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知行将茶叶放到茶壶中,然后手往沙发上摸,从自己大腿下头取出来一个金色的怀表:“你还在沙发上放暗器?”
钟意浓看着那个怀表,觉得有些眼熟。她快走上前一步,从钟知行手中将怀表接了过来。
这是一块功能怀表,可以记录万年历、月相,甚至是威斯敏斯特教堂的钟声。
钟意浓盯着表盘中的星象图看了片刻,缓缓将怀表翻到背面。怀表的背面镭射着三个字母“zyn”。
“这块怀表不是丢了很多年了吗?”钟知行看到怀表背面的字母,惊讶万分。
“前段时间找着了呗。”钟意浓想要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是指尖的轻颤出卖了她。
钟知行在她面上扫视了一圈,难得正经了几分:“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抱歉,哥哥,我现在没有心思招待你,你自便吧。”钟意浓握着怀表,丢了魂一般走回了房间。
钟知行看着她的背影,也生了几分伤感。
那块表,是他们家过世的老钟送给浓浓的啊。
钟意浓死死地握着那块怀表,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块ekph的怀表,是她出生的时候,她父亲特地去日内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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