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太不值了!而且儿子本来长得就漂亮,万一……被人看中了,那怎么办?他们上哪找个女儿身的林子朔?
西边的厢房里,魏钿一到,就自个站外面吹风。吴青雪看了,咬了咬牙,拉过女儿,问道:“你确定,她弹的乱七八糟?”
魏颖儿想了想,点了点头:“差不多,其实那时候整个曲子她都顺利弹下来了,就是……没有一个音在调上……”
听到这,吴青雪松了口气:“那想必是边疆的人没听过真正的琴曲,导致传言夸大了。”
她复又看向沉默寡言的儿子:“你跟那林子朔交过手,怎么样,有把握吗?”
魏廉顿了顿,脑中突然出现那张鲜活的脸来,艰难的点了点头:“功夫应该不错,但赢不过我。”
吴青雪又放心了,转而命人抓紧打扮魏颖儿,今晚她才是重点。当今新皇,虽然二十又二,但至今后宫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这对他们魏家是个绝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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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盯上了
比试的简易台子已经搭好,两家人也都走了出来,冲着皇上、长公主行礼后,就分站两旁。
琴试的场所,位于公主府的水上凉亭,夜色昏暗,几展灯笼高高挂起,点亮了凉亭。只是,夜色中,灯笼再多,那也是不如白天的。
所以吴青雪有点不甘,这点光,压根照不清她女儿的颜容。
而他们对面,林家的反应是崩溃的,因为他们完全忘了一件更为严重的事,而这事还是她们刚刚在行礼的时候,才猛然想起……
他们居然正在做一件欺君的事?
于是三个人努力的维持正常而又僵硬的表情看向那凉亭,这也太亮了吧!
唯一没反应过来的,就是被魏廉用那种“怎么就是男的”的心碎神情盯了一晚上的林子朔,他现在是满腔的怒火,而且很想废了他。然而,他偏偏还打不过他……
于是,火更盛了……
一旁,林妤沁正打算提醒一下林子朔他们现在的处境,这一转头,可不得了,林妤沁的心脏又多跳了两下……
弟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那两眼放火的样子,特别向阿花编的那些书中的角色……
阿花是隔壁家的铁匠的女儿,身处边疆,书是不多的,而阿花作为一名女子,很是喜爱念书,每次有将士回京,她总是托人带书,而那些将士带的书,那就是杂七杂八了。
有一天,阿花看腻了,于是,自己开始写书了……一开始,她写的内容只是邻居家的少男少女们,直到两年前,林子朔被一十五岁的少年表白,直到现在,林妤沁还记得阿花那两眼放光的眼神……
从此,阿花故事里的角色变成了林子朔……而对象大概就是边疆里所有雄性生物。她每写完一个,就给林妤沁看,林妤沁每看一次,心脏就不正常颤抖一次,然后暗暗记下,所有可能挖走她家独苗的手段。
陆老太师恰好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打断了这边诡异的氛围,他走到自个女儿身边,低声开口问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跟他们比起来了?”
他不过是跟老友多喝了几杯,去了趟茅房,回来就听见他们说什么比试。
魏家那边,他可不希望再有什么牵扯。
陆明珠僵硬的转过头,一副可能要死的样子,对着自家父亲道:“女儿不孝。”
陆老太师:“?”
他又看向一旁的武将女婿。
林石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行礼道:“小婿教子无方。”
陆老太师:“?”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了?
“朔儿,怎么回事?”他皱着眉问着身旁的少年。
“外公,只是切磋而已。”
陆老太师微转头看向突然说话的“林妤沁”,又看了看低眉垂手,神魂游离天外,仿佛没听到他问话的“林子朔”。
这一家子,今天怎么了?
转念一想,魏家的那两个孩子,在京中的名声貌似很大,想必这两孩子紧张了。想想也是,在边疆长大的孩子,又怎么跟京中的孩子比,武艺到还可以比一比,那琴就……
他拍了拍“林妤沁”的肩膀,道:“尽力就好。”
林妤沁微收神回道:“是,外公。”
陆老太师:“……”
想必朔儿更紧张。
于是,他也拍了“林子朔”的肩膀,慈祥道:“朔儿不必紧张,那魏家的不一定赢得过你。”
林子朔怀着对那边的愤恨回道:“外公说的是。”
陆老太师:“?”
一家四口,魂都不在自个身上……
比试开始,抽签就决定由谁先开始。林子朔在这点上,从来不如自个姐姐,否则他真的很想,让那姓魏的连上场的勇气都没。
他一来京城就听说过魏家小姐,琴艺超群的传言,所以,早就偷偷的听过了,对方几斤几两,他清楚的很……
魏颖儿穿着一身轻纱,走起路来,飘飘的,徒添不少仙气,那一动作直叫个温婉大方。而她弹的果然是那首流殇引,落座后,琴声悠扬婉转,淡淡的哀愁夹杂着缕缕思念,听得在场的一众心跟着一块又酸,又涩,又甜。
她弹的这首曲子传达的是一女子偷偷的爱慕着某一男子,前半段是那女子思念郎君,却又害怕郎君知晓心意的忐忑羞涩之情,到了后半段就是互诉衷肠之后,发现竟心意一致的喜悦与幸福之情。
祈国的民风还算开放,这类传情曲也很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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