,转头看着言父道:“你说那岑家到底什么意思?一定要过一年才让他们结婚。按我的意思啊,这个月办订婚酒席,过两个月挑个日子结婚,三个月的时间准备婚礼足够了。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言父劝了句:“亲家自有亲家的打算。”
言母走到了床边,掀开了薄被:“我倒是听卢桂枝说了一件事情,好像岑家的资金有点困难。”卢桂枝虽然爱和她处处比较,处处与她争,但若是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告诉她。而她也如此,碰到外人说卢桂枝的不是,她也第一个冲出去。两人斗归斗,但终究是同窗加小姐妹。说到底,斗了这么多年,斗习惯了。不斗,反而难过,浑身不对劲。
言父放下了杂志,沉吟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提出条件?”言母道:“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那姜家娶媳妇不是听说带了条件的啊。他们岑家要我们帮忙也是可以的,只是我向来看不惯要挟。本来他们女儿嫁过来,我们也是亲家了,但若是趁我们提亲的时候提出这种事情来,我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言母还在继续:“他们也明知道我们想早点抱孙子的。可偏偏一定要过一年。”言父想想道:“外头的传闻也并不一定准的。快睡吧。最近有你忙的了!”
订婚酒宴最后定下来就摆在自家别墅里,西式的自助餐形式。他工作也忙,只叫秘书排出了半天的时间,陪岑洛璃去买首饰。顶尖的奢侈品牌子,他坐在一边,任她挑选。女人天生是喜欢购物的,就算是岑洛璃这样的成熟美人也不例外。一坐下来,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柏尧,你来帮我看看,这几个哪一个比较好?”岑洛璃转头朝他嫣然笑着。几款各具特色的戒指,唯一的共同点是大小类似的钻石,璀璨生辉。
但他脑中闪过的却是加州的那个铂金小戒指,很细的一圈。她的手指很小很修长,最小的号也嫌大。重遇之后,他没有再在她手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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