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事情说出来即可。”
这位神秘的公子不知何人,不知何身份,可是见高从这么怕他,可见他身份必定不一般。
更何况,此乃公堂之上,随意动手的确不好。
钟伯压下恨意与怒火,他深深吸了口气,却是忽然冷笑一声,盯着高从的眼神变得有些诡谲。
“高从,当年我和我娘子来官府状告刘堂,呈上去的状纸和我那个人的亲笔血书却被你毁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便没有证据了?”
高从心底咯噔一声,面色陡然一变。
钟伯从怀中,拿出一封折叠的纸张。
纸张从外看上去有些血红印记,他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那血书,望向御公子,神色间满是悲痛,哽咽道:“大人,这便是我女儿当初自尽前……写的血书。”
高从和师爷面面相觑,当初钟伯他们夫妻二人前来告状,的确带来了状纸和血书,不过状纸的确是欢还了回去,那血书却是被他们烧毁了的。
今日,怎会有出现在这里?
杜令走下来,接过那血书呈上去。
御公子接过后,缓缓打开,入目便见这纸张已然是泛了黄,边角也有磨损,显然是保存了多年的纸张,而纸张上的自己的确是以血为书,这的的确确是钟慧死前留下的血书!
御公子看后,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上沉冷无比,他抬眸望着跪在下方的高从:“高从,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抵赖么?”
“……不,不可能的……”高从忽然转头怒瞪着身边的师爷。
师爷亦是面色难看,连连摇头:“大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钟伯冷笑一声,苍老的面颊上满是寒霜很深恨:“狗官!你是不是以为当初毁掉了慧儿的血书,我们便没了证据,状告刘堂?”
“……”高从面色煞白,瞪圆了眼睛望着钟伯,面色狰狞又扭曲。
“当年我和内子拿着慧儿留下的血书去告状,因慧儿走的太突然,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留下这么一封血书,我们便将慧儿的亲笔血书留下,而呈递给你的,乃是我写的血书!”
“狗官!你没有想到吧?!你当年毁掉的根本不是慧儿的血书,而是用我的血所写!”
高从嘴巴颤抖,他竟是被这两个乐师给摆了一道!
“来人!将高从的乌纱帽摘去,脱掉官袍。”
第一百三十二章真相大白
高从顿时慌张起来,他匍匐在地,双目圆整瞪着上方的御公子焦急喊道:“大人!下官冤枉!下官冤枉!”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证明了当年高从的确是玩忽职守,助纣为虐,没有为钟慧伸冤,才会造成了这么多年的一番惨案。
当捕快将将高从的管跑脱至一半的时候,高从忽然发力,他将身边的捕快一把推走,抬眼怒瞪着御公子叫嚷道:“龙御!即使你是将军府的人又如何?!你不是钦差!你无权撤去本官的职权!无权脱掉本官的乌纱和官袍!”
高从是真的被逼急了,才会口不择言,豁出一切大喊。
当良美锦和龙炫听到这位御公子鸣叫龙御后,面色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良美锦想到前几日,这龙御来找她时,说的那些奇怪的话,不由望向身侧龙炫,神色深了深。
而龙炫也当即愣在那里。
那一日在大牢内,龙御同他说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月,龙御显然是认识自己的,而他们都姓龙,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这边,高从怒吼完,杜令神色一冷,当即一个飞身飞下来,抽出腰间佩剑,那灵力尖锐的的寒剑便这么架在了高从的脖子上。
“大胆高从!竟敢以下犯上!罪加一等!”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高从破罐破摔,怒吼道:“龙御!你是将军又如何?即使是要审讯我,那也得是我的顶头上司!只有他才有权处置我!你无权!你这是篡权!你便不怕被人诟病!被参上一本吗?!”
“闭嘴!”杜令手下一转,便见那寒剑直逼高从脖子,利剑刺入肉内,立时有血丝流出来。
“怎么?被我说中,你们要杀人灭口吗?”高从却豁出去了一般,冷笑怒道。
龙御坐在首位,闻言,微微抬眸,淡漠的看了一眼高从。
“你认为我没有资格?”龙御淡淡问道。
“是!”高从怒声道。
杜令一脸鄙夷又嘲讽的望着高从,若不是因为有阻止的吩咐,他说中的剑早已刺穿高从的脖子!
龙御冷冷一笑,旋即,便见他从袖中拿出一块方形金牌。
那金牌上雕刻有龙纹,上书“如朕亲临”四个大字。
高从浑身抖如筛糠,瞳孔骤缩,似是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他一个偏远县城的县令,竟然见到了御赐金牌……
“大胆高从!见金牌如见皇上!你还不速速跪下!”
噗通!
高从身子一软,像是被人抽掉了全身骨头一般的,瘫跪在地上,面如四季。
这一次,他是真的完了。
龙御本不想太过张扬,他亮出金牌后,便将金牌收了起来,再看向外面的那些百姓。
也幸亏他们是偏远山村的百姓,并不认识这与此禁片,也便没什么反应。
他们只觉得这位俊俏的年轻公子极有本事,定是个厉害的人。
高从被脱下乌纱帽,脱掉了官袍,以贪赃枉法和玩忽职守害人性命两大罪责本就判下牢。
至于钟伯和钟婶,因其当年痛失女儿,不能雪冤,如今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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