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呼唤激情,并且吞嗯激情,当他剥离她的衣服时,她始终都在努力帮助他。当他们贴紧在一起时,她觉得生命在一寸一寸地逃逸,犹如他的身体一寸一寸地进入,因为融合,因为身体的亲密无间,她更害怕分离。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战斗,沈文婷感到浑身的细胞都在短时间里开放了。而何少豪则觉得某一部分的细胞在刹那间无限放大到数倍,最后他仿佛通体都变成一根坚韧而又得心应手的棍子,由本能指挥着像蛇一样昂起头在青草丛中突奔,搜寻,然后它一头扎进了一个温润的沼泽。
何少豪就在这在刹那变得年轻、健壮。
这真是一个好女人啊!在一股近乎感激的慨叹中,他浑身已经膨胀至极的细胞恰到好处地了,四肢百骸精神意识全都分崩离析……
她觉得她的身子已经幻化成一团白色的火焰,她在这样的燃烧中欲生欲死,时而飘缈如仙,时而又恶梦缠绕,她躲避,她舒展,她觉着她已不是沈文婷了,而仅仅只是一个,一个向着大山撞去的落日,一个急欲等待闪烁的一片彩霞,一个手棒托钵夜夜祈求甘露的宫女……简简单单的,她就是一个女人!
“少豪,你知道吗?”沈文该婷柔情蜜意地说。
“知道什么?”
“我为你守了23年的身子就在这刹那间被你占有。”
她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呵!而对于何少豪来说,几百几千次的平静,他却没有几次遭遇到这样的颤动,她给了他一份人生最甘美的大礼。
她在舞蹈,用身体舞蹈,而不是用手足。她压抑得太久了,就像火山一样爆发,激情四射,岩浆喷发。
何少豪仿佛就像一只低空中的雄鹰,被一个大地的刺激得发狂,他自天而降,看准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舞蹈的时候捕获了她。
她快要死了,因为她快乐并且痛苦,因为她觉得窒息,她心的土地却滋润而火热,她想她要爆烈了,然后她将变得辉煌,变得美丽,变得乌有,然后消失,她在这一刻即将来临的瞬间,她想咬他,她真的咬了他……一道深深的啮痕绽放出一朵血莲花,惊心动魄,绚丽夺目。
“你为什么咬我呢?”何少豪激动地问。
“我要让你终生都记住我,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她躺在他的身下,轻轻地抽泣,说:“少豪,你叫我吧!叫我什么都行,你快叫呀……”
婷。他叫她。
她记住了他叫她婷。那么简短,那么隽永,那么情感。
这是一个男人的风格。一个能够征服她也被她所能所征服的男人,他们旗鼓相当,天造地设。
“婷!”他又叫了她,这是情不自禁的。
“嗯。”她答得好缠绵,好撩人,好感人。
“婷,你在想什么呢?”何少豪又问。
“我在想,我今生唯一咬过的男人。”
“他是谁?”
“你笨蛋,就是你呀!”
她轻抚着他肩头那两路啮痕,骄傲地说:“我跟其她女人不一样吧!”
“不一样。”
“是不是很特别?”
“是的,你让人惊艳,疼痛。”
“我是在告诉你,除了姐姐,你不能再碰任何女人,否则……”
“怎样?”
“我会毁灭你的。”她终于吐出了她最想说的话,当一切语言都无法表达感觉的时候,唯有最简单的字方能描述这两个人的大千世界,恩爱情仇。
“我们不会走到那一天的,婷。”
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长驱直入,他摘取她最深邃的生命,他是征服者,一路披荆斩棘,掳掠而去。但是他无法抵御她的迎合,这是以柔克刚,水滴石穿,他在她的柔媚疯狂的迎合下彻底瓦解,她就像一个高明的驭手,引导着、撩拨着他,他所有的理智,意念顷刻间便灰飞烟灭,他的叫声就像动物一样酷似哭声。他匍伏着屈服着,仿佛溺水的人在她身上挣扎,世界向一头倾倒,向女人倾倒……
在昏睡中何少豪的心脏恢复了平静,当他醒来时,她穿好了衣衫坐在他的身边。
“你真行,太厉害了!”
他微笑着望着她,说,“我还没有老嘛。这一点别的女人是不知道的。”
“你少来这套,装什么贞节?”
沈文婷和衣倒在何少豪的怀里,他轻轻地拥着她。吻着她的耳际,轻轻地咬着耳垂,那呼出的急促的熱气在从她耳里传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一种燃烧的直抵腹部,纤细的手指从他的胸前慢慢游荡,轻触着每一处阳刚的,像一股电流涌遍全身,他的腹下渐渐隆起,不再有任何克制,一分一秒,彼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红唇似有若无地轻点着他的唇,几次碰触,两舌相缠,越吸越深——她没拒绝。娇柔地说:“少豪,你能够跟我一起坚守这份感情?一起等待岁月的苍老?”
他得意地俯身在她的耳边邪地说∶“嘿┅┅嘿┅┅美人儿┅┅你这下面好湿润……嘿┅┅嘿┅┅”
@@沈文婷那秀丽清雅的娇靥顿时羞得更红了,就连娇嫩晶莹的小耳垂也是一片绯红。她羞怯地说∶“你┅┅你无聊┅┅”
@@可是在内心里沈文婷不得不承认这确是令人羞愧万分而又莫名难堪的事实。
要不然,为什麽“它”在她内的不再令她感到刺痛,反而觉得好胀、好充实?以及觉得他的那一根用无数细胞凝聚的东西是那样的粗壮、硬硕、滚烫┅┅
@可是,一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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