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知道。”孟钦或许是第一次跟周子晨坐在一起这么坦诚的说话吧?
周子晨蓦地一笑,有些自嘲,“我用了三年的时间,却还是得不到她的心。”
孟钦看着周子晨,眸色深沉,耳边是火锅沸腾的声音,还有外面嘻嘻哈哈的吵杂声,他充耳未闻,静静的听着周子晨说的话,却不给于回应。
“既然你们不能在一起,请你别再折磨她了。”
“我折磨她?”难道不是她在折磨他?
周子晨轻叹一口气,“我会劝她留在榕越,你回你的地方去吧。”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孟钦问。
“这样对你们都是最好的选择。”周子晨说完看向身边的银铃,继续说:“带银铃去美国,接受治疗,她留在这里我给不了她任何她想要的,我唯一的希望是她能接受手术,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孟钦又不说话了,看着周子晨,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子晨盯着孟钦,一字一句敲击着孟钦的心,“你们回不去了。”
孟钦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来,想要过去把银铃扶起来,谁知道越过关衫身边时,她突然拽住他的手。
他低眸看去,她慢慢的睁开眼眸,眸中氤氲,红唇微启,酒窝都带着迷离,她着这么紧紧的盯着他。
而后,她就着他的手慢慢的站起来,毫无预示的扑进他的怀里,声音是那么的轻柔。
她在他怀里叫着他,“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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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的夏季总是有一种让你无法隐藏的蠢蠢欲动,像是岸边的柳枝终于在漫长的成长中碰触到以为一辈子都无法与之匹及的河流,摇曳着,观望着,努力着。
飞蛾明知是火依然扑腾翅膀闯入,蚊子明知是死仍旧愿意拼死一试。
人啊!总是在清醒的时候变得懦弱,却在不清醒的时候掏出真心。
孟钦看着怀里的关衫,这一刻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很多个日夜,他们相拥在一起,她软糯轻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三哥。’
他失了神,她丢了魂。
下一刻她像是发条停止的洋娃娃,闭上眼睛彻底的睡了过去。
孟钦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捞,关衫才没摔下去,嘴角还含着一丝特别浅的笑,就这么靠在他胸口被他的力道支撑着。
如果此刻关衫清醒着的话,一定会听到他胸腔里胡乱跳动的心脏,砰砰砰,砰砰砰,铿锵有力,却无章法。
这一幕周子晨看的清楚,如果说上一秒他还能信誓旦旦的让孟钦滚出关衫的世界,下一秒他自己都没有勇气再说这样的话,她醉着酒也不会找错人,而清醒着的他也不愿推开她。
他就这么看着他俩,像在欣赏一幅画。
多年后,当他蓦然忆起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对关衫执着的心得以释然,或许就是那一声三哥吧……
一同来的人最终因为找到了自己的心有所属,好像脱离了原始轨道。
周子晨被银铃赖着,他想要去拉关衫也不行,孟钦没喝酒,他负责开车送人,两个喝醉了的女人歪倒在后面,嚅嚅啮啮,两个男人坐在前面默默无言。
“她住哪儿?”孟钦突然开口,回来这么久,他不知道她住哪儿。
“住老师家。”周子晨指路,孟钦开车。
下车的时候银铃拽着关衫不准她走,周子晨去拉她又扒拉着周子晨,三个人搅在一起,手机包包全部跌落在车子里,最后孟钦去拉银铃,周子晨这才拾起关衫的东西扶着她下了车。
“你跟银铃先走吧,我送完她自己回去。”周子晨扶着关衫对孟钦说道。
孟钦拽着不安分的银铃,脸上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关衫此刻安分的靠在周子晨的肩上,心中有股无名火却不知道往哪里烧。
“好。”孟钦说完就把银铃塞进车里,关上车门,自己跳上驾驶座,不再看立在那儿的男女,盘着方向盘快速把车开走,消失在夜色中。
周子晨看了眼关衫,反手把她背在背上,往小区里走去。
开门的是简汐,一看来人张口就问,“怎么了这是?”
“喝多了。”周子晨一边背着关衫一边往屋里走。
简汐伸手把门关上,跟着走了进去,客厅里的简岳安听见声响转身看去,就看到周子晨背着关衫,他起身就问,“喝酒了?”
“老师。”周子晨点点头,看向简岳安。
“来,背她回房。”简岳安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周子晨去关衫的房间。
周子晨把关衫放在床上,调好冷气,给她微微搭了条凉被,这才站直身子看着她。
而同样站在床边像是在看病人似的简式父女俩一个姿势看着关衫。
简岳安问:“这丫头喝酒一向都有个度,怎么会喝醉了?”
周子晨回答:“认识了个朋友,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你们喝酒居然不叫我。”简汐声音高八度,带着不乐意。
“我要不要给你一个喇叭。”简岳安瞪了简汐一眼,“出去说。”
说完他就率先走了出去,简汐紧跟着出去,周子晨也走了出去,还轻轻的带上了门。
客厅里,简岳安问周子晨,“到底怎么回事?”
他太了解他这个小徒弟了,她一向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所以几乎是不碰酒的,谁来劝也劝不进她关衫一杯酒,再难过再痛苦她也没有烂酒,今儿怎么就喝躺下了?一定有问题。
周子晨看向简岳安,慢慢的开口:“孟钦跟我们在一起吃饭。”
简岳安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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