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着手指头算一下,我也有近一月没见枕壶了,不晓得他在忙什么,竟不来看望我;好在重阳的赏菊大会他定会来,到时候再寻他算账。
在我的期盼中,赏菊大会开幕了。师姐亲自登台,手捧一盆绿菊,将其搁在高台上;台下聚来的文人雅士高声道好,才思敏捷的已经口占了一首诗。
我趴在高楼上偷偷往下看,想找到枕壶;嫩嫩坐在我怀里帮我一块看。
“啊,小姨,小舅舅!”他手指去。
我顺着他手指瞧去,果然是枕壶。显见是个精心拾掇过的枕壶,穿月白袍子,其上海水云纹飘逸,衬得他如谪仙人;手里捏一柄象牙骨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自己的手掌,腰间配着装饰用的细长宝剑。好一副翩翩公子模样。
我把嫩嫩搁到椅子上,蹬蹬瞪跑下楼,一把撞进枕壶怀里。
枕壶本和同僚闲话,被我撞得“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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