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他也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无奈这身体上的事情却不由他,只希望真能如徐太医说的那般,待到剥珠以后便能好了,他只需再忍耐一个多月。
“父君,再吃小半碗就好了。你这几天就吃下了几粒梅子,就是寻常人也支撑不了,何况是你如今的身子?呐……再吃一点好不好?”宇文思源锲而不舍地劝道,心中叨念着,哪怕他再吃一口也好。
宇文涟只是摇头,不是他不想吃,只是这味道实在受不了,只怕真要吃下去立时便要吐了出来,还不如现在这样呢。那种满嘴发苦,连胆汁都快要吐出来的感觉他真是怕了,却也拿自己的身体毫无办法。
宇文思源现在真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父君前些日子本就伤了些元气,如今孕吐又这般强烈,不过几天人就瘦了整整一圈,每日只是躺在车中,极少走动。
也是,他每日能吃下的东西不过那么一点,却要吐出去大半,能量哪里能够支持他和他体内的胎儿呢,所以她虽然知道走动走动对身体又好处,却没有硬性要求,只怕他真的倒了。她现在是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除了时时让白露和小禾看顾着她,命人到处寻找各种口味的食物外再无它法。
只是她虽做了这些,收效却甚微,父君他每天除了能吃下几粒来时所带的梅子以外,其他大半食物还未来得及消化便吐了出来,她也只能心疼得在一旁看着,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宇文思源见他执意不肯,只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将碗放在了一旁。她现在急也没用,这生育的苦这辈子她是不能帮他分担了。徐太医虽也给他瞧过,开了些温补的药方,只是他喝下去的药汁定要吐出来大半,那些药又能有什么用呢,针灸也不见太大的效果,这个世界又还没有输液的技术,她……唉……早知道今日,她便最先让人研究研究这个了!
现在他连维持身体最基本的能量需要都难,有如何能把身体养好呢?他虽然没说,她却知道如今他的身体却是越发的弱了,他只是怕她自责才不曾提起而已。
她怎么能不自责?若不是因为她一时的怜悯,让他忧心,他的身体又怎会像现在这般?她明知道他日日寝食难安,却因为顾及方珍与冯静安的性命,以至于什么都没有做……说是她害得他如此也不为过。
“想什么呢?你这些天只顾着围着我转,也不曾好好用过膳。虽然我吃不下,可总不能让你跟着挨饿吧。”宇文涟轻轻地弹了下她的额头,见不得她沮丧自责的表情。这本是男人都要经历的事情,许是他年龄大了,又是第一次结下胎珠,所以反应才大了些,又能么能怪她?
如今他能呆在她的身边,期待着他们的孩子的到来,哪里还有比这更加幸福的事情呢?
他从未后悔过他所做的一切,否则,又怎会得她相伴?
“父君,我什么时候都能吃得下,不急。”她的身体除了怕冷怕热以外可以说是好得很,也许这还要归功于帝王长年累月早睡早起规律的生活,真是符合养生之道。
“虽然我现在吃不下去什么,但若有人在我面前吃得香的话,说不定也会勾起我的食欲呢。”宇文涟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亦真亦假地说道。
宇文思源虽知道他多半是在哄她,也只得拿起碗,慢慢吃着那碗他没吃下多少的那碗肉粥。
宇文涟宠溺的看着她,笑着说道,“当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他用银叉从瓷盏中叉起了一颗酸梅含在口中,虽然来时给了方珍不少,但皇儿她本就备下许多,照他的速度,就是一路吃到京城也吃不完的。也亏得她能想起备下这个,不然他的日子可就真的是难熬了。
“哎?”宇文思源疑惑的看着他将口中的粥咽了下去,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她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不过是听他的话吃些东西罢了。
“身为皇帝的你居然吃我剩下的。”宇文涟失笑的摇了摇头,有时候她在一些问题上当真马虎的可以,也许她是第一个做这种事情的皇帝也说不定。
“有……有什么关系。”宇文思源虽这样说,脸却微微的泛着桃花的颜色色,只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个词——间接接吻。
方才她吃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只觉得他吃剩下的食物由她吃完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现在想来却是如此的……亲密,虽然他们本来就很亲密,可以说能做的都做过了,可是她却有些发窘。宇文思源盯着手中的瓷碗,里面只剩下了几口,此刻的她却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宇文涟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虽不明白她想到了什么使得她这般羞涩,却无妨他欣赏眼前的美景。略略向前倾了倾身子,便将她甜软的双唇含在口中,而她却在此时瞪圆了双眼,说不出的可爱,唔……他似乎让她惊讶了呢。
宇文思源刚刚将自己漫无边际的思绪拉回,双唇却撞上了柔软的物体,还没待她回过神来,口腔里便溢满由他带来的酸酸甜甜的梅子的味道,她有些怔愣,那一瞬间,脑中的第一反应竟是——间接的终于变成直接的啦!
这样的想法让她的脸色由粉嫩变得绯红,许久才与他分开。听到他在她耳边轻笑出声,宇文思源瞪了他一眼,才吸了口气,故作镇定的说道,“这梅子的味道很好。”
宇文思源的本意也许只是想调侃一下他,只是那先娇嗔后严肃的表情实在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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