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宇文潇想说,其实她不是怀疑母亲患了病,而是怕母亲和父亲发生了争执,话却含在嘴边没有说出来,对了,母亲说过家丑不可外扬!
“可是什么?”古墨烟问。
“没有了……太傅,不知今日我要学些什么?”宇文潇也看出只凭她那些模糊的叙述也问不出什么,便没有继续。其实,即使宇文潇告诉了古墨烟全过程以及她的猜想,只怕古墨烟也很难猜中事实。毕竟,虽然他备受朝廷重用,但仍是一个未嫁的男子,这些事情又如何接触得到呢?
古墨烟点了点头,“今日休沐,往日的功课便免了罢,殿下与微臣对弈一盘如何?”
“对弈啊……”宇文潇轻喃了几声,有些不情愿,因为她从未赢过太傅,输得多了,便提不起兴致。
见她兴趣不高,古墨烟轻轻一笑,淡淡的说道,“太女殿下可知,陛下和帝君殿下都下的一手好棋呢,就连微臣也从未赢过陛下,而帝君殿下的棋艺微臣虽然从未有幸领教过,可想来也是不凡。”
“真的?”宇文潇惊讶的问,父亲和母亲的确会不时对弈,只是以她的棋艺还看不出深浅,父亲也经常一个人拿着棋子对着棋盘沉思,她却不知道他们的棋艺会这样好,在她看来不可能战胜的太傅都没赢过母亲。
“当然,虽然微臣未能赢过陛下,但是教太女殿下想来还绰绰有余。”古墨烟微微抬起头,眼角微挑,显得有些傲气。
感觉到自己被藐视了,宇文潇被激得握紧小拳头,抿着嘴说道,“那就下一盘!”
哼!她现在还小,就不信了,经过她的努力,她以后的棋艺一定会超过太傅甚至母亲和父亲!
古墨烟拿出棋盘,淡淡的说道,“就让殿下五个子吧。”
“我不要!”宇文潇鼓起脸,本来就有些婴儿肥的小脸更像个软绵绵的团子了。
“太傅执黑子,总有一天我会超过太傅的。”宇文潇信誓旦旦的说道。
“微臣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古墨烟并没有反驳,“哒”的一声,他悠闲的将黑子落入盘中,看着那个还在冥思苦想的孩童,微微勾起了嘴角。
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时他还只是个伴读,在一旁羡慕的看着沈葭与她对弈,如今她和那个人的孩子都这般大了……
番外五
时光总是匆匆,五百年的时光悄然流逝,可是大凛却依然在向前行进,虽然她与百年前已有太多不同,可稷下学宫依然是天下名士荟萃的地方,国子监依然源源不断的为大凛贡献着人才和最先进的技术,五百年的时光过去了,他们依然充满了活力。
如今的皇族依然存在,可皇族权力却已缩减很多,虽然他们依然保有对法案的否决权,却已极少动用,他们更多的是作为国家的象征,而不是政策的决策者。
然而,大凛的民众却依然对皇室成员的各种消息乃至小道新闻抱有极大的热情,皇室成员的各种消息经常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像一些历史学者所说的,“不读他国的历史,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我们有多么幸运。”争权平稳的变迁,让大凛的国力极少消耗在内耗上,军事设施的领先让大凛拥有最强大的武力,不但少受战争困扰,大量的军备订单不但让大凛所获颇丰,还能将落伍的装备卖出,获得的钱财用来继续武装自己,大凛的国民理所当然的富足非常。
历史学家们每每谈起大凛的历史,都不得不谈及五百年前的那位宣德皇帝,他们不但对于她的政绩津津乐道,更加乐于谈及她当政时所重用的男臣以及她驾崩前的最后一道手谕:大凛皇女、皇子皆拥有对皇位的继承权。
众所周知,宣德皇帝登记在册的子女只有一位皇女根本没有皇子,她驾崩前的这道手谕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由此引发的史学界种种猜想不一而足,民间由此而演绎编排的戏曲也有众多版本,能跟宣德皇帝接触得上的几位男子,包括突厥皇子以及几位男臣都有作为主角的版本,虽然男主角不同,但结局却颇为相似——都是为女帝诞下一子后便迫于华颐帝君的阻碍只能黯然分离。
但不管那些不知是真是假的fēng_liú韵事,自宣德皇帝之后,大凛的确越来越富足,男子的地位也是在宣德皇帝当政的时候才开始提高的,而她自己也是历史上第一个只有一个夫君的帝王,单就这一点,就赢得了大凛国大半男子的称赞。
在一夫一妻无妾制的当下,宣德皇帝也是无数男人管教自己妻子的模板之一,可谓男人爱之,女人恨之。男人爱她的专情,女人恨她作为皇帝居然还那么专一,除了也也是戏剧,在正史之中可谓是一位十佳模范妻子。可不是吗?身为皇帝都能这么专情,可让她们那套有能力的女子就应该可以逢场作戏乃至得到更多男人的理论怎么说得下去?
在首都最豪华的帝国大厦之中,一场盛大的拍卖会正在进行当中。
“先生们,女士们,拍卖会已经进行到□,相信大家们对于此次拍卖会所拍卖的最后一件拍卖品早有耳闻,令人激动的时刻到了,现在我们就要进行最后一件拍卖品的展示!”随着拍卖师高亢的声音,拍卖场内原本通明的灯光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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