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大手一捞,还在大氅内找出口的月琼被人捞进了船舱。
好不容易终于从大氅内探出头来,月琼被眼前的阵仗吓得惊叫出声。极为宽大的──一张床!要说月琼这辈子最怕的是什么,那就是大床。接着他被人扔或者用丢来的贴切,被丢在了床上。其实对严刹来说只是把人放下,但他的身高过丈,他这么一放月琼的感觉就是丢了。
裹着大氅蜷缩在床上,月琼咽咽唾沫:「将军,徐大夫说……」
「脱衣裳。」将军下令,就见他三两下把自己的衣裳全脱了。
月琼又咽咽唾沫,对方已经上床了,他磨磨唧唧地褪下大氅,怕说太多惹这人发怒他更不好过。心里直纳闷这人把他带上船的原因,难道是因为即将迎娶公主,这人心里不痛快所以要把他「绑」过来时刻泻火?
月琼欲哭无泪,公主还没进府,他的日子就开始不好过了,等公主进了府,难不成他得天天侍寝?不要!他会死的。
堆在身周的大氅被人扯走,月琼像个木头一样任人把他的衣裳剥了个精光。抬眼见这人双眸暗沉,月琼一个激灵解开这人的发带,乖乖地骑到他的腰上。左手被人抓着贴在那根可怕的「萝卜」上,月琼愣了,难道这人是让他用手?
「这一个月内,我不会要你,用手。」
月琼惊讶地看着他,快跳出来的心回到了肚子里。不敢迟疑,怕这人改变了主意,月琼左手不怎么熟练地摸弄那根萝卜,心里开始念:快点出来,快点出来……
「啊!」
正在认真拔萝卜的月琼下身突然落入一只大掌的手里。他的分身软软的,这种场面的刺激还不足以令他有感觉。可那只大掌用指头弄楞了几下,月琼的分身渐渐有了反应。想到这人的手掌有多粗糙,月琼不得不出声:「将军。」这里的皮可是他身上最薄的。
严刹右手把月琼搂近,绿眸深沉:「你最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大眼骤睁,月琼闭了嘴。
左手顺着月琼的眼睛一路摸到他的脖子,严刹捏住他的下巴:「想离开王府?」
想!识时务者为俊杰,月琼咽咽唾沫,摇摇头。
「你跟了我几年了?」
「八年。」
就算他不记得,这人常常在他耳朵边说「八年了你还不适应」,他想不记得都难。
「八年四个月十天。」
严刹的回答让月琼惊讶,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严刹捏着月琼的下巴抬高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月琼的大眼忽闪忽闪,小心翼翼地看向对方,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眼神是落在对方的眉心处的。
「你认为我何时会送你出府?」
这个他真不知,月琼诚实地摇头。
绿眸一凛,严刹没有回答而是问:「耳饰呢?」
月琼舔舔发干的唇:「在,箱子里。带身上,会丢了。」
严刹放开月琼的下巴,看到他的下巴有点青紫了,眉头皱起,他根本就没有用力。下巴有点痛,月琼很清楚那里怎么了。忍着去揉的冲动,他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某人已经软下去的东西,不用他拔萝卜了吧。
哪知,严刹拉过他的左手,放上去:「继续。」
月琼抿抿嘴,认命地开始拔萝卜:快点出来,快点出来……
如果此刻有人问严刹被拔萝卜的感觉如何?他会说:「糟透了。」可是没办法,谁让月琼是最不会服侍人的男宠呢?吃菜都那么明目张胆地把他不爱吃的菜夹给王爷,把自己爱吃的全部扫入腹中,也难怪王爷今晚的心情不好了。
拔呀拔呀,就在月琼觉得自己的手掌都变得麻木时,他被人大掌一搂,翻了个身。被拔得欲火憋屈的严刹直接堵了他的嘴,并拢他的双腿自己找法子解决了。只不过这回月琼的小胡萝卜也被拔了。失神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虽然大腿内侧是疼了点,但起码不会让他的身子骨散架。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月琼在船上、在严刹的怀里美美睡了一觉。当然,如果不是严刹说一个月内都不会碰他,他绝对不会睡得这么踏实。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身子被严刹的大掌摸得皮疼,起了红点点。月琼身子如羊脂玉,可也同样娇弱得很,这是导致严刹常常生气的原因之一。
月琼也不知道严刹要带他去哪,他也不会问。他坚信严刹不会把他卖了,他不值钱,严刹也不缺这点银子。但他本以为在船上的日子他可以不必用羊肠,可一早醒来,床边多了一个瓷盘,瓷盘里的东西让月琼苦了脸。严刹就在他旁边,一副要看他换的样子。月琼磨磨唧唧的,在严刹的绿眸越来越深之后,他在被窝里抽出体内的那根,换了新的这根。换好后,他不小心碰到了一支硬萝卜,差点没把他吓死。还好严刹只是压着他拿胡子扎了他全身一遍,最后还是放过了他。
严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虽然在侍寝上他从未保证过什么,这次是头一遭。但以他和严刹相识八年四个月十天来看,严刹不会出尔反尔,月琼很放心。
冬天的海面相对比较平静,船一直在海上前行。在船上待了三天,月琼也由最初的不安变得淡定自如。只要严刹不把他的骨头架子弄散了,在哪里都无所谓。不过月琼很想念洪喜、洪泰、桦灼和安宝。不知道严刹有没有派人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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