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司饰司的人马上就到了。”
此话一落,众人散去,芊兰扶起地上的奚舟,刚想离开却被孙典制叫住。
“奚舟,你随我来,我有事问你。”
奚舟一愣,眨眨眼跟随孙典制进了偏厅。
她深吸一口气,怯怯地问:“孙典制,找我……何事?”
孙典制背着手,一脸严肃地注视着她,问:“舟儿,你最近是不是和一个卫尉交往甚密?有人告诉我,每晚见你和一身着卫尉衣服的男子在作坊前聊天。”
卫尉?奚舟一愣,冥想片刻,太子穿的不是卫尉的衣服啊……她眨眨眼,刚想否定,却被孙典制抢了先。
“舟儿,你是我挚友的妹妹,我才要提醒你,宫里禁止宫女和侍卫谈情,你还是断了吧,以免被人抓住了,影响你的前途。”
奚舟眨眨眼,点头应付道:“是是是,是我大意了,我与那卫尉也没什么,就是发现志趣相同,多聊了几句,多谢孙典制提醒,我一定会注意。”
孙典制满意地点点头,让她回了前厅。她微微欠身,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孙典制找你何事啊?”芊兰拉着她的衣袖,小声问。
“没什么,嘿嘿……”奚舟傻笑着应道,回想着孙典制的话。说起卫尉,我记得芊兰的相好那个什么赵濯是卫尉少卿,这么说孙典制口中的人应该是指他俩吧。可是,此事应该只有我知道吧,还会有别人知晓吗……会是谁那么多嘴……
想到这里,她环顾四周,觉得每个人都不可疑,只得无奈地叹口气,单手托腮陷入沉思……
御书房前,赵濯威严地站在门前。夏桑缓缓走来,眼眶挂着一层黑眼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没想到,太子殿下昨晚折腾了一宿,今日还能来御书房处理朝政,臣真是佩服。”赵濯嘲讽道。
夏桑沉着脸,没好气地说:“本宫昨日经历的,还不是拜赵大人所赐?平日里尽说父皇坏话,结果父皇一出现就怯场了,真不知道本宫该夸你还是该嘲笑你啊!”
赵濯闻言,火气蹭蹭蹭上来。他双手握拳,强压着心中怒火,挤出一个微笑,说:“那你就一直骂我,害我不停地打喷嚏,这笔账,我可记下了。”
夏桑翻了个白眼,冷冷地说:“本宫骂了你不超过三句,根本没有精力骂你好吗?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是受凉还是被人骂也分不清吗?”
赵濯闻言,眨眨眼,道:“你这么一说,今早确实有些头晕,我还以为是被皇上打得脑震荡了呢!话说,太子殿下,你见过驴吗?”
“呵,那你见过你的脑子吗?”夏桑反问道。
二人微笑对视,四周充斥着杀气。
这时,孙今走出来,见到太子鞠躬道:“殿下您来了,这下好了,老臣也不用去请您了,快进来吧。”
夏桑瞪了赵濯一眼,迈步走进御书房。赵濯耸耸肩,冷哼一声。这父子俩,一对傻子。
“儿臣给父皇请安。”
夏桑有气无力地行礼道,头也不抬的坐到了一侧,拿起一个奏折,两眼无神。
皇上瞥了他一眼,问:“呵,看来这次挺听话,竟然真的按朕说的做了。”
夏桑耷拉着脸,道:“儿臣可不敢忤逆父皇,何况您让孙大监亲自盯着,儿臣有心也没胆啊!”
“朕……其实是开个玩笑,哈哈哈,没想到你当真了哈哈哈!”皇上没忍住,拍着桌子大笑。
夏桑见状,脸刷得一下黑了。什么鬼?这老头子是中邪了吗?这就是赵濯所说的更年期吗?脾气阴晴不定,果真可怕。
想到这里,他捶着自己的胸口,欲哭无泪。
“对了,你母后派人传回了消息。”皇上从一堆奏折里翻出一张纸,团成纸团扔给了夏桑,说,“你母后她们原本要在盛阳行宫避暑两个月,不知怎么了,突然要回来了。待你母后回来,你便休息一段时间吧。”
夏桑前一秒还嫌弃父皇不爱惜母后写的信,下一秒听到“休息”二字立马兴奋地手舞足蹈。皇上见状,皱了皱眉,天呐,朕这是生了个什么玩意儿……
他拿着书信,一脸欣喜地问:“父皇可不要反悔,你得立个字据。”
“什么?朕说话一言九鼎,你要朕立字据是几个意思?臭小子,还想扶摇直上九万里啊!”皇上瞪着眼斥责道。
夏桑见他又变了脸,连忙拜着手,说:“没没没父皇,儿臣在地上待得蛮好的,不想上天,不想。”
哎,我就知道,估计等母后回来他又得反悔,更年期的父皇,可怕。
“量你也不敢。”皇上捋着胡须,道,“午膳过后你便回寝殿休息吧,不必来了。”
“嗯?父皇,儿臣是又做错什么了吗?”夏桑紧张地问。这样下去,我怕是会疯,夏国江山怕是后继无人了。
皇上眯了眯眼,说:“同样的话,朕不会说第二遍,批你的奏折。”
呵,朕得趁这个空去看看与你私自来往的那个宫女是什么人,可不能让你和你的兄长们一样,朕这把年纪也是生不出什么了,夏国江山可就指望你了,所以你的婚事必须谨慎。
他想着,脑海里闪现他那些儿子们的脸,心里咯噔了一下。
夏桑坐下,暗自窃喜,虽然不知道父皇抽什么风,不过既然能休息半日,那便去找奚舟丫头,这次说什么我得主动,嗯,主动。
☆、第10章
奚舟按照司饰司提供的饰品样图,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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