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红雁则爱屋及乌地沉下脸来了,庄飞飞在一旁开口:“以後有老板在,不会再让你二婶欺负顾先生。”
徐蔓蔓马上露出一副“你不懂”的表情,说:“我二婶那个人撒起泼来谁也没办法。她要真跟我小叔闹,老板能有什麽办法?还不是得顺着她?而且还有我爷爷奶奶啊。我爷爷高血压,我小叔是那种宁愿自己吃亏也绝不会让我爷爷奶奶为难的人。”吐了口气,徐蔓蔓郁闷地说:“其实我爷爷奶奶也很气我二婶,但每次小叔都说算了,说家和万事兴,钱啊什麽的都是小事。我二婶又是媳妇,我爷爷奶奶也不能骂她呀。在我们那种小地方,谁家有个啥事隔天就传遍了,她要闹起来多丢人呀。”
接着,徐蔓蔓就“哎呀”一声,赶忙说:“我才想起来!我妈说怀志下岗了,这万一叫我二婶知道老板是我小叔的朋友,她肯定会找我小叔提怀志工作的事。”她一拍大腿,“而且她肯定要求得给怀志安排一个好工作。”
倪红雁很反感地说:“这种人不能一味的纵容啊。纵容下去就是无底洞。”
“对对对,我早就跟我小叔说过了。”徐蔓蔓连连点头,然後又很无奈地说:“谁叫我小叔是我爷爷奶奶的乾儿子呢。当初又是我爷爷奶奶收留的我小叔,我小叔总想着报恩,他怎麽可能拒绝我二婶?而且我小叔那人心太好,他总说没什麽。”
庄飞飞还是很平静地说:“你二婶那种人好对付,老板什麽人没见过,他们会处理的。”
一听庄飞飞这麽说,徐蔓蔓也觉得有道理,没那麽担心了。倪红雁却仍是不放心地说:“海中,你还是给苏南、邵北提个醒吧。要单单是对他们倒无所谓,现在得考虑到小河的处境。”
和庄飞飞一样,魏海中显得很平静地对倪红雁说:“那种人没什麽好担心的,听蔓蔓这麽说她就是那种喜欢占人便宜、比较势力的人,这种人最好对付。”不过他还是站了起来:“我去给苏南、邵北打个电话,让他们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嗯。”
看着魏海中出去打电话了,徐蔓蔓不禁笑了,对倪红雁说:“我小叔和阳阳乐乐现在也算是有靠山了,今後我小叔不用那麽累了,也不会再被人欺负了。”
倪红雁笑着说:“你这麽心疼你小叔,难怪他疼你。”
“呵呵。”徐蔓蔓很不谦虚。
接着,倪红雁说:“庄子,你把不带走的收好,海中说阳阳乐乐暑假会来营海,到时候一起给他们。”
“好。”庄飞飞朝徐蔓蔓招手:“蔓蔓,来帮我。”
“嗯。”
看着两人忙进忙出地搬东西,倪红雁露出一抹满含深意的笑,她怎麽觉得庄子对徐蔓蔓有别的意思呢?等会儿私下里问问庄子去。
普河县小学的门口停着一辆极其显眼的军车。车上,乔邵北抱着笔记本电脑,利用无线网卡给几位公司的高层和手下发邮件,处理一些公务。今天是顾朝阳和顾朝乐考试的日子,两位恨不得把全世界都送到孩子面前的“父亲”说什麽都要来陪。顾溪不同意,阳阳和乐乐也不同意,只不过是普通的小学生期末考试,实在不必如此夸张。但展苏南和乔邵北说什麽也要陪着,腿长在他们身上,顾溪和孩子拦也拦不住。
最後,乔邵北开着车把孩子送到学校,随後他就在外头等着了。而展苏南在家里帮着顾溪大扫除。明天展苏南来送孩子、陪孩子考试,乔邵北在家里做家务,两人已经分工合作好了。结果就是当顾朝阳和顾朝乐从车上下来之後,面对同学和老师好奇惊讶的眼光一半尴尬一半又有一点点被叔叔疼爱的欢喜。
正在网上跟美国分公司的主管谈事情,乔邵北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魏海中的,他马上接听,语气很是轻快地唤道:“海中哥。”
“在忙什麽呢?”
“阳阳和乐乐今天考试,我在外头等着他们考完。你那边怎麽样?东西买的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我们大概明天下午过去。你嫂子急着要见小河和孩子,我们打算今年就在小河那儿过年了,小河不会嫌弃吧。”
“肯定不会。”乔邵北笑着说:“小河还说想见见嫂子呢。”接着,他话中充满感激地说:“海中哥,你那通电话帮了我和苏南大忙,虽然追回小河的路还很漫长,但小河对我们的态度明显变了,而且他一点都不反对孩子和我们亲近。”
“那就好。”魏海中一听,放下了一半的心,说:“我们亏欠小河和孩子的太多,不仅是你和苏南,我和你嫂子也是要偿还一辈子的。邵北,你和苏南不要心急,这麽多年小河身边都没别人,哥哥不敢说他还爱着你们,但起码你们两个人对他是不同的。你们好好爱他、珍惜他,时间长了小河会动心的。”
“嗯,我和苏南已经下决心死皮赖脸的追了。”
“呵呵,你们能保持这种心态就好。”
接下来,魏海中说起了郭月娥的事,乔邵北听完後很是平静地说:“我和苏南已经见过她了,很典型的欺善怕恶的人,没什麽可在意的。至於她儿子的工作,她真要提了,对我和苏南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俩现在凡事都以小河的心情为前提,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们心里有数就行了,我也不多说了。蔓蔓的意思是不要把游戏机那些拿过去,担心郭月娥去要,小河到时候不好意思不给,反而叫孩子失望。本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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