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也有可能是看到了也不以为意,总之并未就这份生辰礼的事再说什么,只又拍了拍沈怡宁的头,道:“行了,东西我可是送到了,我也只能弄来这么一套,要是丢了或者是坏了,到时候可别再找我哭鼻子!”
沈怡宁闻言皱了皱鼻子,颇为不满的样子。
这可是她想了好久的好东西,她都不一定舍得用,又怎么可能会弄丢或者是弄坏了?
沈熙见状也只是轻轻笑了笑,“既然这生辰礼咱们的小寿星是喜欢的,那么,小寿星,哥哥可不可以告退了?”
沈怡宁得到了喜欢的东西,正是开心的时候,见沈熙这副耍宝的样子,一时也来了兴致,一张小脸严肃地端着,手微微一抬,“嗯,可以。”
然后笑作一团。
沈熙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又再偏头看了徐玉初一眼,这才与其他人打了招呼离开。
沈家其他几位姑娘都在回想着沈熙与沈怡宁之间的亲昵,只有沈怡情,脑中一直在回想的,却是沈熙临走之前看向徐玉初的那一眼。
以及……
那块被沈熙系在了腰间的玉玦。
沈熙这段时间一直在病中,所以平时所穿的衣裳也都是以宽松舒适为主,今天也不例外,他的这身衣裳根本就不适合佩戴玉玦这样的配饰。
不过,沈熙也从来都不是什么按理出牌的人,谁能肯定这不是他故意在特立独行呢?
沈怡情最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徐玉见回来的时候,就正好见着了这副人人都若有所思的场景。
一见着徐玉见回来,徐玉初立即就朝着她瞪了一眼。
徐玉见还有些莫名其妙呢。
她先前想着去二姑母那里一趟,将玉玦交给二姑母转交,没想到人都到了二姑母所在的怡雅堂外了,却突然发现那块一直被她惦记着的玉玦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
徐玉见最初还着急了一下。
不过,后来再转念一想,就算是落在了哪里,总归也是在成国公府里,那玉玦满成国公府上下,有谁会不知道那是沈熙的?
就算有人捡到了,最后也总会回到沈熙手里的。
这才一路又回来了。
却不想,才一回来,姐姐就这般瞪她?
莫不是……
玉玦被姐姐捡了去了?
徐玉见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答案来。
她离开的时候徐玉初都还好好的,没道理她只去了这么一趟就让徐玉初恼火成这样了,再加上她手里的玉玦又正好丢了,这样一想也就能对得上了。
想到关于这玉玦的事,到现在她都还没有与徐玉初说起过,徐玉见便朝着徐玉初吐了吐舌头。
这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徐玉见才一回来,没过多久,徐玉瑶就领着姐妹几人向沈怡宁告辞。
待上了马车,原本还压着心里那股气的徐玉初立即就将徐玉见的手甩开,厉声道:“恬姐儿!”
徐玉见连忙将所有的嘻皮笑脸都收了起来,又抱着徐玉初的手连声道:“好姐姐,这次是我的错,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徐玉初本就是个极爱护弟妹的,被徐玉见这样抱了手臂一通软语,哪里还能保持得住脸上的冷然,只又瞪了徐玉见一眼,道:“恬姐儿,你救了沈家五少爷,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可是你既然捡到了他的东西,自然应该将东西交到祖母那里去,自有祖母与二姑母替你转交,你如何能自己如此胡闹?”
只要一想到徐玉见将玉玦捏在自己手里大半个月,徐玉初就一阵的心惊肉跳。
她们虽然身在武定侯府,比这世间的许多姑娘家都要生活得好,可这并不代表这个世界待她们就多了多少善意。
这世道对女子有太多的束缚,身为女子,她们是绝不能行差踏错半步的。
京城的权贵数不胜数,不知道有多少权贵之家的女儿因为自己的一时不慎而毁了终身,有那么多的前车之鉴,徐玉见又如何能心存侥幸?
听徐玉初如此说,徐玉见也沉默了。
其实徐玉初说得没错,这次是她太过自大了。
她活了这八世,在看其他人与事时,便总是多了些优越感,总以为她知道许多旁人不知的事,便能将一切都掌于手中。
但,实际上,她就算活了八世,但除了第一世之外,另外几世都只活了短短数载,而且最多也不过活到了十七八岁上。
虽然加起来也活了几十年,但在徐玉见的内心里,也许,她还一直都是那个尚未出嫁的小姑娘。
这样的心态,自然是不行的。
认清楚这一点,徐玉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直视着徐玉初的双眼,极为认真地道:“姐姐,我知道错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这般鲁莽了。”
仔细将徐玉见打量了一番,待确定她是真的将自己的话放在了心上,徐玉初才松了口气,脸上也跟着露了笑颜。
她替徐玉见将一缕垂落的发丝轻轻别于耳后,柔声道:“恬姐儿,你的年纪也算不得小了,该知道的也总该知道,姐姐不希望看到你将吃亏,你知道吗?”
徐玉见轻轻点头。
在以往的每一世里,她的姐姐,都是这般为她着想的。
徐玉初从来都不是什么会得理不饶人的人,所以也没有就这件事再多说什么,只道:“这件事你也不用再多想了,那块玉玦现在已经物归原主了。”
徐玉见这才有些惊讶地抬头。
她还以为玉玦被徐玉初捡了去,必定还在徐玉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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