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珠,忽然就明白了。
贺沉一提起这个,脸色变得愈加难看起来,说这话却隐隐带了几分委屈:“何况你肯让顾铭琛亲你……”
温晚被这话说的糊涂,顾铭琛亲她?什么时候的事儿。想到这些话大概是喜珠告诉他的,既无奈又好笑:“你还真信一个孩子说的话?铭琛是来找过我,不过我已经和他说的很清楚。”
贺沉脸上呈现惊愕和欣喜的样子,温晚想了想,还是如实道:“我和他回不去了,纪颜虽然死了,可是会一直活在他心里。”
她拿什么和一个去世的人争?
或许正是不爱了才能这般理智,同样是男人心中的白月光,纪颜却是永远都不可能抹灭的,纵然她千百般不好,在顾铭琛心里依旧是最美好的样子。
贺沉深深地望着她,温晚回过神,被他眼中的热切烫到,这才微微有些赧然地垂下眼眸:“我、我不是在向你解释。”
她话音刚落就被人狠狠抱住了,那力道太过凶猛,她的胸口狠狠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疼的她忍不住皱眉。
却听他哑声开口,只有两个字:“谢谢。”
温晚好像明白他这“谢谢”的含义,又好像有些不明白。
贺沉没有再说下去,温晚是仁慈的,或许说上天还是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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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回去之后也没打电话过来,温晚倒是心态平和多了,将心思全都投在工作中,正好这段时间要忙的事儿太多,林医生年纪大了,该注册的手续和办的证明就全都交给了她。
她上午去市里把该补办的证件全给补齐了,大概是骆显帮忙打过招呼,手续出奇的顺利。
回去的时候她到商场买了条披肩,过几天就是林医生的生日,想了很久也不知道送点什么,这还是喜珠帮忙给出的主意,说林医生一直有收藏披肩的嗜好。
她买完东西进电梯,心里还在琢磨怎么那么严肃的老人会有这么风情的嗜好?余光从观景电梯的玻璃墙看到了一抹微微眼熟的身影,高高瘦瘦的男人只依稀瞧见个侧脸,可怎么看都有些像——周显声。
温晚再仔细瞧时他已经弯腰上了一辆加长宾利,那车看着也有些眼熟,似乎就是前几天骆显派来接她和贺沉的车子。
她想留意车牌号,可惜那车很快就开走了,离得也有段距离根本看不清楚。
温晚脑子有些乱,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在脑海中盘旋着,要是周显声认识骆显……其实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她斟酌着回去给贺沉打个电话,至少让对方有些心理准备,万一这之间真有什么利益关联。可她刚到诊所就被喜珠给拉去帮忙了,虽然还没正式营业却还是来了不少病人,这个寨子里就这么一家卫生所,村民生病哪挑什么时候?
这一忙就到了大半夜,第二天想再打这电话已经来不及,因为有熟人又来诊所找她了。
来的人,确确实实是周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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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珠一个劲儿地盯着周显声瞧,周显声坐在会客室,目光淡淡地扫过每一处,等温晚将水杯放到他面前,这才弯起好看的唇:“谢谢。”
温晚此刻再瞧他目光不免有些复杂,想了想还是谨慎地问:“你怎么会来?”
周显声喝了口茶,这才不紧不慢地说:“林姨病了,想见你。”
温晚被他这话说的心里咯噔一跳,那毕竟是她母亲,心里纵然有再多怨气也还是会担心。她收紧垂在膝盖上的手指,故作镇定地说:“很严重?”
周显声看着她,顿了顿才点头:“是,不管怎样那都是你母亲,毕竟年纪大了,你还真准备怨她一辈子?”
温晚自然也不可能真恨她一辈子,不过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罢了,被抛弃了这么多年,怎么所有人都以为只要补偿她就得原谅呢?
可偏偏那又是给她生命的人,身上流着她的血,到底也恨不到哪里去。她权衡再三,还是点了点头:“我陪你回去看看。”
当初决定离开也不过是想给自己空间冷静下,现在回去也好,还可以顺便看看萧潇,顺便看看……
她意识到自己居然有些想念那个人,心脏狠狠一跳。
周显声并没发现她的异状,只是听了她的答案似乎也不意外,始终坐那都是浅浅笑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杯沿,忽然问她:“这就是贺沉出资建的诊所?”
温晚一愣,眉头皱的更深:“你怎么知道?”
周显声乌黑的瞳仁微微紧缩,笑意不减,淡定地直视她:“知道你在这,肯定是调查过的。小晚,以后别再这么任性地跑掉,家里会担心。”
他这副语气让人不太舒服,温晚觉得再见之后周显声给她的感觉很怪异,或许是自己心理作用使然?
温晚很想问他有关骆显的事,但是又觉得太突兀,最后话到嘴边就转了个弯:“我昨天……好像看到你了。”
周显声的表情这才有了一丝裂缝,却还是很快就平静下来:“是么,怎么不叫我?”
话头又丢还给她,温晚愣过之后尴尬地笑了笑:“离得太远了。”
周显声垂眸看着手中的玻璃杯,密实的睫毛挡住了深邃的眼眸,再开口说的却是:“小晚,要是我看到你,再远都会追上去的。”
“……”
周显声抬起头,眼底像是有什么在疯狂涌动着,半晌才哑声呢喃一句:“你不在这段时间,我很想念你。”
晚上林医生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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