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
林天阳嗤笑,对她飞了个眼刀。
代舒心虚地嘀咕:“可是认识你以后我就再没有喜欢过别人了。”
听起来像是说在录节目,可林天阳知道她说的是这五年。
心情骤然开朗,他又“哼”了一声:“暂时选择原谅你。”
从影展回到两人的新家,他们把歌词增增减减地改了十分钟,然后去调了一下时钟的指针假装已经改了两个小时。
窗外适时地飘起了雪花,林天阳泡了两杯茶,跟代舒坐在窗边一边改词一边看雪,这期的录制就结束了。
代舒跟导演和编导打过招呼后就打算离开,林天阳看外面的雪还没停,让她等会儿再走。
代舒把头探出窗外观察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天气预报,告诉林天阳:“这雪一时半会不会停的,到时候路上有积雪更不好走,现在就回吧。”
林天阳贴在她身边:“那一起走。”
代舒回头看了看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她助理下楼取车去了,他的经纪人好像也不在。她挽着他胳膊,小声说:“走楼梯吧,说会儿话。”
林天阳嘴角挂着玩味的笑,任她挽着往楼梯间走去。
楼梯间特别安静,脚步声回荡在楼层之间,代舒咳嗽了一声,那声音传出去好远才停下。她觉得这不是个好的说话场所,如果有人刚好经过或是狗仔躲在哪里就全都听见了。
走到三楼的时候,林天阳忽然开口:“你要跟我说什么,快说,马上到头了。”
“没什么,想跟你单独待会。”代舒怕别人听见,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
楼道里的感应灯到了时间熄灭,又因为他们走路的声音点亮。
林天阳停住,把代舒按在墙上,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想亲我就快点儿亲。”
“我才没有……”代舒把头扭向旁边,眼角余光瞥见他的笑,又把头正过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她轻轻地吮吸他的唇,觉得他嘴唇有些干燥,亲了两口就退开,没话找话说:“你多喝水。”
林天阳把她羽绒服的拉链往下拉到胸口,又把她针织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她的脖子。然后他把自己定做的那串项链替她戴在脖子上,在她锁骨的位置落下一吻,吻得代舒骨头都痒了。
“回去吧,晚上跟你视频。”林天阳把她的扣子原样系好,外套拉链拉到最顶端,摸了一把她的脸,“跟你聊聊那个戴眼镜的男班长。”
代舒噗嗤笑出来,挽着他,直到往停车场走才松开。
雪天路滑,他们用了快接近平时两倍的时间才到家,回去以后代舒热水澡都没泡就给林天阳发视频,举着那个项链一脸恐慌:“你不会真把你的智齿封印在这个吊坠里面吧?”
“当然不是,你没发现这个坠小了一圈么?”
代舒点头:“还好你理智尚存。”
“是实心的,很贵的,那颗钻石也很贵。”林天阳邀功。
代舒掂了掂,有个大胆的想法:“我可以把这块金子融了换成心型么?”
“那你怕是要失去你最爱的男人。”林天阳很受伤,“你不喜欢这个么?”
代舒对着项链看了半晌,斟酌着问:“这个,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么?”
“是我的一部分啊,《圣经》说女人是男人身体抽出的一部分,我想把我的一部分送给你。”
“那个,不是肋骨么?”
“我肋骨不是被你砸断了么?”
“是电视机砸断的!”代舒很委屈,关她什么事啊!
“你不喜欢我送你的项链么?”
“……”代舒不知道如何回答,昧着良心点头,“喜欢。”
只看成分的话是真的挺喜欢的。
她转移话题,问他牙齿的那个洞恢复的怎么样了,他不依不饶地纠结起她暗恋过的男生的问题。
两人逗了半天嘴,代舒一句话就让林天阳闭了嘴:“那时候忙着治病,哪有心思谈恋爱,你以后就没有别人了。”
林天阳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她那个问题:“当时,怎么了?”
代舒的表情晦涩不明,她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困惑:“我以为你知道了,赵裴飞没跟你说么,他那么爱管闲事,我以为那天他告诉你了。”
“没有,我只想从你嘴里知道答案,知道你想让我知道的答案。”
“为什么?你都不好奇么?”
“好奇,好奇且担心,但我不想也不敢侵犯你的个人空间,我怕你生气了会把我赶走。”
上次他说就算分手也还是会喜欢她,和这次他谨慎地不敢探寻她的过去,都让代舒有些难过,替林天阳难过。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爱得那么小心翼翼,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好值得他这样的爱。
“林天阳,你胆子怎么那么小?”
林天阳苦笑:“我把你弄丢过一次了,你可怜一下我这个老年人,我心脏不好,再丢一次可能会猝死。”
“如果你没有找到我呢?”
“我找到了啊。”
“如果我真的想完全避开你,你就找不到了。”
“可我找到了啊。”林天阳隔着手机屏幕摸她的脑袋,“我找到了就不能再丢了。”
代舒盯着他有一分钟那么久,叹了口气:“我把赵裴飞电话给你,你,你问他吧。”
“我不问他,我只想听你说,如果你不愿意说,那就不说,我没关系。”
“你说是不逼我,可你这样,我还是很难受,我不想你担心才不告诉你,可我不告诉你你也担心,好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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