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按住乔邵北脱他内裤的手,不,不行,他做不到,做不到……太丑了,那里太丑了……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苏南的小河……我们的小河……”
乔邵北温声细语地在顾溪的耳边呢喃,落下的吻像羽毛那样的轻柔,他打开了床头的灯,舌头舔吻顾溪按著他的那只冰凉异常的手。好似被烫到了,顾溪的手抽离,可紧接著,他的内裤被剥了下来。
“邵……邵北……别……我,我求你……”
他是被父母丢弃的双性怪物,他永远都不会变成“安吉拉”。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苏南的小河……我们的小河……”
右腿挤进顾溪的双腿间,分开他的腿,乔邵北的身体下移,炙热温柔的吻从顾溪的胸口移动到他的肚脐。
“别……别……邵北……”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苏南的小河……我们的小河……”
被子高高的隆起,乔邵北用手大力分开顾溪要并拢的双腿,吻随之落下。
“邵北!”顾溪的身体弹了起来,双目大睁,失神地看著前方。
“啊!”又是一声惊叫,顾溪全身的力气好似被瞬间抽走,重重地瘫倒回床上。被窝里传出轻微的湿濡的舔尝声,顾溪急促地喘著气,有种下一秒他的呼吸就会停止的趋势。
“呃啊——!”双手揪紧了床单,顾溪失神的大眼里是无措,是,空白。
被顾溪揪住的床单越来越紧,眼角的水珠如一颗颗晶莹的钻石滴落枕间,他的叫声是那样的慌乱,那样的无助,又那样的不知所措。顾溪紧揪著床单的手骨节分明,在灯光下更显得苍白如纸,突然,他的动作猛地用力,紧接著伴随著一声高喊,几秒钟后,顾溪的手松开了皱巴巴的床单,大颗大颗的汗顺著他的额头和脖子流了下去。
一声明显的吞咽声后,隆起的被子被人一点点地掀开,顾溪有著双性的下身清楚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那人仍伏在顾溪的双腿间,继续用舌头代替手来抚摸柔软的那处,尤其是那道明显的伤疤,他舔得极为小心。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全部舔了好几遍,乔邵北直起腰重新爬到顾溪身边躺下,然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顾溪失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灯,呼吸已不像刚才那样急促,却像是完全傻掉了。搂住顾溪,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乔邵北脱掉顾溪身上的衬衫,抚摸他只穿了一件背心的身体。拉过顾溪的手放在自己腿间那根快要憋爆的硬物上,感受到对方掌心的颤抖,乔邵北暗哑地开口:“小河,现在你没有推开我们的理由了。”随後他苦笑一声:“你看,我都快炸了。”
顾溪曲起腿,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无法反应。亲了顾溪很久,乔邵北放开他掀开被子下床了。顾溪更紧地蜷缩起来,刚刚发生的事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很快,乔邵北回来了。顾溪埋著头,没有动作。乔邵北靠坐在床头,拉开被子,弯身在顾溪耳边说:“小河,来看安吉拉的照片。”顾溪的身体震了一下。
“来,看安吉拉和他的两个儿子的照片。”
把顾溪从被窝里拉出来,乔邵北一手搂紧他,一手打开笔记本电脑。顾溪紧紧揪著被子,身体还在发抖。
开机音乐响过,顾溪看向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就见鼠标快速地点开一个文件夹,紧接著,照片出来了,顾溪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乔邵北指著照片上一位身著古装,发型也极为古典的一名美貌的东方男子说:“这就是安吉拉。”接著他指指搂著安吉拉的一位纯种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说:“这是雷克斯,安吉拉的养父,现在也是他的丈夫。”
翻到下一页,照片里是两个在做鬼脸的混血儿,两个孩子都是碧绿色的眸子。乔邵北指著左边的孩子说:“这是安吉拉和雷克斯的长子,汤姆。”又指向右边的那个孩子:“这是他们的次子,托马士。名字是雷克斯起的,意寓他们是太阳之神赐给他的双胞胎。”
接著,乔邵北又翻过下一页,是安吉拉和两个孩子正在花园里除草,安吉拉仍是一副古装的扮相。一页页的照片翻过去,顾溪的身体放松了下来,黯淡的眸中也有了光亮。照片里,安吉拉似乎天生就该穿著古装,举手投足间都透著古典的韵味。而更令人惊讶的是,他和雷克斯站在一起却又那麽的协调,两人仿佛天生就是一对。
一直注意著顾溪的乔邵北见他平静下来了,他开口道:“安吉拉很喜欢穿古装,他的衣服几乎都是这种的。认识他这麽多年,我和苏南很少见他穿现代的衣服。他的举止也很古典,他叫雷克斯不叫爸爸或爹地,而是叫爹。在雷克斯家里女人绝对不能穿暴露的衣服,最多只能露出一半胳膊和腿,因为安吉拉接受不了。他很少出门,尤其不在夏天出门。不过他的医术很高,特别是中医,非常厉害,属於无师自通的那种。罗杰还当过他的西医老师呢。”
顾溪屏住呼吸,慢慢张开嘴:“他的孩子……”
明白顾溪要问什麽,乔邵北直接接下:“汤姆和托马士知道他们的‘妈妈’是谁。雷克斯不允许任何人怀疑汤姆和托马士的身世,要不是不想找麻烦,他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儿子的母亲是谁。”
在顾溪的唇上印了一吻,他继续说:“小河,不要去在乎别人怎麽看你,只要我和苏南和孩子们不在乎不就够了吗?再说,我们又没必要把这件事昭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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