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这么早的说亲?”
良美锦手指微颤,十三四,在这古代,女子十四岁及笄,就算成年,而十三岁也还是一个孩子。
就算到了现代,十四岁的年纪,不过一个初中生,一个孩子而已……
“我们百般推脱不愿意,谁知那吴嫂子却告诉我们,慧儿早已同意,我们自然不信,待我们去找慧儿时……”
钟婶身体一颤,她的目光中染着悲伤,惊惧之色。
“……我记得当时,是我先开的门,慧儿的房内很昏暗,我们叫了几声,慧儿没有回答,等我们进了屋子后,才发现……才发现,慧儿,她,她上吊自尽了……”
良美锦漆黑的眸低闪过痛色。
钟婶身体颤抖,一双浑浊的双目中满是悲伤和惊惧之色。
“慧儿上吊自尽了,她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走了,那吴嫂子跟着进来,看到慧儿自尽,便吓得离开了家中,我和当家的将慧儿救下来,当家的去请大夫,我抱着慧儿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大夫来后,告诉我们,慧儿早已气绝身亡,那时的她连身体都硬了……”
良美锦嘴唇动了动,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终究不没有开口,她伸手握住钟婶颤手的手。
钟婶悲痛的神色落在良美锦身上,浑浊悲痛的眼中满是泪水。
“我们不知慧儿为何会自尽,直到当家的发现慧儿留下的一封血书。”
钟婶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扑朔而下,哽咽道:“那信是慧儿写的血书,看了那血书,我们才知晓,原来在前一日,那姑娘叫走慧儿不是去研习什么乐曲,而是将她带到了那老爷的房中,她被那畜生给……”
“别说了。”良美锦紧紧握着钟婶的手,沉黑的眸中染过哀伤之色。
钟婶却是满脸苦痛之色,笑了笑:“都过去了,直到那时我们才知,慧儿被那qín_shòu不如的老爷玷污了清白!”
“若是那一多陪陪慧儿,或者多问几句,兴许慧儿便不会死了!都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有照顾好慧儿!都是我们错!我们不该让慧儿同我们一起去那老爷家!要不然,慧儿也不会被……”
第一百一十章告诉那个狗官
慧儿被那个老爷家的小妾带至他的房间,就拿没光天化日的玷污了她的清白。
当时钟婶和钟伯就在那家府邸的另外一件房间休息,他们一家三口本在一个屋檐下,二老却不知自己的女儿,已然被那个畜生老爷关到了房内,行了那畜生之事。
这些年,钟婶每每想起来,都懊悔心痛不已,他们本可以救慧儿,可是,他们当时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女儿被……
说道这里,钟婶神色痛苦,双手更是因为自责很恨意狠狠的垂着自己。
“都是我们的错啊,我们将自己的女儿给害了,若不是要为慧儿报仇,我早已下地狱去陪我那可怜的女儿……”
良美锦见钟婶如此,不禁伸手覆在钟婶的手背上,温声安抚道:“慧儿若是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您如此自责。”
顿了顿,良美锦又平静的说道:“更何况,你们已经报了仇。”
说道这里,良美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个大户人家的老爷便是刘员外,刘堂。
当初他借机玷污了慧儿的清白,本想着将慧儿一个乡下姑娘好哄骗,想要将她纳为小妾,谁知慧儿性子刚烈,竟然自尽。
钟婶目光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良美锦,脸上出现嘲讽的冷笑:“当年我们的慧儿被那畜生害死,为了给慧儿报仇,我们夫妻二人击鼓鸣冤,却谁知那刘员外早已给官府塞了银子!他们根本不会为我们伸冤!”
说道这里,钟婶面目变得有些狰狞起来,眼中满是恨意:“我们一家在平安镇不过半年时间,官府不帮我们,谁又能帮我们?直到我们去找乐坊的老板,可是那老板却已经乐坊关闭,一走了之……”
良美锦周内,心底有个不好的猜测,接着便听钟婶恨恨的说道:“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原来,和那出声联手的,竟是那家乐坊的老板!”
果然如此。
良美锦心底叹息一声,握紧了钟婶的手,眼底划过一丝冷意,那刘堂果然死得好!如此一个作恶多端的人!该死!
“可惜那老板离开的太快,我找了这些年,却终是没有找到他!”
“从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们一家人即使在平安镇落脚,我们也是外人!即使我们在平安镇谋生,被人陷害!却原来是没有一个人会站出来帮帮我们!帮我那可怜惨死的女儿伸冤!”
当年的刘员外年纪不似现在这般年迈,想来,当时他当时的人际关系,也必定比现在要强许多。
钟婶和钟伯两个外来人,在官府不为他们伸冤的情况下,单凭他们自己,又如何为自己的女儿报仇?
“……之后那畜生不知何处得知,我们夫妻二人要上京告御状,便找人将我们拦截住,不止毁了我女儿的坟墓,还打残了我的腿!”
钟婶眼中的恨意滔天,想起当时的悲愤,无奈,伤心,种种情绪积心中,又怎会不得病?
良美锦垂暮,望着钟婶的右腿,难怪,钟婶的右腿有些跛。
钟婶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方才一通,心中似乎轻松了不少,她浑浊的双目缓缓清明,望向良美锦。
“从那个时候,我变告诉当家的,我们不去告御状了,也不去报仇了。”
“我们就这么生活在镇子外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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