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倔,是个硬茬。”动手的男人看着瘫在椅上的齐昂吃力的摆正身体,对身后的同伴开口道。
“高检,他不开口。”坐在椅上的两名检察官其中一个说,“已经在这儿待了一个多月,还是不开口。”
“哦?”被称作高检的男人挑了挑眉,回头看了两个同事一眼,“你们出去。”
两名检察官闻声立即站起身来,留下了桌上的档案。
高检用来两根手指拎起那薄薄的档案看了一眼,随即满不在乎的丢到了一边。走到齐昂身边,他拉起铐住齐昂手的手铐,带动着双臂往上拉。齐昂已经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双臂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最后夹住了脑袋。
“不开口?”高检忽然用力的把手中的手铐往上一扯,齐昂的手臂被迫绷直,紧紧地夹住了他的头。
一边维持着向上扯的力道,高检一边把齐昂的两条手臂往他的身后压。因为手铐的作用,两臂之间的距离十分短,几乎不可能在正常状态下从身前直接扭转到身后。
“咔嚓。”
两臂被强扯着越过头顶的刹那,齐昂听见了自己骨头发出的声音。与此同时,骨头和筋脉被强行扭曲的彻骨疼痛传达到了全身上下,本来毫无气力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你很倔,我喜欢。”高检忽然俯首在齐昂耳边低语,然后几乎在同时,双手毫不留情的用力,齐昂的手臂被他活生生的强行扭转到了身后!
“咔!”的一声闷响,齐昂的脸瞬间扭曲,嘴里不自禁的痛呼出声。他的双臂,以扭曲的姿态搭在长椅的背面,手铐与椅背不断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齐昂已经不能控制他的两条手臂,钻心的疼痛让他的眼睛都昏花起来。
“只是脱臼而已。”高检好整以暇的转到齐昂面前来,伸手抬起了他的头。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齐昂勉强维持着清醒。眼前的男人十分高大,一身灰色的西装很合身,衬得身材修长气质出众。脸也长得很英俊,但是那双冷漠的眼睛却使人不寒而栗。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断断续续的吐出这句话,他几乎就要昏过去。
高检挑挑眉,忽然伸手穿过齐昂的腋下,十分轻松的便将他抱了起来。轻轻把手里的青年放在长桌上,高检这才开口:“不想多吃苦头,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捏开青年的嘴巴,他把右手食指伸了进去,不断翻搅着,逗弄着里面的舌头。齐昂涨红了脸,企图合上嘴,但是男人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他完全动弹不得。
“唔……”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齐昂感到无比羞耻。
“听说你在里面待了一个多月,同监的牢友很照顾你?”高检抽出手指,顺着形状美好的脖颈往下滑动,手上稍微用力便扯开了青年的囚服。
白皙而略显单薄的胸膛上,满是凌虐的痕迹。随着指尖的移动,男人能感觉到手下的青年在微微颤抖。他不着痕迹的将身体稍稍拉远,激怒一个处在崩溃边缘的人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好处。毕竟,他只是要一份口供而已。
齐昂感觉着男人的指尖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手臂上的疼痛到了这个时候简直不值一提,他敏感的神经似乎全都分布到了伤痕累累的胸口上。男人每移动一下手指,他就会跟着不自觉的一阵颤抖。暴力和侵犯,这就是齐昂入狱后感受得最彻底的两个词。所有粗暴行为加诸于他身体上的虐待,都远远不及精神折磨带来的痛苦的万分之一。一夕之间,他失去了不完整但快乐的家庭。所有的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离他而去。他甚至要逼迫自己习惯违反人类生理本能的东西——和男人做.爱。此时此刻,齐昂只觉得脑中有根弦绷得紧紧的,将他玩弄于股掌间的男人只要稍微一戳碰,那脆弱的底线就会彻底断裂。
“说出来,一切就会好起来。”
男人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魔力,用一种蛊惑的口吻诱骗脆弱的齐昂。有那么一瞬间,齐昂几乎就要点头了。然而,男人的手恰巧在那个时候停留在了他的乳.尖,深深的羞辱感立即让他清醒了过来。
“怎么,高检也想上我?”青年的声音平静而冰冷,像是从冰柜里发出来的一样。他甚至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试图让被丑陋囚服包裹着的曲线稍微好看一点,“反正我现在不能反抗,你要何不直接一点。”
男人的眼神在瞬间冷冽了起来,盯着齐昂的脸注视了几秒钟,薄唇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正巧我也是这么想的,真不想放你回十三号。”
狱医柳言+兽行
齐昂从会见室里被抬出来,已经是日落西山后。
整整一天,他粒米未沾,滴水未进,上下眼皮合在一起的时间从未超过三秒钟。曾经齐昂以为在十三号里遭受的虐待已经是极限,然而现实教会他痛苦永远没有底线。高检是个以凌虐为乐的冷酷男人,看着齐昂因为ròu_tǐ和精神的痛苦而扭曲被揍得变了形的面孔似乎能够带给他无上的愉悦。齐昂的两只胳膊饱受摧残,不断地被卸下来,又装上去,重复了无数次,到最后他几乎能够用已经失去了痛觉的双臂摆出任何扭曲的姿势。
然而,高检输了。饶是整整一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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