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干不是女孩子干的事情了。
“好吧,那我一个人去好了。”谢妙容摊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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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谢妙容要去拜公孙舞为师的那一天早晨,刚刚吃罢了饭,她娘刘氏过来了,要亲自送她去公孙舞那里,因为女儿第一次单独出门,有一点儿担心她。前一天,姜氏让休沐回家的谢庄和刘氏去了嘉玉堂,把谢妙容要去学习剑术,并且她已经派人去见了公孙舞,公孙舞答应收谢妙容为徒的事情对他们说了,问他们两夫妻有意见没有。
谢庄一听立即赞同,认为小女儿去学点儿防身的剑术再好不过,因为前几天王鸾差点儿要了她的命,这要是会一点儿防身术,说不定就不会那么轻易落到王鸾手中。甚至他还想让其她的几个女儿也学点儿防身术,但是后面经刘氏提醒,说其她的几个女儿年纪不合适,都大了,还有她跟婆婆一样有顾虑,就是害怕自己的女儿舞刀弄剑,将来不好找婆家,谢庄这才打消了那种念头。
两口子接着去见了谢妙荣,嘱咐她去见了公孙舞,一定要好好学习,尊敬师长等话。
谢妙容一一答应了。最后她娘又过问了她要带出去的奴婢,并且让她把两人叫到跟前来看了,又吩咐了她们一些话,这才和谢庄离去。
第二天一早,刘氏早早地来了拜见了婆婆,说自己始终担心女儿太小,还有想亲自去见一下那位公孙舞才放心,另外自己亲自去见一见小女儿这学习剑术的师傅,也是对人的尊重。姜氏觉得稳妥,就让她这第一次陪着谢妙容一起去。
母女两个出得府来,门上早准备好了两辆牛车,刘氏领着两个婢女坐一辆,谢妙容领着阿蔗和阿梅坐一辆。谢府还派出了一队护卫护送刘氏和谢妙容两人。
谢妙容登车的时候突然发现给自己赶车的车夫居然是个身穿青布衣衫的面貌清秀的小童,而且这小童年纪和自己相似,便不由得问他叫什么名字,是谁安排他来给赶车的。主要是谢妙容觉得这小孩太小,也不知道是谁叫他来赶车的,这个有点儿使用童工之嫌。但是她可能忘记了,在她院子里新来的几个粗使奴婢也才这个年纪,或者她觉得那些小女孩子做得是洒扫的家务活,那个不叫做使用童工?
总之她见到这个七八岁的小男童顶替了成年男子做的车夫的活儿,就有些惊奇了。
青衫小童恭敬地向她一拱手道:“叫我阿石就可以了,是老夫人让我来的,以后小娘子到公孙舞那里去学剑术,都由我来赶车随侍左右,小娘子有什么要我做的,尽管吩咐。”
“阿石?”谢妙容上下打量他一番,接着带着促狭的笑意说:“你不过跟我年纪相仿,我倒想知道你除了会赶牛车,其他还会做什么?”
阿石云淡风轻般一笑:“小娘子请上车,至于我还会做其他的什么,老夫人既然让我来,自然有她的道理。”
“可是会说笑话,又或者说腿脚快,让你去拿什么东西,一会儿就能回来?”谢妙容一通瞎胡猜,然后在阿梅和阿蔗的搀扶下上了牛车,阿梅和阿蔗随后也上了车。
阿石将车凳收了,跳上牛车,坐在前面的车辕上,一甩鞭子,等牛慢慢拖着车跑起来,在前面说:“还别说,叫小娘子猜准了,这些我都会。所以小娘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别客气。”
“行啊!我不会客气的!”谢妙容一口答应,她对这个看起来像个小大人的青衫小童很有兴趣,喜欢逗他说话。
不过,等到牛车跑起来后,谢妙容要再找阿石说话,阿石就不说话,开始用心赶车了。
从谢府所在的缁衣巷到城西小长干公孙舞所在的居处,要穿过整个南城,加上南城街道弯曲,行人也多,牛车在路上整整花了半个多时辰才到了公孙舞位于城西郊外的院子。
这个院子是简单的二进院,第一进是奴仆的住处,还有停放来访客人的牛车,第二进才是公孙舞本人以及一些她收的女弟子的住处。
谢妙容由母亲领着,两人头上都戴着帷帽,婢女们陪侍着,一群人在门上早就等候的一位婢妇的带领下走了进去。
而阿石以及另一位车夫以及谢府的护卫们则是在一进院等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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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舞是位年约三十五左右的矫健妇人,因为早先姜氏派人去早跟她接洽好了,所以刘氏陪着谢妙容去,很顺利就拜了师。像谢妙容这样士族之家的女郎来学剑术的可说是想当稀少,公孙舞收的女弟子多半都是商贾或者平民之家的女郎,她们来学剑术只不过是为了在乱世里当遇到兵乱时,希望有一些自保之力而已。目的和谢妙容大同小异。
不过,因为谢妙容身份特殊,所以公孙舞特意为她在二进院中收拾了一间颇为宽敞的屋子出来作为教她学习剑术的教室。
谢妙容并不想做一个纵横江湖的侠女,她学习剑术最基本的目的是希望能有一些防身的本领,不要那么容易被人欺负就好。
基于这个要求,公孙舞就决定教她一些实在的招术用于防身,这样一来就见效比较快,也不需要耗费太多时间和精力来练习。
不过,她说了,再快也得需要三五年,才能有点儿自保之力。毕竟真正有点儿本事的剑客起码也需要刻苦学习十年以上,对于谢妙容来说,这时间太长了。
初次跟公孙舞学习时,她只是让谢妙容看了一眼剑,再顺手把剑从剑鞘里才抽出来,随意挽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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