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民将梅艳轻轻放到,然后调暗灯光,侧躺在她身边,拉起被单,将两人裸的身体盖好。随着又将绝色佳人那仍然发烫的紧紧搂进怀中,双腿紧夹住她娇滑的美妙。
伟民轻柔地吻她乌黑的秀发、柔嫩的耳垂、羞赧轻掩的大眼睛、娇俏的小瑶鼻、绯红的秀滑桃腮,最后,还是轻轻吻住她柔软、湿润鲜艳的红唇。他的邪手在梅艳光滑、娇柔细嫩的冰肌雪肤上温柔地穿梭巡爱着。两个的男女又开始了更为疯狂的行云布雨。
沈文婷一连几日不见伟民来看她,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她感到心中堵得慌,无形中有一股力量暗暗地把她的思绪往家的方向牵引。她借助拐杖,叫上出租车,急匆匆地往家中赶。
站在房间门口沈文婷,当她把钥匙洞孔时,她凝思了许久。可还是转动钥匙,推门进屋。不愿看到的那一幕终于在伟民吻过她千遍却没有一次真正满足她的,看到伟民与另一个女人颠鸾倒凤地爱。当那两团白花花的映入眼帘时,她想都没想就举起拐杖飞了过去。
这一拐杖挥舞过去,可以说是一石二鸟,在伟民和梅艳的头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的两个人被打得尖叫起来,且傻傻地坐在那儿。沈文婷第一次打人,自己也呆住了。那一刻,空所凝固了一般,房屋里一片死寂。
最快醒悟过来的是梅艳,她揉了揉被打的头,镇定扑克若地穿好衣服,眼前这种状态正是她所需要的,她的目的达到了。自从伟民移情别恋,她就一直在寻找一个报复的机会,她恨沈文婷,为什么?沈文婷那个方面都比她优秀?那时宁诚爱着她,她可以抛弃伟民,宁诚离开她去了加拿大,她又可以把伟民夺走。在沈文婷与伟民新婚之夜时,她抱着一只猫在他们的窗户下偷听,关键时刻又故意又弄疼那只猫,让猫搅了他们的好事。
屋外夜摊的叫卖声,把沈文婷唤回了现实之中。她怒吼着:我要跟你离婚!
说后转身拂袖而去。
伟民慌忙穿好衣服追了出来,他拉着沈文婷的手,肯求着:婷婷,别走,你听我解释。
你们都弄到去了,解释什么?难道还想在我的心上割一刀吗?
伟民诡辩着: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子呢?你说吧!是不是要让我来试一试你的性功能到底是否健全。现在你不已经证实了吗?我恨你!
婷婷,我刚开始的确是这样想的自己到底有没有救,如果有救,我们的婚姻就有救。
可你是第几次去证实?不会是第一次吧?
伟民无语。
沈文婷哭诉着,随手掀起裙角,露出了手术后小腿上留下的一条紫色的伤痕:伟民,你不但没有像你说过的那样,要抚平宁诚在我心上留下的创伤,反而使我更加伤痕累累。我身上的伤痕可以通过美容修复,这样的羞辱我无法容忍。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你号称,可在别的女人身上,你竟然称为‘猛男’。
伟民终究没有留住沈文婷,只有悔恨地看着文婷的离去。伟民之所以疯狂地与梅艳爱,只是无聊地想自己。
俗话说:男人的一生总会有两份爱,一份是放在心上,一份是记在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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