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与她对视着:“我需要一个懂事的妻子,我们相处的很愉快,而且我怕你被别人抢走,这个理由够不够?”
温晚被他说的没话讲,微红着脸低下头。
贺沉伸手捏她下巴:“疑心太重,看来给你的安全感还不够,我要更加努力才行。”
恰好农场主人敲门走了进来,这是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大概五十出头,他显然是听说了两人订婚的消息,带来了蛋糕和红酒庆祝。
他和贺沉说意大利文,非常亲密的样子,手臂还时不时会搭在贺沉肩膀上。贺沉那副放松的神情也和往常不一样。
对方偶尔也会说几句蹩脚的中文,几乎都是在夸贺沉的:“贺会是个好丈夫,温小姐遇上他很走运。”
人人都说她遇上贺沉是福气、是走运,每每这种时候,温晚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整个晚餐途中几乎都是贺沉在和对方交谈,他们不知道在说什么,一会放声大笑,一会又表情凝重,好像在回忆什么弥足珍贵的东西,温晚也不好打搅,吃完东西喝了很少一点红酒就回房间休息了。
她其实想问问贺沉怎么会和对方那么熟悉的,可是又觉得当面问太失礼。
客房离餐厅有很远一段距离,温晚洗完澡出来电话一直在响,这个电话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打来十有八-九是找贺沉的。
果然她接通后发现是阿爵打来的,对方听出她声音也有些惊讶,语气怪异地问:“三哥在吗?”
温晚老实回答了,阿爵就说:“劳烦温小姐待会让他给我回个电话,谢谢。”
阿爵和她也算有些熟了,可还是客套的很,而且这时语气格外肃穆凝重,温晚只好用同样刻板的语气回答:“只是举手之劳,你太客气了。”
贺沉晚上回来太晚,身上带着浓郁的酒味,彼时温晚已经等了他大半夜,最后迷迷糊糊睡着了。结果还是被他给折腾醒,半梦半醒地感觉到胸前异常酥-麻,像是小奶猫的爪子一下下撩拨着她胸口,难受的厉害。
她微微睁开眼,入目的便是男人一双深沉的漂亮黑眸,他眼底暗沉一片,嘴角带着不怀好意地笑:“醒了?”
他已经将她那里挑-逗得足够湿润,随着话音落下,轻轻一顶就尽根没入了。
他的尺寸她还是受不住,低低地溢出一声呻-吟,贺沉粗重的呼吸落在她唇间:“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温晚羞赧地扭过头,贝齿轻咬红唇,那样子看得贺沉心尖儿更是火烧火燎地。他扣住她下颚将人转过脸来,两人无声地对视着,他忽然加快攻势。
温晚终于被迫叫出声来,细细碎碎地呜咽,贺沉居然厚颜无耻地将手指探进了她口中。
温晚被他拨-弄着软软的舌头,又发作不能,男人还暧昧地在她耳边笑道:“先练练,下次吃别的地方。”
温晚反应过来他说的“别的地方”是哪,脸上一阵热,嘴里赧然地骂着:“滚。”
他撑起胳膊,居然还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确定要我滚?你这里可一直在吸我。”
温晚脸皮没他厚,也说不出这么多羞死人的话,最后一张小脸憋得通红,闭上眼连看都不看他了,任他怎么哄都不肯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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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大半宿,温晚第二天又早早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贺沉也不解释要去哪,直接丢给她一身衣服:“两分钟,换不好我来帮你。”
温晚想抗议这人专-制,想了想抗议之后可能结局更惨,还是老老实实地穿好衣服跟着他出门了。
贺沉自己开的车,一路上温晚忍不住又偷偷补眠,等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贺沉带她来的居然是陵园。这才记起贺沉之前说要带她去见一个人,难道那个人已经……
贺沉率先下了车,从后备箱拿出一大束白色雏菊,目光复杂地看了眼陵园最深处,这才转头瞧她:“带你去见我母亲。”
温晚一怔,贺沉已经朝她伸出手,唇边还带着很少一点笑:“让她见见自己的儿媳,她应该很高兴。”
这次意大利之行,温晚觉得自己随时都处在震惊和意外之中。就像此刻,她看着墓碑上的女人,那么漂亮精致的五官,而且实在太年轻了。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可是这么美好的女人,居然就这么冷冰冰的睡在异国他乡——
贺沉把花放下之后,看着照片许久都没出声。
温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安静地陪在他身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沉才淡淡吐出一句:“她是陪酒小姐。”
温晚再一次被震慑住,难以置信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贺沉的侧脸线条刚毅冷硬,这时候却微微带了些悲伤的颜色,他转头看她,眼中却完全没有屈辱的情绪:“她被老爷子看上以后,以为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谁知道她不过是老爷子三千佳丽中最上不得台面的那一个。”
温晚心情沉重,再看女人的照片,眉眼间确实有几分fēng_liú之色。
贺沉说完之后就是一大段的沉默,温晚猜测让他沉默的这一段往事,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愿回想。
许久之后,贺沉才轻轻吁了口气:“她怀着我的时候还在和别的男人上床,所以老爷子不喜欢我,将我认回去,马上丢去了营地。”
温晚听着他简单的只言片语,胸口却像堵了很大一块巨石,想起他在贺家早先被人逼权辱骂,甚至家宴那晚还有人背后说笑歧视着,那样一个庞大的家族,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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